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7 尼姑庵

    斐市长走过来，“哎呀，起承，你这院真不错，还有池塘，枣树，简直就是一个天地啊。”
    “吃点花生吧，这里就是安静，比城里安静。”我。
    “等我哪天退休了，我也搬到郊区来。”斐市长。
    “好啊，到时候我们可以做邻居了。”我。
    “李成钢怎么样了？”斐市长问。
    “他命大，醒过来了，但下半身还没有感觉，医生他经脉全乱了，估计这辈子就这么躺着了。”我。
    “看的中医？”斐市长问。
    “西医已经不管用了，死马当活马医了。”我。
    “你这花生挺好吃的，是自己家种的吗？”斐市长问。
    “是的，我们吃的蔬菜也是自己种的，不用打农药。”我。
    大门突然开了，两个男的滚了进来，门外黑压压一片都是人，还有两个孩子骑在墙头上晃悠着腿。
    “这是怎么回事？”斐市长问。
    “你们是干什么的？”我问。
    没有人吭声，男女老少的目光都放在斐市长身上。
    “可能是来看市长的。”邱海军。
    “走吧，市长要吃饭了。”父亲拿着杀猪刀吆喝着，关上了门。
    “我来这里，好像没有人看到啊？他们怎么知道的？”斐市长。
    “可能是有人认出你这个市长了。”我。
    “哎，去哪都不自由啊。”斐市长摇了摇头。
    “你这两个孩子怎么爬墙上去了，赶紧下来。”邱海军手指着，“有什么好看的，又没有猴看，赶紧下去。”
    “起承，我不在这吃饭了，我回去了。”斐市长。“还有，今天的那个视频的事，你要抓紧找出来。”
    “好的。”我。
    “吃饭碗再走吧。”父亲。
    “不了，谢谢了，在呆一会，我看整个庄子的人都会来的。”斐市长。
    “好吧，我送你。”我。
    我和斐市长出了大门，外面有几百人用各种异样的目光盯着我们，看样子邻村的人也来了。
    “市长就长这样啊！跟猴子一样。”一个老太太摇了摇头。
    “哪一个是市长？”有人问。
    “个子矮的那个。”有人答。
    “这市长和姓冯的这家是亲戚。”有人。
    “真没想到啊，我们这村还有市长的亲戚。”
    我送斐市长上了车后，村里的人还没有散去。
    父亲一脸喜悦，他坐在椅子上啃着玉米。
    “老头，斐市长来我们家，是不是你刚才出去喊我大伯杀猪的？”我问。
    “没，没有啊，我，我也没怎么嚷嚷。”父亲。
    “没怎么嚷嚷？你跟谁的？”我问。
    “我就跟隔的刘二狗了一下，上次市长来，我对他，他不相信市长会来我们家，这次我就给他了，没想到他到处宣传，有这么多人围观。”父亲。
    “你是不是为当村长，造舆论氛围？”我。
    “起承，市长来我们家，这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啊，你这么紧张干什么？”父亲蹲在椅子上。
    “弄得跟耍猴一样，你能不能低调一点？你看市长慌得饭都没吃就走了。”我。
    “没事的，下次我不了。”父亲。
    “你这么一弄，这里我也呆不住了。”我。
    “你又不是市长？什么呆不住？起承，来，我们爷俩好好喝一杯，你现在出息了，我真为你高兴。”
    “我出息什么了？市长来我们家，我就有出息了？”
    “你和市长是好朋友啊，这就不得了了，我们祖坟冒烟了。”父亲。
    “我没空跟你瞎扯。”我。
    “老爷子，我陪你喝酒。”邱海军。
    我上了楼，海霞在织毛衣。
    “给我织毛衣的？”我问。
    海霞把头歪向一边不搭理我。
    “你这喂猪娘们怎么了？还生气呢？我是冤枉的，你看警察正在抓那个流氓村长呢！”
    “今天你不走了吧？”海霞回过头来。
    “不走了，怎么了？”我。
    “晚上想给你个事。”海霞。
    “现在就可以。”
    “还是到晚上吧。”海霞。
    “你这个喂猪娘们，哪这么多事？吧，什么事？”
    “好吧，我，我，我可能又怀孕了。”海霞。
    “又怀孕了？真的假的？”
    “很有可能，我身上半个多月都没来了，平时每月例假都是很有规律的。”海霞。
    “这只是可能，你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我。
    “起承，我要真怀孕了，这就违反计划生育了，听要罚钱的。”
    “不怕，随便罚，老子有的是钱。”我。
    “那我就干脆多生几个，一起罚还省事呢。”海霞。
    “你这喂猪娘们把自己当猪了？还多生几个？你打算一窝生几个？”
    “去你的，我是再生两个。”
    “生孩子有乐趣？”我问。
    海霞点了点头。
    “不疼？”
    “不，”海霞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行吧，你放开肚皮生吧，但要保证每一个崽都是我的。”
    “那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就开工吧。”海霞。
    “你个骚货不会是打着生孩子的旗号让自己爽吧？”
    “滚！”海霞。
    “怎么了？着着又生气了？”我。
    “赶紧滚，能滚多远滚多远。”海霞。
    海霞完这句话，我突然想到了周娜，记得和周娜同居的时候，娜也过这样的话，也是让我滚，后来，她又叫我回来，我回了她一句，，滚远了，回不来了。
    暮色苍茫，葡萄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两只乌鸦的几声悲鸣穿过庭院，夜色突然黯淡了许多。
    “现在去南山吗？”邱海军问。
    “走，去转一圈。”我。
    出了门，走了一里多路，我和邱海军来到曾经和潘倩倩约会的地方。
    “这条路是上山的路，我们要不要上呢？”我。
    “上啊，你不是上面有尼姑庵吗？有没有漂亮的女尼姑？”邱海军。
    “几年前去过，那时庵里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可能也不是看门的，估计是个流浪汉，最近，我看到村子里有几个尼姑走动，想必那尼姑庵已经有香火了。”我。
    “那还等啥，如果有漂亮的尼姑，我娶一个回家。”邱海军。
    “不是你想娶就能娶的，那个老流氓会藏在尼姑庵里？我觉得不太可能？”
    “可能不可能的，你上去才能知道呀！”邱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