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二十五）

    “你打开复印件，男人的复印件要是叫乔峰我的就是真的了。”我道。
    “也是也是。”老奶奶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柜子里翻找着。
    随后拿出了户口本，抽出了两张纸看了一眼之后递给了我。
    照片里的人正是我爸乔峰，看起来年轻和精神许多。
    我指着上面的名字拿出了我的身份证道：“我爸乔峰，我叫乔克。身份证也是一个派出所，这样能证明身份了吧。”
    “那么看来你是我孙子了。”老奶奶道。
    “外婆。”我道。
    一旁都楼梯里，一个中年人走了下来道：“妈你跟谁聊天呢？”
    “你姐的儿子，来走亲戚了。”外婆道。
    “骗子很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现在什么状况？”中年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外婆笑着道：“我看过了，不会是假的。”
    中年人看了我一眼道：“孩子，你来干嘛的？”
    “我来找我妈？”我道。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怎么知道你妈在哪。”中年人道。
    外婆道：“晓强，你别那么冲嘛。要不听听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想知道你姐在外面这几年都嫁了个什么人干了什么事情？”
    晓强？也是晓字辈的。看来真的是妈妈的弟弟，也就是我叔叔？
    中年人坐到了我的旁边道：“你肯定知道吧，你你妈的事情。我们也听听，非要嫁出去嫁成个什么样。到现在反来我们这里找人了，你倒是看。”
    我思考着把事情全部了一遍，一切知道的都没有隐瞒。唯独老爸生病的事情我没有，现在的状况我也知道出来肯定会被多想。
    “你是我姐骗婚了？”中年人听完喊道。
    “不不不，我都出生了。我也是听我爸爸的这些事情，我现在也想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才会过来的，我就是单纯来找我妈的。”我道。
    “只是来找人的？”中年人道。
    “那么多人，肯定能有一个有联系方式吧？”我道。
    老奶奶拿出了杯子，倒了一杯茶递给了我道：“一直都是你妈打过来我们从来不打过去，一般一年也就打一次。这不是前几天打过了吗？”
    “妈妈会打电话过来？”我道。
    “座机号码你妈当然记得，问题是座机是没有号码显示的。”老奶奶道。
    “这。。。那你知道妈的其他消息吗？比如在哪里工作之类的？”我道。
    “电话打来只会问好，其他的什么都不。也不来团年，我以为她还和你爸爸在一起呢。这事情谁知道呀。”老奶奶道。
    我长叹了一口气，脑子里却想着座机电话。
    我指着远处的座机电话道：“我能看看嘛？”
    中年人道：“老式电话连个屏幕都没有，你能看出什么花来。”
    忽然门口再度出现了狗叫声，和之前看见我时喊叫不一样。
    这一次的狗叫声充满了喜悦，好像是欢迎什么人回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