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9 姐夫快过来

    父亲把火炉烧得很旺，又加上是中午，房间内的温度一下子就上来了。玲妈妈在帮着我妈做饭，我们就都围着桌子喝茶。奚感到什么都很新鲜，看看这里，瞧瞧那里。对于她来讲，恐怕是转眼之间穿越到了万恶的旧社会吧。
    表姐笑着对我：“虎子，我们都觉的饿了。”
    我就站起来去了厨房，这时候，母亲和玲妈妈已经把我们在路上买来的菜洗好切好，就等着下锅了。我就把袖子一挽，炒菜的锅子因为很长时间没用了，上面已经锈迹斑斑，我刷洗了好几遍，这才能用。很快我就做好了六个菜，然后，端进了堂屋里。玲妈妈又帮我们买来了馒头，放在锅里热上了。
    父亲坐着没动，只是张着嘴笑着，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就故意的问：“爸，吃饭了。”
    “吃吧吃吧。”着，眼睛往搬进来放在墙角里的酒箱子看了一眼，然后道：“虎子，你这都到家了，是不是该喝点？”我就知道他很快就沉不住气，其实，我的心里也是想喝点的，这在家里和在外面喝酒的感觉不一样。
    我没有话，就直接的拿出了一瓶酒，然后倒进烫酒的一个瓷壶里，用开水烫上了。父亲这才拿着一个矮凳子坐在了饭桌前。这个时候，表姐和奚已经吃上了，我就对她们：“少吃点，先垫吧一下就行。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这一进家是必须喝酒的。不让你们多喝，随便喝，是那个意思就行。”
    奚歪着头，有点不解的：“这是一个什么风俗？”
    我就是这么随便一，目的也是让她们喝点酒，哪有什么回家必须喝酒的法。可是她这么问了，我只能编着：“这是因为我们农村条件简陋，如果客人看得起我们农村，不嫌弃我们的贫穷，就用酒代表一下。喝了的话，就明你已经融入了我们中间，是对我们的尊重。”
    我完的时候，表姐看了我一眼 ，意思是你在糊弄谁呀。可是，只是嘴角弯了一下，没有什么。奚已经信以为真，她用近似悲壮的声音：“我喝！”然后看着表姐问：“丽丽姐，你喝吗？”
    “那我也得喝。不喝的话岂不是没有融入到这个家里吗？”
    于是，我就拿了五个杯子，酒烫的冒热气的时候，我就倒上了。玲妈妈帮我们做完饭就走了，家里也有事。我端起酒杯，：“穷乡僻壤，一杯薄酒表达心意。来，干杯！”完，就喝了一大口。这么烫的酒只有在家里才能喝到，而且味道也不一样。有那种乡愁在里面，还有过年的气氛和滋味。
    奚大概是没有喝过烫热的酒，喝了一口就辣得伸出了舌头，然后，用手在面前一个劲的扇着，表姐赶紧夹了点菜放进她的嘴里，这才好受一些。
    慢慢地就适应了，只一会儿的功夫，表姐和奚的脸上就都沁出了细密的汗水，娇艳如绽放的桃花。
    这顿饭吃得有滋有味，可以是酒足饭饱。忽然，表姐像是想起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一脸紧张地：“我们都喝了这么多酒，回去谁开车？”
    大家一阵沉默，忽然奚话了：“这有什么大惊怪的，我们住下明天再走也不迟。”
    表姐：“奚，行呀，你受得了就行，那就住下明天走。” “住下明天走。”奚又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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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决定下来以后，似乎也就都释然了。我看表姐开始的时候就没打谱走，因为她如果着急走的话，就不会喝酒了，当时让她喝酒的时候，她完全可以以开车为理由拒绝的，可她只字未提要走的事。
    外面，阳光正好，暖洋洋的。于是，我们就都出来了。在大门口站了一会儿，奚我们去山上玩吧。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因为早晨起的早，又喝了酒，现在脑袋晕乎乎的，只想睡觉。但是奚和表姐却是精神焕发，正在兴奋点上。于是，我只好：“那好，我们去。”
    表姐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两件青色的风衣，和奚一人一件穿在了身上。我一看，就：“你们还带来了衣服？”
    表姐：“出门带衣服，这是老辈人经常教导我们的。”于是，我们就沿着村街往村后走去。出了村就是山，我带表姐去过好多次了。
    我大步走着的时候，表姐和奚一边一个紧紧地跟着我。她们的大衣包裹着腿，胸前的扣子一个也没有系，手放在衣兜里，步履轻快而又矫健，黄色的秀发随着脚步的走动，一颤一颤的，似乎是青春的火焰在燃烧。
    我夹在两位美女的中间，自豪而又充满了自信。这个时候村里的人们都吃过午饭去山上剪果树，一些家庭妇女也趁着天气好，去山上扛树枝，就都和我打着招呼，碰见一人我就站下，从兜里掏出香烟他们抽不抽的就给他们一支。每到这个时候，表姐和奚就都站下等我。我看到人们对我投来的是羡慕的眼神。
    在外面无论混的怎样，回家的时候都要对人们存有尊敬，不然他们也会看不起你，你就是再有钱，也没人你好。因为你从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长大，几斤几两都很清楚。发达了，也有对你白眼的，魄了，也有看你像个人物的。关键是你首先要尊重他们才行。
    上山的时候，表姐和奚的大衣就穿不着了，表姐就累赘一样的扔给了我，奚脱下来以后，看了看表姐，又看了看我，最后还是抱在了怀里，表姐一把夺过来，就又塞给了我。我抱着对她们：“有本事上去也不要穿，看不冻坏你们！”他们两个就嬉笑着，跑到了我的前面。
    到了那片大大的山石上面，我就对她们：“好了，不要再往上去了。上山容易下山难，回去的时候你们会让我背的。”
    我们站在这光滑而又平坦的山石之上，眺望着远方。她们两个又蹦又跳，又唱又笑，欢呼雀跃的像个孩子。站在这里，视野辽阔，人们的心胸自然也宽敞了许多，这就跟站在青岛的海边是一样的。
    奚：“丽丽姐，你选了一个好婆家。在青岛，有大海相伴，在这里，有大山环绕。如果是夏天，景色一定很壮观。”
    表姐逗她：“那你也在这里找户人家嫁了吧，我们还能作伴。”
    “好呀，那就在你们家的左邻右舍找个人家吧，我愿意。”
    我对她：“奚，我有个邻居家的孩子还真是没有老婆。不过就是人傻点。”
    “那没关系，只要对我好就行。而且，傻子也不管自己的老婆是不是红星出墙，可以找正常的人玩耍么。”她倒是什么都不在乎。
    不知不觉的，太阳就快要山了。这个时候，她们就都去拿自己的大衣穿上了。上来以后，我就把抱着的大衣放在了一个干净的地方了。我没有穿羽绒服，刚才就感觉到了冷，看他们穿上大衣以后，条件反射，我就更觉冷的不行。于是，就道：“冻死我了。”
    表姐看了看我，：“等一会儿，我回来给你暖和。”于是，就把嘴附在奚的耳边不知道了句什么。奚笑着摇了一下头。于是，表姐就自己去后边了。
    表姐刚走，奚就喊我：“姐夫，快过来。”我不知道他喊我干什么，就跑到了她的跟前。这里的后面是一块大山石，可以挡住从山上刮来的风。奚突然双手把大衣撑开，把我一下子就罩住了，然后，就把我搂进了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