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前生有故事

    韩江和左燃的车模秀，把场子彻底炒热了。街道管委会老太太兴奋的数着钱。场子很热闹，收效很成功。扫码点赞的数量远远超出了预期。红袖箍跑过来对左燃一通猛夸，赞啊！你们真是社区的好居民。又跑过去找到韩江，韩江正在歇口气，喝点水，“欢迎你来入户我们街道啊！我们街道就需要你这样的有才华的年轻人！”
    工锁定了十万元的金主，一键复原，又试了几次。但是还是被拒收。海夫人很明显是一直关注着韩江，但是每次退钱的手工操作，都被左燃看在眼里。
    西河帮着工测试了好几遍退款程序，发现工设计的没有错误。被拒收是对方的有意行为。正要找左燃来商量一下，远远的看见海夫人走过来。
    西河猛然想到，今天工和可的帽子戏法，还是不能穿帮，赶紧着急的把工塞进床底下。
    “别给我转账了。”海夫人笑着。“零钱我不要了。”
    “不行不行，孩子不是有意的。我们还是按照每个ID原路退回。”
    “孩子嘛，都有淘气的时候，但是我看哦，左燃可的无敌号，在工业机器人设计上的思路，我很欣赏，十亿，那去设计组装样品生产线，怎么样？签给我。”
    “等一下。”左燃，“我们还没有完成设计定价。不能这么草率。”
    “好吧，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海夫人摇了摇手机，“十万元的事情可大可，是不是构成侵权犯罪，全看有没有人定义它的主观恶意，如果不想我诉几位违例，项目我要独家签下来。想好了给我回复。”
    工从床底下伸出手，扒拉西河的鞋子，“西河，我能出来了吗？”
    看到海夫人转身走远，西河把工抱出来，抱在怀里，工听不太懂大人的对话，忙碌这几个时，工很明显的疲倦了，以为刚才海夫人过来又是来批评自己，抱着西河的脖子。“西河，今天我老是犯错误，对不起。”
    “工，你很棒！”西河拍拍工的背，“你特别棒。”
    左燃走到窗边，看着卧室里的西河和工，伸手摸摸工的头发，“其实我，不想再跟海氏扯上关系。”
    “嗯。”西河叹了一口气，“这个项目，为了工，我们接了吧。没有下个了。”
    “可是这个项目，你做了那么久，外面的投资人的投资意向已经接近谈好了。”左燃还是忍不住。
    西河没有回答左燃，放下工。看着不远处的韩江。很显然，海夫人也是在和韩江谈一些重要的问题。这情景太像了，和五年前一样，西河的记忆，一下从热闹的院子里，闪回了五年前坐在韩江家大宅的客厅里，那天，青姐递给自己一杯水。西河就快生了，手脚肿的连水杯都拿不住。
    韩江已经半年多没有回国。孕吐，抽筋，跌倒，破水，保胎。西河这些记忆里，身边都只有左燃陪着。
    “给你一亿，够不够？”西河清楚的记得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