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神》（十三）

    有些难受，至少我开始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面前的场景觉得不像是捏造的，如此清晰就印在我的眼前。
    黑袍祈祷吟唱这听不清的咒语，蜡烛火苗和十字架。
    和此刻的场景居然有些熟悉，但是我能确定我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画面。
    我想起了什么，这样的画面我似乎听一个人起过。
    一些记忆从我脑海中清晰，我闭上眼睛回忆一个经历。
    虽然闭上眼睛但面前的吟唱和飘动的火苗亮点还是能感知到的。
    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的思维已经不在这里了。我想起了半个世纪前的一次聚会，那时候还有大概千人的半神。
    花了一个上午将大家的面貌改变，之后看着大家在一起聚会。
    一位酒疯子进入了我的眼帘，这位酒疯子正在被大家调侃下诉自己的故事。
    毕竟大家都似乎半神，可像他这样一开场就酩酊大醉的我记忆很深。
    很少半神会出自己的能力，因为将自己的越清楚对自己就越危险。
    而那位酒疯子跟大家谈的就是自己的能力，是一种能预知一个星期后事情的能力。当时也有另外的半神调侃问他一个星期后看到自己在那？
    那位酒疯子笑着道：“要是我现在停止喝酒，一个星期后我的腿会被纱布包扎。然后难受的在沙滩上看日，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好。”
    众人原本还想询问什么，找着角度想让酒疯子难堪。
    酒疯子再度喝了一口以后笑着道：“现在腿上的纱布不见了。”
    完酒疯子就醉倒了，大家只能散开找其他乐子。而我对这位酒疯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一旁等他睡醒。
    酒疯子醒后自称是耶稣，并且询问我是否知晓圣经。
    我点了点脑袋，不知道那玩意的人都是少数更何况我们这些半神了。
    那时候我对圣经的想法很简单。圣经估计是哪位半神用来统治阶级的造物，而眼前的酒疯子再度笑着自己就是圣经的作者和传播者。
    想想也是，耶稣和圣经确实很配。
    酒疯子和我神神叨叨的诉圣经里的故事，他道上帝也和我们一样。连亚当、夏娃、摩西、米迦勒、路西法什么的都是半神，这些话和我的认知差不多所以我没有反驳。
    但酒疯子后面的话有些好玩，他那时候大家聚在一起没事干。那位叫摩西的就开始给大家写传记，一种比赛形式的传记。
    一本书用来调侃谁先生了孩子，和谁生的孩子最多的传记。
    那时候一群半神聚集在一起，开始还用自己的名字记录。后来怕记乱了，就用自己名字的首字母去记录。
    每生一个孩子，就以还在的名字延续记录。为的是好记，这样统计起来就不会出错。最后亚当赢了，他的那本保留了下来。并且现在大部分人类，还都是他的儿子。
    那本本子最后到了我的手里，我添油加醋重新整理之后就诞生了圣经。酒疯子完又喝了一口，笑着想和我碰杯被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