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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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1章调教第191章调教→:迟榕由着吴清之照顾,简直舒服得要命。
    甫一回了公馆,迟榕便已然醒了三分,只是危机解除,遂故意犯懒,要让吴清之抱着她行动。
    迟榕被放在软绵绵的大床上,眼睛漏了一条小缝,几欲偷窥。
    那厢,吴清之正浸了一块热帕子,缓步上前,要为迟榕擦一擦脸。
    “醒都醒了,不如起身洗个澡去?”
    吴清之如是说道。
    迟榕登时大惊。
    此人莫不是浑身上下都长了眼睛,竟然看出她是假装!
    迟榕立刻掀了一下眼皮,故作转醒姿态,撒娇道:“……我不嘛!才睡醒,没劲儿,洗澡该把人泡软了。”
    吴清之奈她不得,只好摇头轻笑,将热帕子覆在了迟榕的脸上。
    恰逢此时,管家也将化瘀的药膏送到,然,迟榕甫一细看,却扯着嗓子哀叫起来。
    “我不涂红药酒,这个药酒是有颜色的,好像火锅的红油!”
    迟榕闪闪躲躲,反复避开吴清之手中蘸了药水的棉签,口中更是振振有词。
    “到时候一出门,人家肯定以为我吃完火锅嘴脸没擦干净!邋遢死了!”
    吴清之既好气又好笑,一面觉得迟榕夸张,一面又觉得她可怜,于是心肠一软,将手收回。
    “乖,擦这一点而已,并不碍事的,”吴清之严慈并济的哄劝道,“迟榕,你若再调皮,小心我此番调教于你。”
    迟榕哼哧一声,直翻了个白眼,很是不信:“擦个药还能怎么调怎么教,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啊。”
    然,话毕,迟榕便悔至了心底。
    却见吴清之施施然,只将那药酒撂在床头柜上,随后,竟是翻身上床,欺身压来!
    迟榕原是躺成四仰八叉的模样,吴清之甫一靠近,却瞬间僵透了手脚。
    “迟榕,你想要怎么调教。”
    他的唇落在迟榕的伤处,先是轻贴着一吻,并无什么同感,旋即,却是探出舌尖,舔舐一道。
    霎时间,迟榕直管滚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样的亲近太直白,也太热烈,迟榕一时承受不住,竟是颤栗着软了身子。
    “你别弄我,我累了一天,困都要困死了……”
    “迟榕,我看你精神分明好得很。”
    吴清之温温热热的鼻息喷在耳畔,声音沉沉哑哑,酥得过分。
    迟榕失了控,被这撩人的嗓音破开了身体的壁垒,渐渐舒展开来。
    耳畔的爱抚令她感到快乐。
    那一只温热的手,轨迹清晰的顺流着迟榕的发,然后掠过耳根,深入领口。
    指尖连带着星火,在皮肤上勾起情欲,撩动爱欲。
    情知所起,故而迟榕非常的配合。
    吴清之扶住她的腰,将人面朝下的翻了过来,再揭开那丝棉的小短袄,仿佛是一场外科手术。琇書蛧
    迟榕双臂前伸,协助着吴清之卸离她的衣物,于是,少女美好的雪背顿时在夜中豁然开朗。
    吴清之低声的笑了出来:“迟榕,你很喜欢?”
    迟榕面色羞红,哼哼唧唧的说:“……我才不喜欢,我是喜欢你!”
    她的部分率真与部分遮掩着实迷人,直来直去的表白与口是心非的表白,皆可视作一种情趣。
    吴清之受用十分,心中却又有鬼魅作祟,于是手上动作重了一重,当即便听得了迟榕的一声嘤咛。
    “呀!你干嘛!”
    “调教你。”吴清之说,“然后要你。”
    的确是实打实的调教,迟榕从未想过,情爱的滋味会如此刻骨。
    先是每一寸皮肤被炙烤,复而到了皮下,官能失控。
    至上而下,眼睛鼻子嘴已经彻底失陷,谁知锁骨肚脐膝盖脚踝,都可以成为感受爱的器官。
    吴清之觉得,迟榕像一只饱含蜜水的桃子,撕去那层粉色的、桃色的绒皮,便是戳上轻轻的一下,也会汁水四溢。
    他果然没有猜错,对于迟榕的身体,吴清之几乎不需要猜测。
    他对迟榕的了解与掌控,在每一次接触中愈渐加深,在每一次深陷中愈渐收紧。
    迟榕的声音支离破碎。
    她看不见吴清之的脸,眼前只有不断靠近又远离的床褥,调教至此,她终于开始求饶了。
    “吴清之,我不要了……这样好奇怪!”
    吴清之带着笑意的喘息声响在迟榕的身后:“迟榕,我总说,你却不信,以后权有你调皮的机会。”
    吴清之到底是心软了。
    二人双双颤喘着。
    吴清之生得一张禁欲的脸,实则是个重欲的人。
    吴清之的呼吸声愈来愈快,可迟榕的心跳声却更快,直到欢愉休矣,那声响方才变得小了些。
    旋即,一滴汗水,顺着吴清之下巴尖儿滑落,砸在了她的心口。
    却又像是砸进了心房一般。
    迟榕动弹不得,浑身上下腻着一层薄汗,又想躺着,又想清洗。
    吴清之哑着嗓子抱住她,轻声道:“迟榕,下次还调皮吗?”
    迟榕立刻慌慌张张的摇了摇头。
    吴清之笑道:“我却希望你再调皮些。”
    话毕,复又相拥着温存了片刻,无需言语,只要拥抱便可足矣。
    然,到底是入了秋的时节,汗水一凉,人就冷得打抖。
    吴清之唯恐迟榕受了风寒,遂不敢耽搁,只管将人抱进盥洗室内,上上下下的清洗一遍。
    此番折腾一遭,直晃到了夜半时分,迟榕承欢不住,甫一沾上枕头,眼皮便也黏在了一处。
    却见迟榕沉沉睡去,吴清之方才想到,明日还有一连串的正事要理。
    遂覆上薄被,掖紧了被角,噙着笑,将迟榕包成了个小团子。
    动作完毕,吴清之于是轻手轻脚的取了棉签,蘸了些药酒,轻轻点在了迟榕的脸上。
    顿时,那粉红的脸颊上,瞬间留下了一道橙红色的药渍。
    果然如火锅红油似的。
    吴清之压着声音轻笑,笑过了,方才躺下。
    “迟榕,我总有办法的。”
    作者有话说
    今天感冒发烧,先发一章,如果不难受再写一章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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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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