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姐夫和姨子，这一连串的问号让路遥觉着有些不可思议甚至荒唐可笑，然而这一切就这样发生了。
    “哎！”路遥叹了口气，感觉很无奈。
    突然，他的脑袋灵光一闪，他想起了老婆的信息：“让婉多陪陪你！”咋回事?为什么要婉陪我？陪我打坦克还是陪我睡觉？路遥惊讶地发现老婆的信息容量很大。
    “婉，你姐咋和你的？”路遥要问个究竟。
    “没什么，我姐了，让我多多陪陪你。她不希望你到处沾花惹草，我姐怕到时候好多孩子来朝她要学费，她怕负担不起。我姐还肥水不流外人田。”姨子完一脸平静。
    “什么玩意？让你陪我？她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她不知道你是她妹妹？还肥水不流外人田，难道我这肥水就得流进你家的田里？咦，等等这句话谁发明的？这么别扭。”路遥胡思乱想着，他似乎知道了老婆的用意：第一让婉陪他是让姨子适当监督一下；第二不希望他到处沾花惹草，不是完全禁止，只是希望他有所控制；第三这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介意他和婉发生点什么。“哎，这老婆，咋回事啊？脑袋让驴踢了吗？这么二呢？”他知道老婆是爱他的，这段时间她没办法陪伴他左右，但她不希望他难受，她甚至希望妹妹代替她。
    “睡，睡吧！”路遥指了指床的左边。此后，路遥便不再去想，这姨子年轻貌美，这样下去他真没办法保证在某种情况下，把她给……
    姨子乖巧如猫，而路遥也心力憔悴，没一会儿，路遥就进入了梦乡。
    早晨的时候，路遥醒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天上飞翔，看着山水如画，看着云蒸雾绕，他非常的惬意。飞累了，他想在地上休息一会，这时却发现有人追他，结果又重新起飞，这次他发现自己背着老婆，一只手拽着姨子，他飞啊飞啊，累得满头大汗，就要地，结果又有人追来，如此反复。
    他一哆嗦，一下子惊醒了过来。他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又突然一阵紧张，他发现姨子正睁着大眼睛笑嘻嘻地看着他。“哎，做个梦都这么难！”此时的他有些无语。
    此时，姨子感觉身体发热，她对这个男人忽然间有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情愫，她不由自主地往路遥的怀中靠了靠。
    路遥此时正极力地控制自己，“如何？”路遥不知道怎么办好。怀中的姨子嘴正对着他吐气如兰，脸也红扑扑的，眼睛也是迷离的样子。
    “男人啊，真难！”路遥感叹着，心里做着无数的选择。正当路遥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一阵幽幽的声音响起，“姐夫，你要干嘛？”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路遥的身体顿时僵在那里。
    “我我我……”路遥一时语噻。
    姨子格格地笑了一声“姐夫，对不起！再等等，再等等。”姨子喃喃地道，眼睛里突然有了泪光。
    “婉，该对不起的是我，我刚才有些冲动。你放心，你和你姐我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你们永远是我的家人。”路遥有些后悔，但他发誓不会放弃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
    婉很感动。父母过世之后，唯一的亲人就是姐姐，是姐姐含辛茹苦把她养大，一直到大学毕业。姐姐和路瑶结婚后，婉也是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对于姐夫，她没的挑：吃的、穿的、用的每一样都比别人多，也比别人的好，她很知足，她更是不想离开这个家。大学毕业后，许多人给她介绍对象，都被她推了出去，为此姐姐还对她发过火。
    不过慢慢的，婉的眼神总是往路遥身上瞄，别的男人她看都不看一眼。当然，姐姐也发现了这种苗头，但姐姐没有阻止——对于姐姐来讲，只要婉喜欢，什么都可以给，包括自己的丈夫。
    但婉对自己的姐姐也是情如大海，对她来讲，姐姐就是她的天，她绝对不能对不起姐姐。所以在姐姐没有表达想法之前，她不能跨越这个门槛。
    此时两个人谁也没动，就这样安静地拥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