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贩酒（下）

    日午时分进入长安，史进让王四领自己去全城最大的酒楼，一是吃点东西，二是寻机把酒卖了。
    “公子，这就是长安最大的酒楼。”王四把史进领到一酒楼前道。
    “哦，富荣楼。名字到还不错。不知东西整么样，王四你以前来过吗？”史进看着眼前的三层砖木结构的酒楼觉得：“不错，跟周边的楼房比起来，那真是非常高大上！”
    “回庄主，我以前只是一个穷苦人家。哪里有钱来这里，只是先前采办的时候来过这里，听人过此楼乃是长安最好的！”王四回答。
    “那我们俩就在这吃一回，连带的把酒卖了。”史进完拉着王四进入酒楼。
    进得富荣楼，史进一行人，在二的带领下上了三楼。
    此时正是饭口之时，这三楼之上十分的热闹。
    史进在一个楼梯口处开了两桌，还别，这酒楼的厨艺还不错。
    虽然比不上自家的福春楼，但也吃得不错的。
    吃饱了，王四高喊了一声：“二，结账！”
    那二颠颠得跑过来，麻利的清点了一下这两桌的酒菜，高声喊道：“客官，连酒带菜一共三两六百四十文！”
    王四掏出四两银子扔在桌子上，道：“到也不贵，给，四两银子。多的算是你的赏钱！”
    二大喜，连忙道：“谢客官赏！”
    不过，没等这名二拿起桌上的银子时。王四喊道：“这菜也罢了，只是你这酒我们吃得十分的不痛快。你们却是个怎么的法？”
    二一听就愣了，可嘴上却不敢怠慢。二笑着谨慎地道：“这位爷，我们这里的玉壶春酒可是全长安最好的！”
    “休得啰嗦！叫掌柜的来。”王四在一旁拍桌子喝道。
    二知道糟了，心想：得了，遇上了一个刁难的客人了，这个赏钱十之八九要泡汤了。
    二忙道：“几位爷别生气，的这就把掌柜的喊来！”
    王四挥手喝道：“还不快去！”
    听到喊声，一直在酒楼照看生意的掌柜急忙走上楼。“何事惊吵？”
    “掌柜的，有两伙人吃完饭后，觉得酒不好。谁不知道我们酒楼的玉壶春乃是上等美酒。他们分明是来闹事的！”伙计跑到掌柜面前躬身道。
    掌柜没理他，对着史进到：“东家不在，我乃此店的掌柜。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史进见老者的到也客气者随即答道：“你这酒淡而无味，我喝的甚是不爽。”
    掌柜拱手喊道，“客官，休要焦躁。我这酒是全长安最好的，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史进喊道，“是吗，王四拿酒来！”
    王四当即将一坛酒端了上来。
    王四当即将酒坛子搬上卓，史进指着酒坛：“掌柜的，您老也尝尝我的酒。”
    掌柜看到王四将酒坛子拿出来，老于世故的他哪里还不明白眼前的这伙人是干什么的。
    掌柜的眼里充满了不屑地道，“客官，我们这里已经有上等的美酒。你还是去别处推销吧！”
    看到掌柜连品尝烧刀子的机会不给，史进当即急了。
    连品尝都不品尝，怎么能让别人知道这酒的滋味。
    史进眼睛一转，想到伟人曾经的销售手法。
    史进当即一掌将酒坛从桌上推倒。
    碰！
    二十斤重的坛子砸在地板上破碎。
    烈酒流出，顿时一屋子浓烈的酒香味道。
    一些酒鬼闻到那酒香，不由得深呼了几口，想将酒香都吸进肺。
    不少人喉咙痒痒，眼红不已，勾出了馋虫，恨不得跪下地上，将地上的酒添干。
    当中有几个人比较机灵，听到之前史进和那掌柜的谈话，立马喊道，“这样的酒你还有吗？”
    史进点头：“当然，这位仁兄你想买一坛尝尝吗？”
    “多少钱？”
    “20两！”
    听到史进一坛子酒要20两，顿时无数人深吸了一口气。
    宋徽宗期间一石粮食大概要一贯钱，即100文铜钱，这一坛子也就是20斤，竟然要20两银子。
    一斤一两，这简直太贵了！
    而且这酒好不好喝，都不知道。
    花20两买一坛子酒有点太太冒险了，刚才出口询价的那位人问道，“我能先买个2两尝尝嘛！”
    “可以，125文！”
    那个人听到，咬了咬牙喊道，“好，那就来2两！”
    史进一收到钱，王四打开封泥，用竹筒勺子倒出2两，装在一瓷碗。
    那个人急忙端起那碗，捧至鼻下深深地闻了一下，然后干了一口，顿时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从他嘴里传出。
    长呼一口气后，大喊一声，“好酒！”
    一喊完，他又迫不及待地喊道，“给我来一坛！”
    史进一听，心中暗想：好家伙，这家伙真的是及时雨、赛孟尝，这下老子的酒想不畅销都难了！
    果然，当这个家伙喊出了好酒后，在座的很多都纷纷喊道，“给我来一斤！”
    “我要半斤！”
    “我要一坛！”
    ……
    王四一边收钱一边给那些买酒的人倒酒。
    史进拍了掌柜的一下道：“掌柜的，现在你确定不想购进我的酒！”
    掌柜看着那些抢购的食客，随即清醒过来，转身道：“虎子，快叫东家来，有好酒。”
    又对史进躬身道：“二位请稍后，此酒太过昂贵，我做不了主，请到内院稍坐，东家马上就来。”
    史进二人被让到内庭，不多时，伙计领一身穿绫罗绸缎的瘦子进来。
    只见此人一进屋就对着史进拱手道：“鄙人就是本店的东家王贵，不知贵客驾到，有失远迎。失礼了，失礼了。”
    史进见他的客气也回了一礼。
    张成接着道：“听伙计贵客有烈酒意欲出售，可否让我品尝一番？”
    “好的，没问题。”随手把一坛开封的酒递了过去。
    王贵接过，用自家的勺子从中倒出一杯，一口喝下去后，良久喊道，“好酒！好酒啊！不知两位贵姓，家住何地，从何而来？”
    “免贵，姓史，华阴史家庄人！”史进答道。
    王贵拱手道，“哦，原来是华阴史员外，贵店想每月包下贵庄的这烈酒，一坛子7两，不知如何！”
    史进听到哈哈大笑，“王老板好手段，7两买进，十几两卖出，一进一出，就赚几两。”
    王贵听到史进的略带讽刺的话，根本不在意地，“史员外，你也要知道，我们买进这些酒也有风险。万一销量不好，就砸在自己手里了。而且这么多酒也不知道要销售到几时，这当中的风险不啊！”
    史进当然不可能相信王贵的话，北方人有多少喜欢这烈酒，史进又如何不知道。
    不过是为了抢时间，不愿意去耗时间去建立销售渠道。
    不然史进怎么会愿意将酒卖给你酒家，自己贩卖就算二十两三十两都能卖地出去。
    史进微笑着，“王老板，我们明人不暗话，一坛10两不二价，如果王老板不愿意，那史某就找另外一家！”
    王贵听到眼睛一转，好似一副勉强为之地，“哎，为兄也是贪爱这杯中之物，摆了摆了，既然史员外如此，那王某也只好忍痛买下来。”
    史进没理会王贵的抱怨，：“合作愉快！”
    王贵没有听到这句话，但想想也觉得不错，忙拱手，“合作愉快！”
    总算打开了烈酒的销售，史进也松了一口气。
    这一批酒只是试验品赶得紧，只蒸馏了这么多。回去收购多一些粮食，米酒，定能制造更多的烈酒。
    史进已经想到大把大把的银子进账的好日子了。
    将银子保管好，史进大手一挥，：“走，我们好好庆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