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骗我？

    “好孩子？”凡笑了，“我是好孩子？孩子？”他像是喃喃自语，忽然又猛地一用力，将李玲珑拽到怀里，紧紧搂住：“玲珑姐姐，和我走吧，远离这里，远离这里的一切。”
    李玲珑在大学也是有名的美女，追求者甚众，她平时俨然高傲的公主，从不正眼看那些人一下，在她眼里，凡就是个黄毛孩，平时当弟弟看待，如何能接受他喜欢自己。
    虽然事先被召南提点过该怎样面对凡的种种诡异行动，可此刻李玲珑还是有些手忙脚乱，这可是第一次被一个男子搂在怀里，贴的那么近，她衣着单薄甚至能感受到那孩子身体已经起了变化，李玲珑觉得自己受到莫大羞辱，努力挣扎着，伸手啪的一下打了凡一巴掌。
    凡本来是满心希望李玲珑能接受自己，他们相处了两年多，她对自己很是关心，凡一心以为时间久了只要自己乖巧李玲珑一定会喜欢自己，可是现在……她竟然打他！凡眼中充满愤怒、无奈和悲凉的复杂神色，他盯着李玲珑，点点怒火渐渐汇聚成熊熊火焰，李玲珑从他的目光中看到愤怒，急忙挣扎着：“凡好了，别闹了，疼不疼，要不你打我，打回来好不好。”
    她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让声音尽量平稳。
    凡忽然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子，李玲珑在他松开一只手的时候，本可以挣扎一番逃脱，但是她好像是被吓傻了，一动也不敢动。
    凡用刀子在她面前比划一下：“姐姐，你怕吗？”
    李玲珑用力点头：“怕啊，凡别闹了好不好。”
    凡笑了笑：“姐姐，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我。”
    “哪有啊，凡，这两年多我对你好不好，你是明白的呀，怎会不喜欢你，好了，你先松开我，你抓的我很疼。”
    凡松开李玲珑，后者转身就要跑，凡叫道：“你以为我只有一把刀子吗？”
    着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
    李玲珑吓坏了，谁也想不到，凡竟然有枪！
    她嘴唇哆嗦着，浑身都在发抖：“凡，你怎么有……有这个东西……”
    “很奇怪吗？黑市上弄点钱就能买到，可惜啊可惜，我无数次梦想着这里的子弹穿透那个人身体是什么感觉，鲜血四溅，一定很美，像……海棠花，对，就像海棠花，可惜，我不能那么做，一旦做了，马上就能暴露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再等等，只要再等几年，我就能报仇了。”
    玲珑一动也不敢动，声道：“凡，你的什么，我有点不太明白，什么报仇，你要杀谁？”
    “你呢？当然是那个女人！她打我，掐我，把我关黑屋，还用针扎我！“
    “你后妈啊，她用针扎你？”过去，李玲珑从凡的只言片语中知道牛太太对他不好，但没想到还会这样。
    “是，那时我很，她要我脱光了，站在那，用针扎这里，这里！”
    凡指着自己的下身大腿部位，接着又指指腋窝，他手里拎着枪，枪口这样晃来晃去，李玲珑吓得大叫：“凡，你心点，心枪走火。”凡手里举着枪，慢慢靠近李玲珑，声音像是挤着牙缝钻出来的：“你知道为什么是扎这两个地方吗？”
    李玲珑吓得连忙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凡手里的枪忽然指向李玲珑的下身，她吓得啊了一声，身子一抖。
    “因为啊，这里毛孔是最大的，针扎进去根本就发现不了针孔，你一个孩子和别人谁会相信。”话间他手中的枪又沿着李玲珑的腹部缓缓向上，一直指向她的腋窝，李玲珑觉得自己后背像是爬上一条冰冷的蛇，吐着信子。
    “这里的毛孔也大，姐姐，你知道吗？”着枪管去挑李玲珑的衬衫领子。
    “我知道知道。”
    “还是看看吧，我帮姐姐看看，咦，毛孔大不大呢？”
    这样的凡！眼神冰冷，笑容邪恶，整个人都撒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李玲珑瑟瑟发抖，眼睛不住向四周看。
    凡笑了：“姐姐，家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吗？”
    “不，不，还有人的。“李玲珑吓坏了，牙齿都开始格格响了起来。
    躲在暗处的召南忍不住要冲出去，被武秘书一把抓住，用眼神阻止他不要动。
    “凡，你这样我好害怕，你是个好孩子，别这样吓唬姐姐了好吗？我们去弹琴吧。”
    “姐姐，你我的手长得很好，是适合弹琴的手，对不对？”
    李玲珑不住点头。
    “其实每次坐在你身边弹琴时我一直在想，我的手在你身上一点点**，弹奏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一定美妙极了。”
    凡到这里，忽然舔了一下嘴唇。
    “你我是孩子？哈哈哈，我为了不再是孩子，准备了很久，做了很多努力，终于能**我喜欢的人了，你知道我有多不容易？我都经历了什么？”
    召南和武秘书对视一眼，心道他要讲了，要讲了。
    李玲珑牢记召南的话，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柔声问：“你的都是什么呀，我可听不懂。你一直都不容易啊，我晓得的，凡，在后妈手下讨生活，一定很辛苦的。”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凡疯了一样咆哮起来！
    “她打我，扎我！我怕啊，没人能救我，我见到她就发抖，就害怕，只能躲在自己的黑屋里，我掐自己，咬自己，只有这样才能发泄！我害怕漂亮的女人，她们都是魔鬼，可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我不想怕你，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李玲珑见他疯魔了一般，试探着问：“凡，你是怎么克服这个困难的？你怎么能握我的手，不怕我了？”
    “因为我用几个女孩练习过了。她们长得都很好看，像是洋囡囡，长大都会成大美人吧，呸，长大也是蛇蝎心肠，不如给我练手，我都练习过了，我知道男人该对女人做什么，该怎么做。玲珑姐，我们现在就试试好不好？”
    玲珑心里大惊，本来她听召南了那些案子还有些半信半疑，此刻确定无误了，便问道：“凡你的什么啊，难道，难道报纸上那个赤露露案子，是你……做的？”
    “对，是我，她们很好看，香香的软软的很好玩，我摸了她们，渐渐不害怕了，我还能用刀子割她们，不会怕，女人啊，为什么要长大就变坏变黑心？永远那么多好，多可爱。”
    凡得意极了，李玲珑鼓足勇气，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凡，嘴里叫道：“召南叔叔，快来！”
    凡脸色大变：“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