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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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长薄听的很认真,看着她的嘴巴拉巴拉的一直在,他也不觉得聒噪,只要能听见她的声音就是好的。
    “司长薄,面遮黑巾,玄色衣裳的,不是只有流汌一个,你觉得,我身边就有流汌是那样的装束,对吗?我以前见过流汌,他曾经跳出黑暗来保护过我,我见过他穿玄色衣裳的样子,那天那个让我一眼万年的人,那个人,不是他。
    而且,就算是他,我我记了很多年,就一定是对他芳心暗许吗?
    司长薄,记住一个人很久,不一定是因为情爱,或许,只是想找个机会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呢?”
    云官的很认真,很仔细,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闲闲!我,我听不懂。”
    司长薄委屈的低着头,好像云官欺负了他似的,那些字的意思他都懂,可是合在一起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云官低下头,
    “司长薄,你没听明白还是不敢相信啊!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再一遍,最后一遍,云清川的心里以前没有心上人,只有感激!”
    她记着流汌,只是为了救命之恩而已,而那个鎏金发带的人,他的身影和眼前这个在黑夜里蜷缩着,只知道用假话来骗她的人,有什么不一样啊!
    “如今,我心有所属,有了心上人了,司长薄!”
    司长薄的眼神一怔,一直粘着云官的眼神愣住了,
    “什么?”
    “怎么,不信了?我堂堂正正和你,我有心上人了,你别胡乱猜了,不是流汌!”
    “我,我……”
    司长薄局促的眼神胡乱的看着,
    “对不起,我的行为,有些出格了!你,你走吧,我以后不会再去打扰你了!”
    高高在上的临渊殿下,整个凛朝奉若神明的临渊殿下,此刻像遗在世间瑟缩的孩子。
    云官缓缓的从怀里拿出半块绢布,
    “司长薄,你真的要我走?”
    “你随身带着?”
    他原以为她只是放着 没想到她竟然随身带着,
    “可不是呢,就为了威胁你呢!司长薄,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你写的草书,我开始看不懂,不代表我永远看不懂!你还是不!”
    云官带着威胁到,
    “司长薄!你再躲!”
    司长薄看着她的眼睛,知道瞒不住了,也就没必要像个跳梁丑一样的瞒着了,一字一句的笨拙,
    “清川带长薄,车马会闲闲!”
    着着就低下了头,怕自己龌龊的心思会让这个姑娘讨厌。
    “所以,这也是你叫我闲闲的意思,对吗?
    你费尽心机的想要和我在名字上有关系,迫切的想让我们之间有牵连,可是当可以真正有关系的时候,你却想要推开?
    司长薄,没有这样的道理!”
    司长薄感觉自己好冷,像跌到冰窖里一样,云官的话,身上的毒,但还是强忍着,出自己想的话,
    闲闲,若是你心中没有人,可否让我住进去?我不会占你多大的地方,只要给我一点点地方,让我长长久久的住着就好了,好不好?
    不行,不能,出口的话,连现在的美好都没有了,他这辈子没有实在想要过什么,就这么一个想要的人儿,他不能丢了她。
    他身边实在危险,而且,那件事情还没有水石出,他在敬虔帝京也不过两三月的时间了,且能活多久都不一定呢!他怎么能拖着她一辈子呢!
    “闲闲,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叫什么都无所谓的!”
    云官一笑,
    “司长薄!你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司长薄闭着眼睛,温热的气息因为他话而吐露在云官脖颈之间,
    “真话!”也不知道是司长薄真的惜字如金,还是怕的多了,会露出马脚。
    “司长薄,那你知不知道,我的清川二字,不是那个意思啊,其实你和我,到头来,还是没有关系的啊!
    当初,爹爹,日清川里,谁言独羡鱼。清川二字,是取于这里的。
    所以,你取的名字,还是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云官的话带上了一点绝情,她是故意的,她就不信,今天还问不出来。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他哪怕再喜欢,也要顾忌她的名声,她的亲人有时候喊她鱼儿,他总不至于这般坏她的名声。
    他翻了所有的诗歌典籍,传世文书,只想在前朝圣人的文字里找寻一点点他们之间天定的缘分,真是应了那句话,他临渊羡鱼,却永远不会退而结网,只敢在河边静静的看着,子非鱼,不知鱼之心有所属。
    所以,才在选封号的时候,用了临渊二字,一来,皇帝钦赐,不会有人什么,二来,也没人知道,云清川会是鱼儿。
    临渊羡鱼,一个把这个词用作了光明正大的称谓,一个把这个词用成了亲密无间的表征,两个极致,两个极端,却异常让人羡慕,未有交谈,却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他煞费苦心的找着他们之间的那一点点微弱的联系,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是找见了。
    清川映泉,车马不息,
    云过柳梢,披星戴月,
    长街冗长,为她而来!
    “鱼儿,鱼儿,鱼儿……”
    司长薄一遍一遍的喊着云官的名,知道最后躺在云官的腿上,睡着了,蜷缩着。
    司长薄,为什么不承认呢?你做的事情明明就……,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
    云官察觉到司长薄的身体冷的很离谱,可是他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也问不出什么了,等明日,自然就知道了,云官也耐不住困意,头靠着床,睡着了。
    这一夜,司长薄的寒毒没有那么难熬,好像也没那么痛苦,他的陈年旧疾,因为云官,也没那么难受。
    司长薄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云官那么窝着睡着,想伸手摸一摸她的脸,这一的举动却惊醒了云官,云官睁着大大的眼睛,,
    “你醒了?你的身体没事吧?我觉着,你很冷!”
    司长薄坐起来,神情恍惚,但有一件事记得清楚,昨夜他们之间似乎了不少话,他还抱了她!
    摸脸未遂,司长薄不死心,再一次慵懒的伸手,把摸换成了捏,捏了捏云官的脸,
    “日后再告诉你,乖,我再不骗你的,起来洗漱,我清醒过来必然也是一天一夜了,这里看不到日月轮转,也不知道具体时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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