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点化

    到了包间后，老板很知趣地退了出来。接着便是这里的特色大碗鱼上来了，栾雪一看，竟是时候吃过的鱼，中指那么长，一条一条地，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栾雪别没吃过这样的鱼，见都没见过这样的鱼。她顾不上再羞涩了，拿起筷子夹了一条，丢进嘴里，烫得她直吐舌头。
    栾雪的这个样子，又让马英杰一阵笑，笑过之后，马英杰一脸正经地：“栾雪，以后除了在我面前可以这样，别人面前一定要装斯文。”
    不知道为什么，马英杰的话音一，栾雪便想起了顾雁凌，又想起了冉冰冰，好心情顿时没了。很消沉地坐着，不再话。
    “栾雪，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马英杰一看栾雪的脸色，马上解释。
    “马英杰，没什么的。我只是想到了你上次看到过两位同学。”栾雪。
    “冉冰冰？”马英杰问。
    “是的，罗总很喜欢她吧？。”栾雪试探地问了一句。
    “栾雪，我刚才你和我可以一起努力，只要你听我的，我们一定会过上富人的日子。”马英杰热烈地望着栾雪，栾雪不解地看着他，他接着又：“冉冰冰想追罗总，她给我发过信息，问罗总的生日。”
    “她，她要当什么一号妻，鸿浩集团就是她的。”栾雪想也没想，脱口了冉冰冰的话。
    “哼，凭她？”马英杰冷笑了一下。
    “她长得很漂亮啊，再，她又是大学生，她配不上罗总吗？”栾雪不解地问。
    “栾雪，你太不了解男人了。不管她做什么，只要你按我的去做，我们的梦想就一定能够成功。”马英杰还是很坚定。
    “我？我们？我一个保洁工，我能做什么呢？”栾雪苦笑了一下。
    马英杰没再话，夹了一筷子鱼，放在了栾雪的碗里，“吃吧，这里的鱼很鲜。”
    栾雪埋头吃鱼，鱼味和时候吃的太像了，她抬起头，刚想鱼真好吃，见马英杰正盯着自己看，脸又是通红。赶紧埋下头，夹起一条鱼塞进了嘴里。
    “栾雪，你对我实话，罗总和你是不是有那种关系了？”马英杰很心地问了一句。
    栾雪一直以为马英杰喜欢自己，没想到马英杰突然冒出了这句话，塞进嘴里的鱼一下子卡在了咽喉里，咳得她满眼都是泪水。
    马英杰赶紧示意栾雪不要话，他起身出了包间门，找老板要了醋，让栾雪快喝下去，栾雪平时最怕醋味，可现在不得不闭起眼睛，猛地喝了一大口，也怪，卡在咽喉处的鱼下去了。栾雪扯出纸巾，擦了擦眼睛，发现马英杰的表情很紧张，不由叹了一口气。
    “马英杰，我，我这是没办法。真的，我，我不是贪罗总的权势。”栾雪结结巴巴地。
    马英杰的想法证实了，他松了一口气。叮嘱栾雪：“这件事，你不能对任何人讲知道吗？还有我知道你和罗总的事，你千万不能让罗总知道，你太不懂商场了。听马哥的话，马哥不会害你的。现在，你要更进一步取得罗总的信任，多去他家做卫生，人都是有感情的，何况你们有了那层关系，只要他肯再要你，一定要怀上他的孩子，只有孩子，才可以抓住男人的心，懂吗？”
    “不，我不能这么做。我配不上他，他也不会爱我的。”栾雪一个劲的摇头。
    “你必须这样做，如果你想让你哥哥尽快从牢里出来，如果你想帮助你的家人更好地生活，这条路是最佳的绝径。”马英杰很平静地，好像在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直到这个时候，栾雪才知道，她实在不了解商场，更不了解商场中的所有人。
    “栾雪，对于我们这些从山里出来的人而言，没背景，就得不停地给自己找背景。你已经很清楚，罗总一句话，你哥的命就保下了，所以，我们一起联手好吗？”马英杰。
    “可是，可是，”栾雪一紧张又开始结巴起来。
    “栾雪，记住了，商场没有可是。第一步，我慢慢让你成为罗总家里的保姆，呆在他身边，你就有更多的机会。你一定要学会察颜观色，只要他有所需求，你绝对不能放过机会，明白吗？而且我们俩个人的秘密，是不能让罗天运知道的，一旦知道，别你哥没命，你和我的命都很有可能丢掉。”马英杰一脸的严厉和庄重，他在赌博。自从他看到栾雪在罗天运家门口徘徊不入样子，就猜测，她和罗天运之间一定有故事。这两次，栾雪直闯罗天运的办公室，而罗天运没有像以往一样避而不见，他就更加确信他的猜测。尽管领导的私事知道得越少越好，可马英杰还是想抓住这个机会，只要成功让栾雪上位，枕头风顶得起他做牛做马一辈子。
    栾雪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在鸿浩集团，除了马英杰，她还有可以实话的人吗？再了，她已经承诺过罗天运，一辈子包揽他的家务事，如果，如果真如马英杰所言，也是命吧，她注定就是替哥哥还债而来。
    栾雪这么一想，便轻松起来。正准备再吃一条鱼时，马英杰话了：“从现在起，你不要再去家政公司工作。”
    “为什么？”栾雪不解地问。
    “知道你的人越少越好。你有任何困难，可以找我。至如冉冰冰追罗总的事情，你不要阻止，必要时可以鼓励她追，放心，罗总不会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有比较才有区别，懂吗？”马英杰很有经验地。
    栾雪这才知道，大人物的秘书原来需要懂很多的东西。只是，她还欠女老板三百块钱，她只好把欠钱的事告诉了马英杰，马英杰从皮夹里抽出了五百块钱给栾雪：“把女老板的钱还掉。没事就逛逛鸿浩集团的商场，这一段尽量白天去罗总家做卫生，不要被他撞上。有机会的时候，我会通知的。记住，今天我们的约定，谁也不许。”马英杰再一次叮嘱栾雪。
    栾雪点了点头，却发现自己的心里突然装上了一件事，一件她从来没去想过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