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四 偏疼得没有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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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长宁听着侍卫是因为看着是惠王府的马车,便没有抓人,对着侍卫大骂道:“真是个蠢材,惠王府的一个标记就让你不敢动手,好好的一个人证,就这样让她从眼前溜走了。本王还要你们何用……”
    看着司马长宁起了骂兴,司马长明只得拦住了他,道:“三哥,暂且息怒,现在还不是生气的时候,正事要紧。”转头问那侍卫道:“那包袱如今在哪,你去拿上来看看。”
    那侍卫自觉被司马长宁骂得冤,但又不敢吭声。听得定王和颜悦色地对自己话,立时心里舒坦了些,忙转身去将那包袱取了来摊在地上。
    司马长明走上前去,示意那侍卫打开来。侍卫解开包袱,露出里面的东西,果然除了金、银,还有好些成色极好的饰品,司马长明捡起一只簪子仔细地看了起来。
    司马长宁不屑地撇了一下嘴,道:“这些都是一些过了时的旧手饰,有什么好看的?四弟真有什么需要,明日三哥带你去西市挑。”
    司马长明却道:“三哥,你来看看这支簪子,你不觉得眼熟吗?”
    司马长宁听了这话,接过司马长明手中的那只翠玉镶金珠的簪子,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道:“这些东西我瞧着都差不多,只有女人才会在上面分辩出不同。”
    司马长明重新拿回来再仔细打量,一点都不在意司马长宁的这话,有自己象女人一样的意思在里面。而是极认真地道:“这的确是两年的款式,不过当时刚出时极少见,我见五弟妹戴过。”
    司马长宁听了这话,眼睛睁大了些,问道:“你确定这是五弟妹的饰品?”
    司马长明极为自信地回答道:“不仅我能确定,应该三皇嫂也能确定。”
    听得司马长明这般,司马长宁难得精明的吩咐那侍卫道:“将这些东西都给我包好,这可是证物,一件都不能少。别眼皮子浅偷拿了去。待事情办成,爷我自会有赏。”
    那待卫忙连声应下,手却不自主地动了动。想着自己袖袋里的那几件饰品,不得一会要放回去,有些心疼,却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暗恨自己多嘴。
    司马长宁对那侍卫再吩咐道:“好生将人给我看好,虽然他是一个该死之人,但现在却不能死。”罢,朝侍卫挥了挥手,让他先下去。
    眼见着侍卫退下去,司马长明看着司马长宁,问道:“三皇兄可是现在就打算进宫去见父皇?”
    司马长宁问道:“打铁难道不要趁热吗?四弟不会又还要等吧!”
    司马长明摇头道:“当然不用,今日的事,可是欺君的大事,当然要及时上报给父皇知晓。”
    司马长宁听得他终于支持自己即时上报给父皇,就问道:“如今这事明摆着是五弟授的意,九弟经的手,人证物证俱在。如果再加上前番五弟府上那两个妾氏的事,足以让五弟和九弟失去父皇的欢心,怎么着对他们都该有些处置。”
    到这,司马长宁眼瞅着司马长明,问道:“怎么样?你手里的那个去秦江河采买妓子的妇人还活着吧?这次不得要叫出来一并作证才行。”
    司马长明打着哈哈,回道:“这是自然,三哥放心,三哥此去见父皇陈述事情的发生的经过,功劳都归三哥。四弟会一直留在府中,但凡三哥需要传人,四弟即刻会命人给三哥送去,断不会抢了三哥的风头。”
    司马长宁听了他这话,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司马长明的肩,道:“咱们兄弟俩谁跟谁呢?是不?”然后拍着自己的胸脯,对着司马长明大声道:“你放心,这件事过后,六部一定有一个位置是四弟你的,你再也不用担心会被父皇撵到徐直去了。”
    司马长明忙对着司马长宁一躬身,道:“一切就仰仗三哥照拂了。”
    “好、好。”司马长宁再度哈哈大笑。
    是夜,司马长宁进宫求见了司马琛。一整晚,隆安城和紫徽宫里车驾几度来回,似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
    第二日,整个白天,司马长明没有等来预期的暴风骤雨,也没有见着司马长宁。整个隆安城都极为平静,平静得一点水花都没起。无人知道方知舟没有死,更无人谈论司马长青的妾氏,司马长明预期的场景一个都没有出现。
    入夜,司马长明焦灼不安地等了司马长宁整整一天,想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当他终于等到出宫的司马长宁时,被告知,司马长恭顶下了所有的罪。
    司马长恭承认是自己派人去秦江河采买雏妓送给司马长青,只是为了能讨好自己的五哥,连那两人的身份纸都是他一手操办的,五皇兄和五皇嫂并不知情;至于用死人换下方知舟纯属司马长宁的人弄错了,他们抓的这个人不是什么方知舟,而是贼匪……
    那些手饰的确是惠王府的不假,但惠王妃是自己身边的一个管事嬷嬷偷了府中的金银外逃了,可以在府中寻得好些老仆作证。而那偷窃的老妇人逃跑了,至今未能寻得,便只能认惠王妃的词,惠王府失窃。
    那老妇偷了钱财,跑到城外的十里亭,是去与贼人汇合。所以司马长宁的侍卫抓到的这个人只是那老妇的同伙,被司马琛命人当场就杖毙了。
    第三日,惠王府传出,惠王妃身边的一个嬷嬷偷了王府的许多金银手饰外逃,惠王府正派人大肆搜索。
    惠王与惠王妃也因此了个治家不严的罪名,皇帝司马琛极为生气,曾有语云:“一家不治,何以治天下?”下令司马长青暂时不用去吏部当值,好好留在府中治家半年。名为治家,实则算是禁足。
    一周后,惠王府中有两个侍妾暴毙,是得了急症。同时,惠王府中处理了好些家仆,发卖和打杀的不在少数。
    半月后,因为方知舟在淮阳河治理河道失败,宣王司马长恭被下令前往自己的封地,顺带治理淮阳河。与司马长恭一起被迁出隆安城的,还有康王司马长松,司马长明则被留了下来,得了一个礼部的任职。
    自此,司马长宁与司马长明清楚地认识到,他们低估了司马琛对司马长青偏疼的程度,又起了不同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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