362 审讯

    警察瞪了我一眼，，“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警察同志，我们这点事还用得着去派出所吗？”我。
    “去到派出所清楚。”警察。
    “你认识市局的陈莉吗？那是我姐。”我。
    “你姐？”警察问。
    “是的，我给她打个电话，”我着拨陈莉的电话。
    拨通电话后，我就把和妹夫吵架把他鼻梁打伤的事给她了。
    我把电话给那个警察听，警察接了电话后，打量了我一眼，，“行，那我们走了，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就别报警了。”
    “那是肯定的。”我。
    警察走后，贺向南兵他们都进来了。
    “哥，我在外面听你，是你把郭盖打伤的。”冯彩虹。
    “不是我，是我骗警察的。”我。
    “为什么要骗警察？”父亲问。
    “刚才郭盖是走路的时候，天上掉下花盆砸伤的，警察不相信。”我。
    “郭盖！你给我实话，你鼻梁是被我哥打的呢，还是别人打的。”冯彩虹。
    “不是了吗，是花盆砸伤的。”郭盖。
    “那警察为什么不相信？对了，你回来的时候，还没穿衣服。”冯彩虹。
    “那是警察智商太低，我真是被花盆砸的。”郭盖。
    “在哪砸的？谁家的花盆，我找他去。”冯彩虹。
    “彩虹，算了，先让他安心养伤吧，等明天再吧。”我。
    “没事了吧？起承，我们喝酒去。”兵。
    “好吧。”我。
    去了诗人书屋。
    贺向南拎来了一捆啤酒。
    “拿这么多啊？”我。
    “我们三个很久没在一起喝酒了。”贺向南。
    “起承，你这妹夫真能撒谎。”兵。
    “你怎么知道他在撒谎？”贺向南问。
    “他那鼻梁一看就是被人打伤的。”兵。
    “那就奇怪了，被人打伤还不敢，这事蹊跷啊！”贺向南。
    “有什么蹊跷？郭盖私下给我了，是走路上，被一群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顿。”我。
    “那他怎么不直接给警察呢？”兵问。
    “他可能是嫌麻烦，算他倒霉吧。”我。
    “起承，你这妹夫看来城府很深啊，被人打了，也不吭声。”兵。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来了，天欲祸人，先以微福骄之。”贺向南。
    “听不懂。”兵。
    “还有一句，天欲福人，先以微祸警之。”贺向南。
    “那么，郭盖鼻梁断了，是好事了？”我。
    “应该是好事。”贺向南。
    “起承，杨柳月呢？听你和她已经登记结婚了？”兵问。
    “别提了，我在婚姻登记处等她，谁知道她，到现在还没见她的人影，打她手机，她也关机了，单位也没有，她母亲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我。
    “是不是她不想和你结婚了？”贺向南问。
    “失踪了？”兵。
    “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如果明天还联系不上她，我就打算报警了。”我。
    “不会去自杀了吧？”贺向南。
    “我也急啊，要不现在就去报警。”我。
    “她要是真自杀了，报警也没有用。”兵。
    “我看还是赶快报警吧。”贺向南。
    “好吧，”我这就报警。
    我拨了110把杨柳月的失踪的事给他们了。
    几分钟后，就听到门口响起了警笛声。
    两个警察走了进来。
    我一看还是刚才那两个警察。
    “谁报的警？”警察问。
    “我，我报的警。”我。
    “看你好面熟啊！”警察。
    “我看你也面熟，怎么称呼你？”我。
    “我姓龙，你的女朋友丢了是吧？怎么丢的。”警察问。
    “龙警官，上午我们约了在婚姻登记处见面，到现在都联系不上她。”我。
    “失踪有24个时了吗？”龙警察问。
    “应该没有。”我。
    “那你就回家再等等看吧，你叫什么名字？”龙警察。
    “我叫冯起承。”我。
    “你给她亲戚朋友打打电话。”另一个警察。
    “那好吧。”我。
    “你们家怎么这么乱呢？”龙警察。
    “一点都不乱。”兵喝了口啤酒。
    龙警察看了兵一眼，手一挥，，“我们走了。”
    “那你走好。”我。
    “下次不希望再看到你。”龙警察。
    “我也是。”我。
    婚纱影楼里有一股硫磺的味道，大厅里还有烟气。
    “怎么回事？”我进了门问道。
    “冯总，是刚才有个孩在我们这里放烟花。”宁佳薇。
    “怎么能让他在这里放烟花呢？”我。
    “他偷偷放的。”宁佳薇。
    “这多危险啊，要是失火了怎么办？那孩呢？”我。
    “孩被他妈带走了，对了，安总找你。”宁佳薇。
    我点了点头。
    进了安总的办公室。
    “起承啊，我听杨柳月失踪了？”安红。
    “是的，这都第四天了，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我。
    “还有，我还听章宛茹也失踪了。”安红。
    “是的。”我。
    “他们俩人同时失踪，会不会在一起呢？”安红。
    “谁知道呢？”我。
    “会不会一起去旅游了？”安红。
    “杨柳月和章宛茹一起旅游？这不太可能。”我。
    “为什么不可能呢？我觉得有可能。”安红。
    这时有人敲门。
    “请进！”安红。
    宁佳薇推门进来，，“冯总，有人找你。”
    我出了门，就看到我的办公室门口站着五六个男的。
    “冯起承，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男子。
    这个话的男子是龙警察。
    “嗯！你穿着便装我差点没认出来。”我。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龙警察。
    “好。”我。
    出了门。
    “哎！冯起承，你就不用开车了，坐我们的车。”龙警察。
    “好吧。”我。
    “坐后面去。”龙警察。
    “你是让我坐这铁笼子里？”我问。
    “你不坐笼子里，难道让我坐笼子里？”龙警察。
    “你们抓我？”我问。
    “少废话！”开车的警察道。
    我只好钻进了笼子里。
    车开进了市公安局。
    龙警察把我推进了讯问室。
    “我犯什么事了？”我。
    “你的事大了，你老实交代吧，我先走了，对了兄弟，我真得不想再见到你了。”龙警察。
    “我也是。”我咽了一口唾沫。
    龙警察走后，两个警察推门进来。
    问我话的是一个中年警察。
    “吧，你干了什么？”警察问。
    “我什么也没干啊？”我。
    “9号的晚上，你在什么地方？”警察问。
    “9号？我应该是和陈莉在一起的，你们应该知道陈莉吧。”我。
    “和陈莉之前你在哪？”警察问。
    “我从火车站坐车，被出租车司机下药迷晕了，这个你们应该知道的，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东湖的岸边。”我。
    “你和章宛茹什么关系？”警察问。
    “普通朋友关系。”我。
    “她让你提这么多钱，你们真是普通朋友？”警察问。
    “就是普通朋友，你们是不是找到章宛茹了？对了，杨柳月你们找到没有？”我问。
    警察看着我沉默了一会，，“死了！”
    “谁死了？杨柳月？章宛茹？”我不由心生寒气。
    “你是谁死了？”警察问。
    “我怎么能知道？”我。
    “冯起承！你不要装糊涂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老实交代吧！”警察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