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狡诈戴小丹

    “诶！那就五个月吧！我可不管你那些体验什么的，还有，咱俩的事，你不许到处嚷嚷。”我想这一点也很重要的，梁玉婷得不到我的承诺，她改变策略了。这个策略不再是将她“修正”成第二个梁玉蓉，而是针对她与我的周末同居生活，慢慢地培养感情。
    回到酒店，梁玉婷进了房间，解光了就倒床而睡。我这个午觉睡得更沉，直到李青云再次打我电话，问我三点半了，还过不过去？不过去的话，那人可就要走了。
    我急问是谁要走了？李青云：“戴丹呀！”
    “戴丹？她一直守在医院？”我想戴丹在医院守着厉以东，关我什么事呢？我没想到，李青云下午要跟戴丹谈事，他想请我在旁观测戴丹。
    “对，你要是有空，你抓紧时间过来。”李青云再次催我。
    “好，我就过来。”我挂下电话，起身准备洗漱。
    “男朋友，你这就回去了吗？”梁玉婷从被窝里探出头问。
    “嗯，我得去一下医院。”这个周末，我公司什么事都没有，反倒是厉以东给我招了事，我得去看看他，当然，在白天里见见戴丹也好。
    “都你跟厉以东穿一条裤子，果然不假。”梁玉婷似有不满，随即也起了床。
    我先洗漱，一会出来，喝了一瓶鸡精，穿上衣服。
    梁玉婷从浴室出来，要我带走没喝完的鸡精。
    我收拾了一下，带上包包，梁玉婷笑问道：“你底裤不要了？还挂在浴室呢。”
    “当然要了。”我去浴室拿底裤，梁玉婷在外面：“我还以为你留给我做纪念呢。”
    “做什么纪念？走了。”我扭头瞧了瞧梁玉婷。
    梁玉婷快步走过来，跟我撒娇：“你就走了？亲亲再走。”
    我瞪了她一眼，走近她，亲了她额头。
    下午四点，我去市人民医院看厉以东前取了一条数，用纸包着，没带别的手信。
    到了骨科住院病房，病房外是厉以蓓、厉以茜姐妹俩。
    看到我来了，厉以蓓从休息椅上站起来：“黎总你来了，青云在里面。”
    我对厉以蓓嘘了一声，将我带来的一万元给了厉以蓓，推门进病房。
    厉以东的腿骨折了，打了石膏，右手和头部也受伤了，脸被划了三道痕，其中一道包了纱布。昔日的大帅哥遭此大难，看来是冲着破他相来的，所以，厉以东的右手也伤得不轻，自手臂到手指，全都缠上了纱布。
    房间内坐着一个女人，我想她就是戴丹了。李青云站在一侧，跟我介绍警察录案情况。嫌疑三人昨晚在中国城附近的路边揍了厉以东一顿后，都逃之夭夭了。警察一早来人补录了相关情况，厉以南和警察目前仍在寻找目击证人。
    厉以东不话，他只用露出的双眼，注视着我。李青云介绍情况后，他对李青云做了一个眼色，李青云意会，对厉以东：“那我和黎总去了？晚上再过来。”
    “你也去吧！”厉以东对坐在他身边的女人呶了呶嘴，轻轻吐出几个字。
    那女人起身时扫了我一眼。刚走到病房外，杨柳拔了我的视频电话。当着众人的面，我我正有事，过一会再回拔就挂下了。李青云让厉以蓓姐妹俩进去看着厉以东，对那女人介绍了我。她果然就是戴丹，我怎么看都不觉得她多么有姿色，跟风月场里的女人无异。
    “我们谈事，你还真请了个外人，你要干吗呢？李总。”戴丹不满李青云请我作陪。看来我今下午面临的对手正是戴丹，当然也不排除还有她背后的人。
    “我让以南参与商量，你不满意，是我们一家子，那我只好请个外人了？总得有个第三者在场吧？”李青云要跟戴丹谈什么呢？他事先没跟我，我怪自己接李青去电话时嘴短了。殊不知，李青云中午和后来是当着戴丹、厉以东的面打我电话的，他也没想到戴丹竟有后手准备。
    “那就走吧！”戴丹轻哼一声，又扫了我一眼。
    “好，你一会跟着我们车子。”李青云想在这个时候再跟我谈事。
    “我凭什么跟着你们？”戴丹忽然站住了，不客气地，“要是这样，那我不去了。”
    戴丹是要守着厉以东吗？显然，戴丹不想离开厉以东病房，但是李青云要调走戴丹，是出于这个目的吗？我不得不做如此猜测。
    “不去？我好不容易约了黎总。”我发现李青云将我姓念成了“吕”，而不是“黎”。
    “你约了吕总又怎么样？那是我们要谈事，他只不过作个见证而己。”戴丹要李青云按她的思路走，她这是要占据谈判的主动权呀！我或许瞧戴丹了。
    “那你想怎么样？吕总他很忙的，只有下午这点时间。”李青云问戴丹。
    此时马莉来看厉以东了，我相信她是来看厉以东的，她看到我和李青云、戴丹三人站在三楼楼梯口话，她往梯上走时站住了，似在歇气。
    趁戴丹不注意，我对马莉摇了摇头。马莉埋头往上走。
    戴丹：“一会吕总跟我一起走，你开他车子。”
    马莉走到我们跟前时，戴丹忽然问李青云：“她又是谁？你也请了她吗？”
    “我不认识她。”李青云否认了。
    “那你呢？吕总。”戴丹又问我。
    “不认识。”我看着戴丹回话。我相信马莉是能听出我的话的。
    果然，马莉问了护士站前台姐，自己乱找了一间病房进去了。
    马莉不是来看厉以东的，戴丹一直瞧着马莉进了病房，才先行下楼。这个女人果然不一般，她走到楼梯转梯处回头看着我，也催了我：“吕总，你不是赶时间吗？”
    “对，我晚上没有空的。”下午还有两个多时，即使拖点时间，也能谈完事情的。
    走到楼下，我只好将自己车子的钥匙给了李青云，让他开我车子跟着我和戴丹，显然，戴丹是要将我和李青云分开的，这个女人究竟要干什么呢？
    上了戴丹车子，我不得不对戴丹多一个心眼，掏手机回拔了杨柳的手机，却对戴丹：“戴姐，不好意思，我回一下我朋友电话。”
    “你回嘛！我刚才也听到有人打你电话了。”戴丹启动车子，往外街走。
    杨柳接了我电话问：“老爷，刚才我好像看到你在医院哟？”
    “你得没错，我是在医院，看一个朋友，你上周怎么样了？收获如何？”杨柳昨天发信息跟我她有超过一千万的收成了。
    “大获全胜，不仅我三大客户，我自己也赚一笔。”杨柳在视频里冲我得意地笑着。
    “赚了多少？”我又问了一句。
    “呃，加上周一那一波行情，还有这两天，一共五百多万，爽吧？”杨柳赚钱上瘾了。
    “这么，不是你有一千两百万了？”按杨柳这个赚钱速度，我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追上她，杨柳就是一座金山。我的婶呀！要不是先跟何灵登记了，我得马上跟杨柳登记。
    “老爷，你数学没学好，你回国后的第一周，我就赚了三百万了，不然，我能进入C级交易行列？下周公司又要加我两个大客户，你未婚妻我都快成金牌交易员了。”
    “祝贺、祝贺。”我无视戴丹的存在，亲了杨柳几下。
    “祝贺什么呀！你要给我加油。”杨柳笑嘎嘎的。
    “好，宝贝加油。”我再亲杨柳。
    “我也要亲你。”杨柳将嘴凑上来，“明天晚上见，老爷注意休息。拜拜。”
    “拜拜——”我挂下电话，顺手就摁了手机录音键。因为我坐在后排，我想戴丹只能听我和杨柳讲故事了。
    “谁哟？”戴丹果然忍不住问：“是你密吧？吕总。”
    “不是密，是未婚老婆。”戴丹刚才分明是有意分开我和李青云，我得做个记录。
    “未婚老婆？那还不是密？”戴丹对此似乎很感兴趣。
    “未婚老婆是订了婚的，跟蜜绝然不同。”我想戴丹会寻问我的背景。不然，她会让我开车跟着她和李青云的，而犯不着让李青云开我车子一起走。
    “吕总过去是给厉以东打工的吗？我怎么没听过你？”戴丹果然这么问。
    “我又不是厉总他公司的员工，你当然没听过我了。”戴丹居然想将我套进去。
    “是吗？那你是怎么认识厉以东的？”戴丹直呼厉以东的名字，全然不将厉以东是她男人，这个女人果然不是善类。
    “我过去不是跑广告业务吗？先认识李总，后来才认识厉总。”我一边回戴丹的话，一边写信息，我要告诉李青云，我是因为广告业务先后认识他和厉以东的，是采纳公司的人。
    “那是什么年代的事哟？厉以东现在都没什么生意了？”戴丹再次这么寻问。
    “是厉总做豪格酒店和枫景新都花园二期的时候，他照顾了一些生意给我们。”
    “豪格酒店的挂幅广告就是你们做的？”戴丹显然也住过了豪格酒店。
    “做得不好，请戴姐多多指教。”我将纪嫣红给厉以东做的广告成我做的了。
    “我又不是做这一行的，指教我可不敢。”戴丹忽然变得谦虚起来。
    “那戴姐你是做那一行的？”我想你戴丹名义上做保险，暗地里是做绑票生意的，总有一天你会遭遇强劲对手，最后尸骨无存的。我在心里狠狠地咒了她。
    “贸易和投资。”戴丹无不得意地。
    “是嘛！好行业。”我悻悻地赞了她一句。
    “好什么呀！天天周旋在一些男人中间，不是给揩油，就是给欺负，我们女人呀！比你们男人难多了。”戴丹一定认为我一点都不了解她吧？
    “不能吧？你这么强势，谁敢欺负你？”戴丹在装可怜。
    “厉以东，他六年前就欺负我，逼我给他生孩子，我现在跟他要一点点生活费都不给。”那天晚上在翡翠嘉年华，因为灯光太暗，戴丹没有认出我。
    “你今天就是因为这事要跟李总谈吗？”一会就要谈了，我想事先知道内容。
    就我所知，厉以东春节前跟我借了八万元，三万元是给李青云找人调查杨宇和他的女人们的，另外五万元给了戴丹母子做生活费。厉以东真给不起戴丹母子生活费的话，也可能引发戴丹对厉以东的不满。人到惨时，还被“亲人”踩上一脚的话，未免惨上加惨了。
    “也可以这么，但是我今天改变主意了。”戴丹轻哼了一声。
    “你改了什么主意了？”戴丹心机还没有显露出来，我得引导她出来。
    “我不是替厉以东生了孩子吗？我这个当妈的总得有个名份吧？”戴丹又哼了一声。
    “你想跟厉总他登记结婚？”我惊问戴丹。厉以东现在欠债累累，不排除新债加倍，戴丹此时与厉以东登记，岂不是要承担部分新债？
    “不错，再不登记，也许来不及了。”戴丹此时跟厉以东登记，她能得到什么呢？厉以东早就资不抵债，我想戴丹也回高雷跟厉以东生活两个月了，总该知道一点内情吧？
    “我听厉总他元旦前跟老婆离了婚了，他迟早还不是要跟某个新人登记？”我想即使不登记，戴丹也会因为她儿子的关系，与厉以东成为命运共同体的。
    “他要跟某个新人登记？谁呀？”戴丹明知故问似的。
    “我不知道会是谁呀？你不是替他生了个孩子？我以为是你呢？”我不能太过“熟悉”戴丹，不然，她就会怀疑我与厉以东的真实关系。
    “哼，他才不会跟我登记呢？你知道吗？他和那个贱女人离婚之前就有了这两个女人了，我这个春节可没白忙活，终于让我搞清楚了。”戴丹所，我这才知道，她没回高雷之前，并不清楚厉以东还有另外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