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 花容失色

    我对冯军：“一定把人看好了，如果他们有捣乱或搞破坏的行为，立即控制住。如果他们什么也不干，就是吃饭或娱乐，也要想办法控制住一个，今天晚上一定要弄清他们的来路。”
    冯军答应一声就去了，我就和姨父喝茶。姨父问我：“情况还很严重吗？”
    “不会很严重。放心吧，也许什么也不会发生。”
    这时，表姐和阿娇都过来了，一进门阿娇就问：“万哥，你这么个大人，怎么还把脚崴了？”
    “谁不是那，太不心了。”
    “快点，我看看怎么样了？”着，阿娇就过来卷我的裤腿。
    我：“已经没事了，不用看了。”
    因为我坐在一张椅子上，脚搭拉在地上，阿娇弯腰的时候，表姐过来了，她把我的裤腿卷起来，然后，把鞋子慢慢的脱下来，没法穿袜子，是光着脚。表姐：“阿娇，你看看，现在已经消肿了，不然，根本就不能穿鞋子。”表姐比划着：“昨天晚上的时候，都肿这么高。”
    阿娇伸出一个手指，在我的脚面上按了一下，我夸张地呻吟了一声：“哎呀，疼。”她吓了一跳，立即把手缩了回去。
    表姐又给我把鞋子穿上，裤腿也放下去，问我：“还疼不疼？”
    我：“不疼了，不是，还是一阵一阵的。”
    阿娇听我们还没有吃晚饭就过来了，就：“我也还没有吃饭，咱们一块去吃吧。”
    我：“表姐，你扶我去办公室吧。咱们去那里吃。在这里影响冯军他们工作。”
    阿娇去订餐了，我又被表姐扶着去了办公室。我坐在沙发上，表姐对我：“现在我怎么看着阿娇没有那么讨厌了，倒是从心里生出一些亲近感。”
    “这就叫心底无私天地宽。”
    阿娇回来了，时间不大，就有人送了饭菜过来。刚要吃，李康进来了，他问阿娇：“齐经理，我们一会儿就走，你快点吃，一块接着你回去吧。”
    阿娇：“不麻烦你了。对了，你看看我们吃的饭菜，可都是已经买单了的，不是公款消费。”
    李康有点尴尬，也抬不起头来，他大概没有想到表姐也在这里，如果他知道的话，肯定打死他都没脸进来。表姐用厌恶的眼神看了看李康，；“这里怎么一股臭味，还怎么吃饭啊？”
    阿娇吐了一下，很是夸张地：“是臭，真臭，都臭死了。”着，还捂住了鼻子。
    李康只好逃也似的跑了，阿娇仍然愤愤地：“真是个人，丽丽姐，你知道吗，他还给王总打电话，我和万哥公款吃饭，还有什么暧昧行为，你气人不。”
    “我知道，丽莎姐都跟我了。他还挺可怕的，怎么会想起来给王总打电话的。再，你们歌厅里的员工不都是集体就餐么，他还管的着这个？”表姐一边吃着饭一边。
    我吃着饭，听着她们两个人的对话，感觉他们这会儿怎么就跟亲姐们一样了，那语气、那亲密的样子，跟以前相比，太不真实了。也许这就是表姐所的信任吧。想到我和表姐以前的关系那么的不堪一击，整天在防备和焦虑中度过，真的是太累了。面对着如此和谐的场面，我感到人与人的关系如果没有了信任，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正在这时，范斌进来了，她看到表姐，就：“嫂子，你来了。是不是当了虎哥的保镖？”然后转向我：“虎哥，冯哥让我来告诉你，今天晚上来消费的客人特别多，楼上的那个老者有点蠢蠢欲动。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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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个蠢蠢欲动了？”
    “在找服务员的事，幸亏已经嘱咐了服务员，不要跟他们有任何的冲突。他们一会儿桌子不干净了，服务员就默默地擦了一遍，又茶叶的味道不对，服务员放错了，服务员就又给她换了一壶。可是，还是不死心，怕是要争吵起来。”
    “争吵起来好，就可以立即把他们控制住，带到保安室问话。你去告诉冯军，就这么办。”
    范斌走了以后，阿娇不解的问：“怎么，是要出什么事情吗？”
    我就把中午冯军给我打电话和晚上的情况和她了，然后：“我没让他们告诉你，怕你害怕。又担心冯军他们处理不当，表姐就给我当司机，过来了。”
    阿娇对表姐：“丽丽姐，不对，刚才我听范斌叫你嫂子，那我也叫嫂子吧。嫂子，还让你受累，真是太感谢了。”
    表姐听到阿娇也喊她嫂子，脸上红润起来，于是道：“自己的事情，有什么感谢的，你太客气了。”表姐的也对，一方面她现在在王潇那里工作，而歌厅又有王潇的投资，她应该关心，再一个方面，我的事业，也就是她的事业，更是义不容辞。
    过了时间不长，范斌就回来：“已经把那四个人带到保安室了，冯军正在问话。”原来，三楼的两个人看跟服务员吵不起来，他们就自己吵起来了，还没有闹出多大的动静，就被早就守候在外面的保安给带走了。几乎是在同时，二楼的两个人也吵了起来，而且还很凶，都有要大打出手的架势。立刻，也被带到了保安室。这样，三楼和二楼都没有引起任何的骚动，秩序井然。
    我：“干得好。”只要是没有给客人造成惊慌，客人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就是平常喝多了吵架，他们就会感到安全，以后就还会来消费。
    范斌：“我去看看冯哥会不会审问，不行我帮他。”
    我看着范斌：“冯军比你有经验，你还是少插嘴。免得影响了他的思路。”
    “我就是去看一下热闹，给他助助威。”
    吃完饭，表姐和阿娇收拾了，就坐下喝水，我抽了一支烟的功夫，冯军和范斌就又回来了。冯军：“都问清楚了，是从城南过来的乞丐，他们看我们这里生意火爆，客人也都是有钱的主，中午来踩点，晚上就想制造一起混乱，他们就趁乱偷客人的钱。对了，他们都是钳工。”
    阿娇不明白的问：“他们是钳工？那不好好在工厂里做工，怎么出来干这个？”
    我：“钳工就是偷，专门掏包的。”我还伸出两根手指头，做了个掏包的动作。
    冯军又道：“他们也是有组织的，中午来接他们的车就是他们的头，叫王聪。”
    “王聪？”
    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吃了一惊：“他怎么回来了？”再看表姐，早已经惊慌的花容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