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天网恢恢（2）3

    我喃喃地：“甘主任做这一行，自然也会得罪很多人的。叔叔，我也不会再闹事了，其实，我知道的甚少，上缴完本不属于我的优盘之后，而这颗优盘是雾聪和甘森合谋加害工伤工人朱大壮的一些谈话录音，而录音者是我的一个其他部门的同事，对于这些录音背景我几乎一无所知。”
    “嗯”的一声，廖长青不无否认地表示默认、知晓和赞同我的行为，然后接着话。
    “你错了，他的确是损害了某些人的利益，可是更多的人因为他得益。”廖长青，“其实再大的利益也大不过这个——”
    他放慢语速，一字一句地：“护国中心，很多人都揶揄这个有很大实权的聚宝盆。”【荐《权力时代》】
    我又想起很久以前那位颇有见识的自来水公司科长文天，他：“护国中心起步时人人叫好，没人来争这个名份，当它长成参天大树时，砍树的人就来了。这树，到底是谁的？是个问题啊。”
    我问：“难道他们都看中了护国中心的股权吗？”我问了一个从工科读书生涯中没听过，却从文天口中学来的词“股权”。
    廖长青：“这话问得好。如果甘森夹起尾巴，老老实实的，那自然也没有人去算计他，偏偏他的还真把护国中心当成了自己私有的江湖。你知道吗，他到市里省里开会时，总是口口声声‘我要把护国中心如何如何’，这在某些人听起来很是刺耳，护国中心是你一家的吗？不是，那是国有资产，是大家的啊！”
    我没想到平素不动声色甚至看上去似乎有点窝囊的廖长青，心里竟是藏了这么一把熊熊烈火，此时的廖长青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仿佛瞬间年轻了三十岁。其实，我并不知道，他从我的回答中，探听了虚实，得到了踏实感，我什么都不知道嘛，那是他掩不住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