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能逞能

    其实他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到哪里去都只有那个药具箱而已。那男人见他背着箱子出来，忙问道：“收拾好了吧？”
    方子明点点头，那男人走向诊所前的一辆雷克萨斯道：“那我们走吧？”
    两人上车后，车开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在一栋别墅前停下，那男人很会来事，车一停稳，居然亲自跑下车来给他打开车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么有钱地男人都摆不平地事，难度肯定很大，方子明不由暗暗提高了警惕，虽然赚钱很重要，但性福生活更重要，所以方子明提醒自己，千万不要逞能。
    那男人热情地把他迎进屋，端茶倒水侍候完了，才开口道：“今天只所以要麻烦方医师过来，实在是病人不方便去。”
    “噢？”方子明奇道：“到底是什么病人？”
    “她是我的女儿。”那男人道。
    女儿？还不方便出去，莫非是未婚先孕了？方子明溅地想道。
    “她才15岁，还在读初三。”那男人继续道。
    “谁这么缺德？”方子明再也忍不住了，大声问道。
    “什么缺德？”那男人奇道。
    “你不是她才15岁么，这么就……”方子明都不忍心下去。
    那男人怔了怔，看着他脸上的神色，立刻明白他地是什么意思，忙摆手道：“方医师你误会了，不是这回事。”
    “噢？”方子明松了口气，否则就太没天理了。
    但他心中同时也有一丝隐隐地失望，15岁的女孩怀孕是什么样子呢？这个想法真是刺激啊！他忙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这些邪恶地想法抛到脑后。
    “但她现在的病也和这些事有关系。”那男人叹气道：“所以我才她不方便去诊所。”
    “噢，这话怎么？”方子明听到这些就来了兴趣。
    “半年前，她开始做一种怪梦，”那男人苦着脸道：“方医师一定明白我的是什么意思？”
    “你是……梦？”方子明不确定地道。
    “方医师一语中的，不愧为神医啊，”那男人叹道：“看来我女儿的这个病只有你能治好了。”
    方子明老脸一红，十分尴尬，这是自己十四五岁时的经历，那时候经常做梦，记得自己第一次遗精就是那时候吧！
    “这不是什么病，这是一种正常生理现象。”方子明开导那男人道。
    “开始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没有引起重视。”那男人道：“后来才发现情况不对了。”
    “有什么不对？”方子明问道。
    “她越来越消瘦，而且精神恍惚，经常都是一幅觉没睡醒地样子，学习成绩开始直线下降。”那男人有些低地道。
    “这确实有些不正常。”方子明点头道。
    “我们还以为她早恋了还是怎么地，我老婆还跟踪过她几天。”那男人继续道：“却发现她每天的行动都规矩得很，只是精神却越来越差。”
    “你们应该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啊！”方子明急道。
    “去了，不但市里的大医院全去了，就连北京的医院都跑了两三家。”那男人无奈地摇摇头。
    “医生怎么？”方子明问道。
    “除了略带神经衰弱的迹象外，一切正常。”那男人颓然道。
    “她自己应该清楚是怎么回事啊？”方子明忽然道。
    “我们问了，开始不肯，后来终于了，”那男人阴沉着脸道：“她每天晚上都梦见有人与她交合。”
    “啊？”方子明大吃一惊，忙问道：“你女儿没有不良嗜好吧？”
    “绝对没有，”那男人肯定地道：“既使有，在后来的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可能隐瞒得了。”
    “那就怪了，”方子明沉思道：“年轻人如果受了不良嗜好的诱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属于正常现象，既她没有这样的嗜好，怎么样经常发生这种情况呢？”
    “我想我刚才没清楚，”那男人补充道：“她每天梦见的都是同一个人。”
    “有这种事？”方子明真地感到吃惊了。
    半年时间，天天梦见同一个人与自己交合，在正常情况下，这根本是不可能地事情，否则那些种马也不用看黄片，每天晚上在梦中和自己喜欢的明星交合就可以了。
    “既然每天都做同一个梦，那肯定看清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了？”方子明问道。
    “我们也问了，她看不清，就连身体都模模糊糊地，但那种感觉却很明显。”那男人无奈地道。
    “这个情况给医生了么？”方子明问道。
    “开始不好意，后来了，但医生也分析不出原因，他们推测可能是由于神经衰弱引起地幻觉。”那男人叹气道。
    “你女儿现在在哪里？我要先见她一面，初步诊断一下。”方子明道。
    “她就在书房里，我去叫她。”那男人忙起身道。
    片刻之后，那男人领着一个女孩来到客厅，对方子明道：“方医师，这就是我女儿。”
    方子明抬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这个女孩可能因为害羞，所以进来后一直低着头，但她身材偏高，现在身体又特别消瘦，再把头低下来，象极了电视中常见的女鬼。
    方子明定了定神，对那女孩道：“你把头抬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