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往事（一）

    云萦羞红着脸，狠狠地瞪了楚玚一眼，才好不容易被他放过。接着，三人吃饭，有有笑，楚玚虽然没有朝廷争辩的过程，但大概了皇上的判决。
    “姐夫，那皇上有没有，云家怎么办？”云茕问道。
    “不可妄议政事！”云萦严肃地喝住了他。
    “你怎么想？”楚玚言语上并没有理会，只是握住了云萦的手，继续和云茕着。
    “我想去军队历练历练，将来能帮着姐夫，……，报效朝廷。”云茕话很是直白，但还是知道避忌一些不该的话。
    “不愧是云家的好男儿，我定帮云少将军向父王进言，还望少将军保我吴越疆土、保百姓安居。”
    云茕放下碗筷，单膝跪拜在地，着：“臣必不负姐夫重托。”
    “你们两个竟是胡闹！”云萦完，对着云茕谨慎道：“旨意未达之前，绝不可有任何妄言妄语。”
    “姐姐，我不是孩子了，我明白。我和姐夫见过战场，我知道那是我毕生的追求，是我向往的天地。”云茕着，眼睛里放着从未有过的光芒。
    云萦看着云茕陷入愁思，楚玚看出了云萦的心思，握着云萦的手又紧了紧，：“既然是注定的，你又何必庸人自扰？外人总我的萦儿聪明绝顶，可我现在却觉得你的脑袋并没有那么灵光！”
    “谢王爷直言，在这世上，才智能比得上王爷的可能还没出现吧！”云萦想想楚玚的话，虽然嘴上着酸话，但心里也是赞同的。
    楚玚看着云萦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格外惹人心动，忍不住伸手想要摸她的脸，结果被云萦的手挡了下来。楚玚也不尴尬，继续和云茕着军中的大事情。
    午膳后，云茕离开。云萦方才有时间和楚玚些家事：“王爷，您还没有去过畴昔雅闲吧？王氏和郡主……”云萦如今也不知怎么了，起这事，多少有些吞吐、迟疑。
    楚玚见云萦欲言又止，接着道：“知道了！”楚玚很感激云萦能保住这个孩子，毕竟楚玚也二十五、六岁了，膝下无一子半女，终是好不好听。现在孩子平安地，他自然是高兴的，只是他更希望这个孩子是云萦为他生的。他拉过云萦的手，着：“我也想和你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男孩、女孩都好，只要是你的，我都将给他我所有的一切。”
    “我，我……”云萦被楚玚这一两日的情话弄得七荤八素、迷迷糊糊的，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
    “你不话，我就当作是答应了。”楚玚突然抱起云萦转了一圈。
    “快放手，求你了，你还要去畴昔雅闲。快放我下来！”云萦赶紧求饶。
    楚玚可能是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竟然拉着云萦一起去了畴昔雅闲。这是云萦第二次踏进畴昔雅闲，上次因为着急，自己都没有仔细看过这里。进了畴昔雅闲，她看着这里的陈设摆件和楚玚的书房十分相似，墙上还挂着一幅楚玚的画作和上面还有亲笔题词。
    王氏看到楚玚和云萦同来，上前迎拜。云萦不好看着一个刚出月子的女人顶着母亲的模样跪拜，连忙扶起了王氏。可王氏十分坚持，道：“谢王妃仁慈、大义，保我母女性命，为王爷留住第一个孩子。”
    云萦此番作为，在以前是责任义务、是仁义大度，可今天听着，却化作了儿女的醋意，所以起话来，略有生硬。云萦静静地道：“不必言谢，这是我的本分。”
    云萦看着楚玚抱着孩子，和王氏一家人的情景，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外人，内心里刚刚燃起的一丝无名的爱意，如今变得五味杂陈。她想着王爷的那一番番情话，似乎和每一个妾氏都过，不自觉地心中作呕，眼泪似乎已经涌进了眼眶。
    “萦儿，你也抱抱咱们的女儿。”楚玚下意识出了心里话，却不自知。只是，楚玚抬眼看到云萦的目光时，觉得云萦眼中有了一抹悲伤。楚玚突然心疼了起来，可又不知道自己错在了那里。
    王氏听了，心中一凉，脸色也变得惨白。
    云萦看在眼里，心生怜悯，可又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着：“兰儿，把长命锁拿来。”云萦接过，送到了王氏手中，又道：“王姐姐大功，应加以赏赐。可这也是你与王爷的私事，我不便代劳。今日过来，只是为了给郡主送礼，望姐姐不要嫌弃。”没等王氏回应，云萦便拖身子不适，早早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