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善变的未婚夫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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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萌哒哒翻倒章~~表白技术哥~
    这个男人初一见面, 就对温白月表现出极大的好感来, 婚姻对于温白月来可有可无, 但是止不住温母天天在耳边念叨哭闹,闹到后来几乎是以命相逼,迫不得已之下温白月就和这个男人结了婚。www。lwxs520。com
    可是温白月对这个叫做崔东的男人并不了解, 不知道有的人能够伪装的如此好,人前衣冠楚楚人后连却牲畜都不如。结婚一年之后崔东逐渐显露出他隐藏面目下的狰狞不堪来, 他极为的大男子主义, 认为女人只需要在家相夫教子, 只用待在家里做个家庭主妇,想要温白月辞了工作,不再去外面抛头露面,乖乖待在家里才好。
    两人的观念不同,第一次起了剧烈的冲突,温白月性格冷淡, 还是第一次如此激动, 然而在她出了离婚的话时, 崔东一巴掌就甩了过来。崔东楞了一下, 随后不仅没有道歉,还拳打脚踢, 继续对着温白月施暴,脸上带着狰狞又兴奋的丑陋表情。
    家暴绝对是温白月无法忍受的问题,温母带给温白月的阴影太深,导致她对这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深恶痛疾, 她想要离婚,但是崔东打完她之后便将她锁在了房子里,带走了所有可以和外界联系的工具。或许是崔东对外好男人好丈夫形象伪装得太好,以至于外界居然都没有人发现她失踪了。
    崔东再次出现时身后跟着温母,温白月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毕竟就算温母时不时打骂她,但是她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见了女儿满身是伤狼狈地被关在家里,不其他,怎么也会帮自己女儿一把。但是她错了,温母一来看到的不是她满身满脸的伤,而是指责她不应该和崔东起冲突,认为她不该不听崔东的话待在家里,指责她不应该因为长得漂亮就不安于室。
    看着温母嫌弃的脸和站在她旁边的崔东看似温和的面庞,温白月突然愣住了,脑子里瞬间滑过什么,只觉得浑身发冷。一方面是因为温母连一句解释也不听的态度而心寒,另一方面则是突然反应过来第一次见到崔东时那股熟悉感来自哪里。
    温父。
    崔东身上那种气质和当初的温父极为的相似。
    这样一想,温白月顿时觉得恶心,瞬间什么心思都有了,她想到了温母对自己的逼迫,想到自己为了讨温母欢心按照温母理想中的模样生长,最后却被温母嫁给了一个气质与温父类似的人。
    温母将一切憧憬转移在了她的身上,温母忘不了温父,觉得自己配不上温父,就培养出了完美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像温父那样的人,这样一来,温母的感情好似也得到了另一种寄托和圆满。所以温母百般维护崔东,甚至比对她这个亲生女儿还要好,顺着崔东的意,暗地里瞒着她去她公司替她辞掉了工作,与其是待在家里陪着她,还不如是监视她。对于崔东时不时的动粗也只是袖手旁观,甚至眼神冷漠地指责她不懂事。
    这边温白月知道了温母的心思之后,每每看到温母和崔东两人都忍不住恶心,崔东的暴力更是让她忍受不了。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像是一个巨大的笑话,她这短短的一生,好似都在为温母而活,像是一个傀儡,没有自己的想法。她以为自己终于离开了温母这个狼窝,不料又进了崔东这个虎穴。
    温白月几乎被囚禁了半年之久,有次趁着温母放松了警惕在屋里午睡时,温白月偷了她的钥匙夺门而出,她想要报警,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恍惚中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去,天大地大却没有她容身之所,这世上似乎也没什么人值得她留恋,她沉默了片刻,赤着脚上了顶楼。
    四十楼的高度,楼下的车子行人无限缩。温白月抬脚翻出了栏杆,展开双臂,闭着眼感受着风吹起她的头发,脚步微移,就像踩在了云端上,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地飞了起来。短暂的浑浑噩噩中温白月想到了很多,五岁之前昙花一现的幸福,贯穿她短短一生的温母的逼迫,许多熟悉的或是陌生的脸,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贺凛那张稚气未脱的面庞上。
    …………
    白月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平复了自己内心的酸涩苦闷。眼眶还是忍不住微微红了,有些为温白月感到心疼。她能看的出来,后来的温白月情绪已经有些不对劲了的,整日里沉默什么话也不,整夜整夜睡不着,每次温母崔东两人睡下后,温白月就爬起来,静静蜷缩在客厅角里,睁大眼睛直到天亮。
    这样怪异的行径温母和崔东居然都没有察觉到,或许是察觉到了的,也不过是认为她在闹脾气,认为只要过上一段时间想通了就好,没想到得来的却是她跳楼的消息。
    温白月短暂一生中,唯一割舍不下的唯有那个给了她温暖的少年,她的要求并不多,她想要为自己重活一次,不想单单只做那个乖乖听话的好学生好女儿,她也想感受一下青春期的各种烦恼,也想偶尔调皮、逃课、上课看、睡觉……甚至是早恋。她想要有人关心她重视她,她不想成为上辈子那个优秀的孤家寡人,最后连失踪都没人察觉。
    虽然她的喜欢没有贺凛的多,但是她想她当初的确是喜欢贺凛的,如果有机会,她想接受贺凛的追求,和贺凛好好相处。就算贺凛仍然会走,最终悄无声息,她也想对他的喜欢上一句“谢谢”,谢谢他上辈子让她感受到为数不多的温情。
    至于温母和崔东,她觉得自己上辈子已经将自己的命都还给了温母,所以这辈子再也不欠温母什么了,若是温母继续苦苦相逼,她也不用顾忌母女情分。对于崔东,如果遇上了,她想让崔东多多吃些苦头,狠狠折腾他一番。
    这些要求都不过分,看起来也比较简单。白月整理了下思绪,稍作调整,起身抱着那件有着“l”的贺凛的校服外套走出了医务室。
    不得不她来的时间刚刚好,现在不过高二上学期开学不久,贺凛刚刚开始对她表现出特别来,虽没有开口追求她,但是却从实际行动上表现出了自己的心思。那么接受贺凛,和贺凛恋爱这条就很容易了。至于温白月口中想做的那些“坏孩子行径”,白月这个前世出了名的好孩子也没做过这些事,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该如何做。
    …………
    这边白月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医务室的门口,那厢被白色帘子挡住的一个隐蔽的门就被推开了一条缝,里面探出了个鬼鬼祟祟的黄色脑袋,朝着门边看了好几眼,确认人已经走了,这才拉开了门,对着门上的玻璃整整衣服头发,随后准备离开。
    见着他这副模样,房间里桌子后面坐着翻看着一本书,穿着白大褂的斯文青年表情就有些怪异了,合上书上上下下看了他好几眼,忍不住叹息道:“凛,我要是那位女孩子,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正对着镜子摆弄自己头发的贺凛动作一下子僵住了,脸色有些发黑,眼角余光都没给身后的青年,只冷笑道:“闭嘴吧你,谁要你喜欢了!”他顿了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而后朝着青年撇撇嘴,不屑地扬眉反驳:“还有,谁她不喜欢我了?!”
    他也没等青年的回应,长腿跨出几步,看起来有些瘦削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房门口。
    留下的俊秀青年朝着门口看了几眼,嘴角着一抹笑意,意味不明地摇了摇头。低头伸手将扣在桌子上的书翻开,看了半晌后,从门口那边却突然冒出一个黄色的脑袋。贺凛眼神狐疑地看向桌子后的青年,带着满脸不甘心的表情发问:“为什么这么?”
    “啧啧。”
    青年,也就是贺凛的表哥贺睿之看着离开又折回来的青年,努力抑制住自己眼角眉梢即将溢出的笑意,满脸正色地伸手指了指贺凛的头发,“这里……”又指了指他的耳朵:“还有这里。”他摇摇头:“像这种乖乖女,喜欢的都是白衬衫成绩好有礼貌的美少年,不会喜欢你这样招摇过市,满脸写着‘不/良’的人。”
    贺凛刚想反驳,脑中却忍不住回想起刚刚少女打量他的眼神,他能感受得到少女的眼神在他耳垂头部停留了一会儿,这是少女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他,他当时还以为少女终于领略欣赏到了他帅气独特的外表来着,所以心里既害羞又隐隐有些得意期待。现下想来,少女看他的眼神很平静,一点儿也没有平日里见着他之后那些女生眼里的兴奋激动,反倒有些挑剔打量的意味。
    垂下眸子,贺凛伸出手,手指不自觉捏了捏左耳的黑色钻石耳钉,又抓了抓头发,对着门上的玻璃看了好一会儿,他的表情终于从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变得微微有些挫败了起来,肩膀也有些耷拉了下去。他以往觉得染着一头黄发,戴着耳钉看起来很是拉风帅气,这样出去混也能镇得住场子。所以就算被他爸拿皮带抽了一顿也没把头发染回来,如今单单想到少女认真打量的那个眼神,心里头居然就隐隐有些不舒服起来,因为就在她认真看他时,他正好是一副不讨她喜欢的模样。
    虽然两人在一个班一年了,但她平日里就不太理睬他。想来也是,追求她的人那么多,自己又不是特别出彩,除了会打架斗殴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贺凛一会儿抓抓头发,一会儿又摸摸耳钉,沉默半晌之后头一次没和贺睿之抬杠,而是看起来满腹心事地离开了。
    唯留贺睿之对着他的背影啧啧称奇,内心感慨不已,这还是贺凛头一次对一个女孩子表现得如此认真呢,以往的贺凛最讨厌的就是娇滴滴的女孩子了,每次各种聚会上,遇到那些气质各异、或嗔或怒的女孩子们,贺凛总是头一个不耐烦地黑着脸,但凡敢往他身边靠的女孩子,贺凛才不管家里长辈的叮嘱,更别让他顾忌女孩子的脸面了,常常把人弄得脸色通红眼泪汪汪才是常态。以至于后来再参加宴会时,有眼色的女孩子都自觉离他远远的。
    能让这样的混世魔王抛下脸面去买女性卫生用品,能让这厚脸皮的家伙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逃跑,不其他的,单能让贺凛如此纠结为难还没被狠揍的人,贺睿之还是头一次见到。
    虽然白月确定就算以后贺凛真的再次离开了,她也并不会有和其他人结婚的念头,而是会选择独身一人过完这偷来的一辈子。
    但是想到那个离奇的梦,她还是忍不住问贺凛:“如果以后……”
    她只了半句,看着贺凛盯过来的目光以及他略显青涩的认真面庞,忽然就闭了嘴,不想继续问这个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了。
    以后的事情又有谁能得清楚呢?她就算现在得到了贺凛的承诺,少年人的承诺也是不可信的镜花水月,毕竟贺凛曾经过让温白月等他的,可他最终也不是没有回来么?
    “以后怎么了?媳妇儿?”贺凛见她把话了半截又不了,顿时有些着急地拉着她的手,他冲着白月的手指龇牙:“媳妇儿你看看,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我才了让你有什么事都和我来着。”
    贺凛着着威胁的语气就变成了委屈。直勾勾的委屈目光看得白月都有些受不住了,转了头妥协道:“我是如果以后我受了什么委屈,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尽管潜意识已经意识到了之前白月想的可能并不是这个,但是也不妨贺凛被白月依赖的好心情,他咧了嘴得意道:“媳妇儿你这样这才对嘛!要是以后有人欺负你,凛哥哥我替你出头,敢欺负我媳妇儿,看我不弄死他!”
    白月也跟着笑了:“如果欺负我的人是你呢?”
    “怎么可能?!”贺凛反应剧烈,几乎要跳起来,看着白月满脸郁闷:“媳妇儿,难道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会欺负自己老婆的男人吗?!”他举起了手,言语郑重:“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欺负你,要是真的伤害了你……那媳妇儿你就打死我吧!我肯定不还手!”
    他完又有些慌乱地抓住了白月的两只手:“媳妇儿我不骗你,我肯定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他的劲儿用得有些大了,紧紧抓着白月的手不放,白月不难看出他心里的郑重,他眼里的认真是无法骗人的。
    不论以后如何,白月都不能否认贺凛现在的心意。
    她看着贺凛点点头:“我信你。”
    贺凛一下子就笑开了。
    …………
    贺凛留下来陪着白月倒是真的留下了,入睡前白月去洗澡时看着房间里的贺凛还是稍微有点尴尬的,但是见贺凛那副没心没肺地坐在沙发上玩游戏的模样时,觉得自己的所有担心都显得多余了。
    “game over!”
    然而就在白月进入浴室之后,在少发上看似专心致志打游戏的贺凛操纵的游戏人物一下子就hp清零死亡了,屏幕上也出现了游戏结束的字样。
    贺凛握着游戏柄,听着耳际传来的‘哗啦呼啦’不甚清晰的水声,整个人从耳根到脖颈全都慢慢的变红了。坐立难安,心里跟猫爪子挠了一样。
    刚开始他的确没想到这个问题,他以前有时候出去疯玩,半夜也不回家就在酒店这边开间房凑合一宿,所以今天带白月来酒店也只是下意识的行为而已,等他反应过来两人单独相处、甚至还要同睡一室时都已经半夜了,虽然完全可以再去开一间房,但是贺凛却又有几分私心,不太想这么做。
    两人深夜共处,要他面对着白月时贺凛又觉得不好意思,以至于他干脆背对着白月假装全神贯注地玩游戏,耳朵却时时刻刻注意着白月的动静。
    此时白月进了浴室,贺凛不免有些神情恍惚,止不住心头乱跳。屁股下跟扎了根刺一样,坐也坐不安稳了,干脆站起来四处晃悠,在房间里东摸摸西瞅瞅,好像这样就能将耳边萦绕的水声掩盖了一样。
    可这样到处一看,贺凛更觉得不自在了。视野里那纯白的大床,粉色的暧/昧灯光,成对摆放的心形枕头,情侣杯……越看贺凛越觉得自己心里头跟火烧火燎一样,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听得耳际的水声停下来时,贺凛的手刚碰到床头柜的抽屉,水声一停,他一紧张,手中下意识一用力,整个抽屉就被他抽飞了出来,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散了一地。
    与此同时,浴室的门“刷”地一声被拉开了。
    贺凛看了看站在浴室门口的白月,又低头看了看地上一地的不同颜色包装的方块,脸色刹那精彩的简直难以用笔墨来形容了。
    虽然他的确没接触过这些东西,但他又不是傻子,只要稍微用用脑子就能知道,这间看似情侣套房的房间内床头柜里会出现什么让人难以启齿的东西。
    “媳妇儿……”贺凛简直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让他钻进去,他顶着张黑红的脸,咽了咽口水,抬头看向白月艰难地辩解:“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未尽的话语被他咽了进去,他看着披散着长发的白月,一时忘了言语。
    刚从雾气蒸腾的浴室里出来,少女周身似乎还隐隐环绕着朦胧的水汽,脸颊泛着嫣红,一双眸子被熏染得湿漉漉的,就那么雾蒙蒙的一眼看过来,贺凛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媳妇儿……”贺凛无意识地喃喃,自己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早就知道白月长得好看,但却也没有夸张到这个程度。此时少女身上的清淡冷意一削减,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重大改变,人还是那个人,但是隐隐的又有些不同以往了。
    白月笼着睡袍,忍了片刻,终于忍不住瞪了眼直愣愣看着她的贺凛。因为胳膊受伤了不能碰水,她也就简简单单地快速冲了个澡,本以为出来时贺凛还坐在沙发上玩游戏,哪里想到一开门就见贺凛又开始犯蠢了,弄了一地的……不,此时还这样大喇喇直愣愣地盯着她看,弄得白月也开始不自在起来。
    她低头检查了下睡袍的带子,确定自己被严密包裹住了,不该露的地方一丝肌肤都没露出来,这才故作淡定的表情往外走去。
    房间里也就那么大,贺凛又直愣愣地戳在床前,白月脚步顿了顿,就折身往沙发那边去了。贺凛下意识就想要抬步跟在她身后,不过刚一动脚就想到了什么似得,耳根红的滴血,默默蹲下将地上的一地方块胡乱塞进了抽屉里,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媳妇儿。”白月刚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贺凛就眼巴巴地凑了过来,他口口声声叫着白月媳妇儿,自己却跟个媳妇似的,目光也不敢乱瞟,垂着眼束手束脚地凑在白月身边坐着了。
    因为外面都铺了厚厚的地毯,白月出来时并没有穿拖鞋,就那么赤脚出来了。所以贺凛视线这么一低,视野里就看到了赤着的一双玉足。不仅脚背拱形完美,连一个个脚指头都粉嫩/嫩的,可爱无比地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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