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8 河边裸体

    “我去把鞋拿下来。”邱海军。
    “你当心点，你年龄也不了。”我。
    “他就是个猴，年轻着呢。”兵把一颗石子扔向天空。
    邱海军很利索的踩着矮墙，上了屋檐，他拿起高跟鞋放在鼻子跟前闻了闻。
    “蹲监狱都蹲变态了，什么味？”杨守志。
    邱海军把高跟鞋扔到杨守志的跟前，“这味道好怪啊，你自己闻闻。”
    “什么意思？”杨守志叉着腰。
    “让你闻闻，你就闻啊。”邱海军。
    杨守志捡起高跟鞋，看了看，他居然也放在鼻子跟前闻了闻。
    “泥马的，都病得不轻。”我，“你们都喜欢女人的臭脚味？”
    “不是，是香味。这种香，有点像橘子水的香味，还有点桂花味，”杨守志又闻了一下，“兵，你闻闻？是不是？”
    “你们自己享受吧，女人的臭鞋有什么好闻的？你们真它妈的变态。”兵。
    兵完，我突然想起初中时的一件事，那年我们班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英语女老师，其实这女老师虽然年轻，但对我们这些十三四岁的男孩来就是无敌熟女，葡萄熟透的浑圆紫红挂在枝头，湿了一个夏天的黄昏，风情万种的女老师即使不穿裙子，也性感娇艳，薄薄的透明短丝袜，那双黑色的高跟鞋踩在每个长着青春痘男孩的心弦上，咯噔咯噔的响。穿着花色大裤衩蹲在茅房里的兵一面提裤子一边冲我着他的梦想，他的梦想简单而纯粹，就是梦想有一天，抱着女老师的脚丫子睡觉。后来放暑假，我去兵家，敲了半天门也没动静，隐约觉得兵故意不给我开门，那天我鬼使神差的从二楼阳台爬上三楼的窗台，悬着身子，歪着脑袋，看到兵把一双高跟鞋盖在脸上，然后吸了吸气，把高跟鞋放在下身蹭来蹭去。当时我觉得那高跟鞋是兵兵姐的，后来我怀疑那双高跟鞋是兵偷英语老师的，因为此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英语老师穿那双黑色高跟鞋。
    “想什么呢？走啊？想你老婆了？”兵。
    “想女人了。”我突然觉得屋檐上的这只高跟鞋像是当年那个英语女老师的。杨守志高跟鞋插在裤兜里，像插着一把手枪。
    “你天天就琢磨这些几把事。”兵笑了笑。
    绕过一片竹林，一条清澈的河弯弯曲曲呈现在我们面前，河底铺满了五颜六色的鹅卵石，一群鱼儿嬉戏着，它们不知道危险降至。
    “这水真清啊。”紫娟。
    “我要洗澡，”兵脱着上衣。
    “好，洗完澡捉鱼吃。”邱海军也是一脸的兴奋。
    “我也要下河洗澡。”紫娟。
    兵很快脱得一丝不挂，下身那黑玩意又大又长。
    “你脱得这么干净？这有女人啊。”我。
    “是啊，我媳妇还在这呢？能不能注意点形象，把内裤穿上吧。”邱海军。
    “让你媳妇别看我就行了。”兵着扑通一声栽进河里。
    杨守志脱着裤子，“海军，让你媳妇去河另一边洗。”
    “你也要裸体？”邱海军。
    “废话，哪有洗澡穿内裤的？”杨守志。
    “你媳妇看我们这些裸男，等于是占了我们便宜。”兵拍打着水面。
    “你老婆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我们这几个算个球？”杨守志，“这都不错了，算你子运气好，现在还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如果是共产主义社会，那就共妻了。”
    “还是共产主义好啊。”我。
    “好是好，最好是你别结婚，这样的话，你就不用把老婆献出来给别的男人了，专心致志搞别人的，这就是制度优越性的具体体现。”杨守志。
    “我这辈子还能等到共产主义社会吗？”兵喊道。
    “你孙子的孙子还是有希望的。”杨守志。
    “什么乱七八糟的。”邱海军。
    “没事的，让他们脱吧，我不看就是了。”紫娟，“我也想脱光了洗，我去另一边下水。”
    “起承，你动作挺快的，你这玩意看上去不大啊。”杨守志。
    “没弹呢，用手指一弹就大了，膨胀起来不得了。”我。
    “原来你是弹棉花的。”杨守志。
    “起承，你唱个歌吧，我们今天在这里狂欢了。”兵。
    “好，我就唱一个，唱一个激情摇滚的老歌。”我挥舞着内裤，唱到：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相遇相识相互琢磨，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一样迷人一样美丽，慢慢的放松??。
    我跳进河里，水有些凉，我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我游了一圈，感觉身子发暖了，看了一眼紫娟，突然感觉下面膨胀了起来，我低头朝下看，看到有两条鱼亲吻着我的下面，我靠，老子让鱼给玩了。
    “这河水肯定是从山洞里的地下河里流出来的。”杨守志露出头，抹了抹脸上的水。
    “你们看，对面好像有人。”兵。
    “在哪了？”我问。
    “在那了，”兵手指着对岸，“是一张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