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9 亲一个

    “那时候我还在礼品公司上班，是一个的业务员，业绩很差，随时会被公司扫地出门，那时候周娜还没来公司上班。”我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窗外。
    “你接着。”石涛把茶给我满上。
    轰隆一声，门被人踹开了，几个特警用枪指着我和石涛。
    “这，这是干，干什么？”我惊慌不已。
    “姓名？报上来。”一个特警。
    “我叫冯起承。”
    “石涛。”
    “谁扔的手榴弹？”特警问道。
    “不是我们，是李成钢，他刚走。”我。
    一个特警走过来，把我和石涛拷在一起。
    “真不是我们扔的，你们为什么抓我们？”石涛。
    两个特警过来搜我和石涛的身。
    一个铁警拿出我的钱包里的身份证，端详了我一下。
    “你的身份证呢？”另一个特警问。
    “我没带身份证。”石涛。
    “走吧，”一个特警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朝外推。
    “那手榴弹是假的，是玩具。”石涛。
    “少废话。”特警用枪戳着石涛的屁股。
    警车一路轰鸣，进了市局大门。
    下了车，我心想这什么事啊？一个玩具手榴弹搞得公安局这么紧张？
    “起承，你看，陈莉在二楼上，你喊一下她，让她给警察一声。”石涛。
    “喊他干嘛？等一会他们就会把我们给放了，他们抓错人了。”我。
    “还是喊他一声吧，搞不好我们会被关一夜呢。”石涛。
    “好吧，”我喊。
    我喊了一声陈莉。陈莉看到我后无动于衷。
    我又喊了一声，她居然回屋了。
    “起承，不对啊，是不是有人陷害我们？”石涛。
    “不会吧？”我。
    特警把我们带到三楼。
    “蹲下。”一个特警气势汹汹。
    “你们抓错人了。”石涛。
    “抓的就是你。”特警。
    一个看上去像个领导模样的警察进屋来，他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我和石涛面前。
    “，你们都干了什么？一个个，你，你先。”这个警察指了指我。
    “我什么都没干啊，那个手榴弹不是我扔的，是李成钢扔的，好像应该是个玩具手榴弹。”我。
    “不是这个事，你以前都干过什么？”
    “我以前也没干过什么坏事，我一直都是守法的公民。”我。
    “真的没干过？你再想想？”警察。
    “偷过鸡算吗？”我。
    “偷什么鸡？”警察问。
    “其实鸡也不是我偷的，是我的学同学偷的，我只是负责望风，就在我们家楼下，偷的是邻居家的鸡，我们把鸡拿回家炒了，偷鸡那会，我还只有13岁。”我。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再想想，想不出来的话，你们今天晚上，就在这把椅子上过夜了。”警察。
    “我真的没干过什么坏事，真的，我认识陈莉，就是你们刑警队的，她能给我作证。”我。
    “我不认识这个人，再想。”警察。
    “我想起来了，”我拍了一下脑袋，“麻痹的，我差点给忘了，真不好意思，我抢过银行。”
    “抢银行？什么时候抢的？拿什么抢的？”警察忽然来了精神。
    “手枪。”我。
    “是吗？靠，你还自己是守法的公民？你如实告诉我，什么时候抢的？怎么抢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警察。
    “你是不是立功心切？有奖金？”我。
    “少废话，吧。”警察一脸威严。
    “你把陈莉叫过来，我就如实坦白。”我。
    我刚完，就看到陈莉抱着胳膊出现在门口，她歪着头看着我。
    “莉，来，他你来，他才交代。”警察。
    陈莉走进来，“冯起承啊，你真行啊，把特警都惊动了，还惊动了我们黄队长，老黄，这事，你还亲自审？”
    “这家伙抢劫了银行。”黄警察。
    “啊？冯起承，你又抢劫银行了？真的假的？”陈莉。
    “我脑子有病啊？我还抢？哎，还是失忆那次抢的。”我。
    “以前抢过？什么意思？”黄警察。
    “抢过被判了几年刑，这不刚出来没多久吗。”我。
    “之后没抢过？”黄警察。
    “没有啊，除此之外，就是那次偷鸡。”我。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呢？”黄警察。
    “你不是问我干过什么坏事吗？我不是如实了吗？”
    “你什么东西？你敢耍我？”黄警察。
    “你还没有资格让我耍，你不信问我姐。”我。
    “你姐是谁？”黄警察。
    “这不是已经站在你跟前吗？”我。
    “莉，他是你弟弟？”黄警察。
    “是啊。”陈莉。
    “亲弟弟？”黄警察问。
    “对，亲的，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怎么了？”陈莉。
    “我这就放人。”黄警察。
    “扔手榴弹的事，你还没问我呢！接着问吧？”我。
    “不问了，以后手榴弹随便扔，有本事扔公安局里来。”黄警察。
    “石涛，你先回去吧，我有事问问冯起承。”陈莉。
    石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好的。”
    我进了陈莉的办公室。
    “喝咖啡，还是喝奶茶？”陈莉。
    “姐，谢谢你了。”我。
    “以后别喊我姐，你老实在家呆着多好，或者去旅游什么的，你又不缺钱，搞什么拆迁？寻求刺激？”陈莉。
    “我现在也挺后悔的，我这是没事找事。”我。
    “杨柳月怀孕了，你怎么也不去看看她？”陈莉。
    “这不是忙吗？对了，有个事挺让我窝火的。”我。
    “什么事？”
    “罗东信你知道的，这个傻逼蹲在监狱里，见人就我中了亿元大奖了，这不是害我吗？”我。
    ”被人知道了也没啥啊？“陈莉。
    “被人知道麻烦就大了，现在出来个叫邱海洋的，他知道我中亿元大奖了，他现在死活要跟着我干，你帮我想想办法，或者你去找两个警察威胁他一下。”我。
    “我可不想管你这些破事，你有空去看看杨柳月吧。”陈莉看了一眼手机发来的信息。
    “还有个事，现在警察到处在抓兵，我想问问，抓他干什么？他从监狱里出来也没多久啊？”我。
    “我现在没空和你聊这些烂事，我要出去办案了。”陈莉。
    我的手机响了，是安红打来的。
    “起承，在哪了？”安红问。
    “有事吗？”我问。
    “没事，我就是想你了。”安红。
    “好，我这就过去。”
    我去了婚纱影楼。进了安红的办公室后，我把门反锁上。
    “起承，你锁什么门啊？”安红把笔记本电脑合上。
    “把门锁上，心里踏实。”我。
    安红笑了笑，把腿放在办公桌上，“你这些天去哪泡妞了？”
    “别提了，我最近诸事不顺。”我。
    “高帅富，昨天我的女同学还提到你呢，你很有魅力，她对你很有兴趣。”安红。
    “是吗？你女同学漂亮吗？”我问。
    “你好像见过，对了，她还问了你和斐市长的事。”安红。
    “问了什么事？”
    “她问韩国英是不是你介绍来的，我这同学好像知道斐市长和韩国英的关系，还问了杨柳月的事，问你怎么认识的。”安红。
    “你怎么的？”我问。
    “我了你和斐市长关系不错，有时还经常去市长家，斐市长能有今天，也有你的功劳。”安红。
    “哎，安红，你怎么能乱话呢？他当市长和我有个屁关系？”我。
    “你发什么火啊？你以前自己过，你帮了斐市长很大的忙，再我这同学不会到处的。”安红。
    “你这同学是来调查我的。”我。
    “她调查你干什么？”安红。
    “以后我的事，你千万别乱话，你这把我给害了，这事情很严重。”我。
    “有多严重？你跟斐市长好，就严重了？”安红。
    “这是政治斗争，你不懂的。”
    “什么政治斗争，这都什么年代了，起承，别发火了，我知道了，来，亲一个。”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