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神女降临

    上条晴此时是懵逼的，她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躲过了老者的跪拜。
    “老人家，你为何我是神女……”
    “二爷爷，难道晴姐就是预言中的……”山中亥一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那老者抹了抹眼泪，从地上爬起来。
    “老朽此生能再见一次神女，实乃荣幸之至，死而无怨啊。”
    “……老人家，你在什么呢。”
    上条晴虽然有点猜测，但这种猜测太过离奇，实在让人无法相信。
    山中亥一刚想什么，却被那老者阻止了。
    “请问，您是叫上条晴姐是吗？”
    上条晴整了整身上的和服，微微鞠躬。
    “是，老人家太客气了，女子名为上条晴。”
    “像……太像了……”那老者喃喃自语，山中亥一目光复杂的看向上条晴。
    “老人家？”
    “哦……”老者恍惚间回神，打了个哆嗦，似乎想起了什么，“老朽名为山中贤人，暂为山中一族的大长老。”
    上条晴发现，山中贤人这个老者似乎很害怕自己的样子。
    “山中长老……？”
    “老朽在。”
    “你们的预言是指？”
    上条晴尝试着问道，没想到山中贤人眼中带着狂热和一丝丝惧怕。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如果上条晴姐有兴趣的话，老朽愿意为您解惑，为您诉这段历史，也是老朽的荣幸。”
    上条晴更加懵了，这老头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恭敬……
    “长老请。”
    只不过，那莫名的熟悉感让她决定听一听，其次，好奇心这个东西也是个坏东西。
    在山中亥一的安排下，上条晴被带到了一个茶室，静静的在榻榻米上坐了下来。
    茶室中央正煨着一壶茶，干燥温热。
    咚。
    庭院中的添水竹筒敲击在石头上，给房间的寂静增加了一份禅意。
    “上条晴姐……”
    “叫我晴就可以了。”
    “晴姐。在同您诉这个故事之前，请容许老朽冒昧的问一句。”
    “山中长老请。”
    “晴姐有喜欢的人吗？”
    “？？？”
    上条晴有些懵，这到底是想干嘛，安排相亲吗？
    “暂时没有。”
    口不对心。
    见到上条晴脸上淡淡的粉红，嘴硬的模样，山中贤人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神情。
    该怎么去这个复杂的神情呢。
    包含着欣慰，担忧，遗憾，心痛，和一种了然。
    “那老朽便开始诉这个故事了。”
    “在木业成立之前，那会我还只是个孩子，跟着家族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那会战乱不断，最厉害的两个家族便是千手和宇智波。”
    上条晴点点头，这个历史她学过。
    “那会，猪鹿蝶家族还没有成型，只是单独的生活着，努力对抗着想要吞并我们的家族。”
    “山中一族当年其实是一个弱的族群，只有精神力出众这样一个特征。”
    “初代族长带领我们左右拼杀，凭借他高强的精神力，感知力，这才让我们一步又一步的活下来。”
    上条晴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不就是曾经的自己吗？
    “那个时候，族长被称作天幕，对，和之前的晴姐一样。”
    见到上条晴的神色，山中贤人点点头，目光中带着敬仰。
    “因为这样的感知力，一些部开始忌惮，于是也想围杀我们，让我们成为奴隶，为的就是我们的精神力和感知力。”
    上条晴沉默了，如果她没有自保能力，如果她不是生活在和平的木业，而是战争时代，等待她的结局又是什么。
    “在族长的全力保护下，我们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可是那一天终归是来了。”
    “五个外族，几百个忍者联合了起来，借着水流将我们冲垮，包围了我们，族长为了拯救我们，发动了一个大范围的幻术……”
    几百个忍者联合……这样的阵容放到任何一个国家去，都不容觑了。
    然而那个时代的忍者，两极分化相当严重，实力突出的很多，实力不强的也有很多。
    往往实力突出的都是大家族的人，血统优势非常明显，再加上敝帚自珍，恶性循环就这么形成了。
    上条晴沉默不语，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奇迹发生，那么山中家族肯定是完蛋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奇迹发生了！”
    “随着族长的大范围幻术，天空中竟然出现了异变，闪电雷鸣，伴随着一个大型的漩涡，将一个人影投了下来。”
    到这里的时候，山中贤人眼中充满了狂热。
    “这一幕是老朽亲眼所见，那白发飘飘的女神从天而降，容貌惊若天人，谪仙下凡都不能媲美。”
    “额前是一枚淡紫色印痕，宛若天仙刻印，雪一般纯白的长发，纯白素色的和服随着空气飘扬，眼角是淡淡的银色痕迹。”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那五个家族的人以为这是我们族长弄出来的幻觉，就下令要求攻击。”
    到这里，山中贤人突然停了下来。
    上条晴也沉默了。
    此时她银色的长发散在背后，一身素色的和服，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老者。
    咚。
    声音打破了沉浸。
    山中贤人这才回过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少女，除了一些细节不同，她就是另一个女神。
    “紧接着，那神女眉头微微一皱，仅仅是抬了抬手，天上顿时出现了无数的陨石，带着火红的尾焰，朝着那些向她攻击的人砸了过去。”
    “更加恐怖的是，所有的陨石似乎受到什么控制一般，无比精准的砸到了每一个朝她攻击的对象，短短数十秒，那几百人的忍者队伍全灭……”
    山中贤人脸上带着恐惧，看向上条晴，又反应过来一般，眼前的少女不是当时的神女。
    “……全灭？”
    上条晴动容。
    “是的。全灭。没有一个活口。”
    “她的眼神是冷漠的，似乎没有任何感情，强大到不属于人间一般。那仿佛就是神！”
    山中贤人忽的站了起来，像是要追随而去。
    “然后呢。”
    上条晴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自己心中的震惊。
    “神女在见到我们的族长之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叹了一口气。”
    “那一定是神女怜悯，她带着我们离开了战场，衣袂飘飘。”
    “之后，她引导我们和秋道一族，奈良一族结交，并赐予了我们精神力出体的秘术，以及那个仪器。”
    “最后，她离去的时候留下了一个预言……”
    山中贤人的目光紧紧看着上条晴，“若将有往，汝等遇她，如待我。”
    汝等遇她，如待我……
    上条晴默念着这句话，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女子，雪白长发，冷漠如同冰山一般，伸手在上条晴的额头轻点。
    一道庞大的精神力瞬间冲破了时空的阻碍，如同神迹一般降临在上条晴的身上。
    “因果宿命……罢了。都一样的。”
    轰！
    上条晴的精神空间仿佛炸裂了一般，完全承受不住那庞大的精神力，直接昏迷了过去。
    一股精神暴风瞬间席卷了整个茶室。
    “这是！神女！神女降临！神迹！”
    山中贤人眼中带着狂热，盈盈拜下。
    “恭迎神女殿下降临！”
    神女冷冷的扫了一眼山中贤人，开口道：“汝行此大事，妾身记下了。且好生照顾于她，不得有误。”
    “谨遵神女之命，贤人定赴汤蹈火，不辱使命！”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