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走，带你去听‘演唱会’

    180、安大笨出了病房，下了电梯，整个人都不好了，今天是犯了太岁吗？还是触了霉头，怎么碰到了这样一个稀奇古怪的，让他感觉奇怪的女人。他迷迷糊糊的在咨询台胡思乱想着，明天怎么办？去还是不去？不去的话，这个女人很麻烦，谁能准她会不会闹的满城风雨。去的话，他自己非常的不情愿，看见这个女人他就头大。
    有病人来前台咨询看口腔的科室怎么走，安大笨胡乱的一指，指向了“妇产科”，等回过神来，那人已经走出老远，安大笨赶紧的过去重新指路。一连错好几个地方，平常他还能想着去帮帮别人的忙，今天就这样干坐着。
    今天下了一点雨，晚上雨倒停了，空气出奇的好，空气中的灰尘都被雨洗干净了。夜间的街头。安大笨和顾明老喜欢吃过晚饭坐到陶子的摊子前闲扯。
    巷口的这个摊子就是他们的聚集地，他们会把整天见到的好玩的事情一起分享，大多数时间都是安大笨起了话题，那顾明就开始有一着没一着的评论，那陶子不时的来上一句，一切都这么自然。
    181、陈旧的巷口，再往里面，几间不住人的房子也因为终年无人修理而坍塌，主人或是有了新的居所，对他也不闻不问，任由它破败，直到荒凉到屋子里面都能长出草来。
    巷里也到处是坑抗哇哇的，这毕竟是百年前的老巷，人行尚且可以承受，到了新时代它已经不能满足人们的使用要求，轿车一过，就露出了满目的创痍。特别是到了雨天，稍微下点大雨，这里准保成了泥泞的河流淌。居住在这里的人也都习惯了这样的恶劣环境，早早的预备雨鞋，雨具之类，但还是能把整个脚上搞的一团糟糕。
    没有雨的时候，来了大风，这里的环更是够糟糕，地上的灰尘吹起来，象沙尘暴一样。路过的人们准是遮了眼睛，或是用能挡就挡的物品遮了头，挡了腿。只有这里的老住户，依然能泰然自若的大摇大摆的行走，好象这大风卷起的灰尘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182、安大笨还几次，都能看到这空中跳舞的塑料袋，红的，白的，蓝的，悠闲自得的样子，让安大笨自觉得好笑，顾明问他：“你笑什么？”
    安大笨不回答他，眼睛照样看着那些塑料袋，顾明顺着安大笨的眼神看的方向瞧过去，：“不就是几个飘到天上的塑料袋吗？有这样高兴吗？“
    安大笨依然是笑而不语，顾明赶紧喊着陶子：“陶子，你看大笨是不是痴了，还是傻了。“
    陶子朝这边看了看，：“大笨的心里你不懂，那是叫情怀，看他那陶醉样。“
    顾明摆了一个“啊呸“的声音，接着：“毛病，毛病，都有毛病了。”
    安大笨还在看着天上飘舞着的塑料袋：“着，人要是就象那塑料袋有多好呀，管你谁谁，只要有阵风，你就是自由的。自由又是多么的可贵呀。”
    顾明笑着：“就一个自由都能和塑料袋扯上关系，真是病的不轻，你是不是发烧了。”着就要去摸安大笨的脑袋。
    183、安然推开了顾明的手。顾明：“看什么塑料袋，你看那对面走来走去的美女，多养眼，总比你看塑料袋强吧。”
    是的，顾明每次过来这里坐着的时候，总是眼神永远在那些女人们的身上，在他眼睛里，只要是个女人，他都爱看。他曾经还出这样的话来，：每个女人都是一本书，他们都有自己的故事，别看她现在好看与否，就冲这故事，就能好好品一品。
    每次都能惹的陶子在那喊：都是一帮吃饱了没事做的人，在我眼里他们就是女人，黑灯瞎火的关了灯都一样，有什么美了丑的，就你们矫情。我天天在这里摆摊，看着走出走进的女人多了，没看出什么好看不好看啥的，只有来不来做我生意的，来到我这里点碗馄饨的，就是美女。再美的美女在我摊子前路过，他们就是一人偶，我还要关心我锅里的东西熟不熟的，谁有心思去管他们好看不好看。
    184、顾明老是用话怼陶子：“你懂不懂生活，你懂不懂情调，跟你恶劣白，烧你的菜，烤你的肠去吧。”
    陶子：“我只管我的油盐酱醋，今天赚了多少，看那些美女，能多看出几个子来，我就不相信，别看出了偷针眼。”
    安大笨忙对着陶子：“你对了，陶子真的害了偷针眼，就是看美女看多了。”
    陶子放下手里活，赶紧过来看顾明眼睛上是否真的有偷针眼，顾明看见那摊子前有几个人晃荡，忙：“快，有人点餐，别让钱跑了。”
    陶子回头果真看见有几个人正在看摊子上的菜品，就又回到了他工作的地方。嘴里还在：“我就嘛，少看看，看多了不好。”
    顾明可不同意，：“长个偷针眼算个什么？照看，除非我眼睛瞎了，瞎了我再把我以前的看过的美女再回味一遍。”
    185、陶子：“他已经无可救药了。两个鸡翅，好咧，你找地方坐，烤好了给你拿过来。”陶子招呼着自己的生意。
    顾明对着安大笨：“对面的广场都开了两年了，我们这里怎么还不动工，不是了好几年了吗？”
    安大笨：“动工，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车辙几个亿，十几个亿，上百个亿，你看我们这些老房里挂多少户口，谁拆的起。”
    顾明同意他的观点。“哎，我们可就倒霉了，永远待在这个死地方了。不过，有你们在，我也不孤单，挺好的。”
    陶子：“我可不愿意搬，打就住在这里，对这里真有感情了，还有我现在的摊子也是生意稳定，要是拆了我就真的失业了，换个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熟起来。”
    安大笨也：“是呀，我打爷爷的爷爷就在这里，我更不愿意走，况且有你们。”着着几个兄弟又伤感起来，好象马上就要搬离一样。
    186、安大笨静静的看着马路对面那高耸的商业广场，据是香港开在大陆的第一家分店，造的那叫一个气派，豪华，上档次，就连那厕所里都是香喷喷的。里面的店家也都是高端的大品牌，就连进去吃个包子都要上百，安大笨去吃过一次，好象还是上一次顾明拿到的优惠券，他和顾明，陶子还有叶青进去奢侈了一回，就吃个早餐，他们算是精打细算的点了，还用了优惠券，一顿饭还吃了五百多。吓的叶青直，下次打死她也不来了。
    那边是另外的一个世界，就象他们这条巷和那个庞然的大建筑一样，已经成了鲜明的对比，层次不一样，决定了他们的生活不一样，在那里面吃饭的时候让他感觉到极不自在，如果在陶子的摊子上，他们包准能吃的酣畅淋漓，大口啤酒，大口肉串，吃的就是这份豪迈与不羁。
    187、“听对面的广场的一楼要开一个卖豪车的店，赶明儿去看看。”顾明。
    “我也听了，好象挺大的，一千多平方的地。”陶子。
    顾明问陶子：“你在的卖的什么牌子？玛莎拉蒂，还是迈巴赫，还是林肯呀。”
    “不是，好象都不是，反正不是国产牌子，应该是个大牌子，我听他们的，忘了，三个字，好象叫保罗什么的？”
    “POLO？不会吧，那也算大牌子，笑死我了。”顾明。
    “保，保利？不对，保什么来着。”陶子在使劲想着。
    “保时捷吧。”安大笨手拖着下巴在着。
    “对，对，对，就是它，脑子不够使了，想半天也想不出来。”陶子在那着。
    顾明一听，忙：“保时捷这个牌子好，我喜欢，高端，大气，上档次，还不LOW。”
    188、安大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大声了一句：“保时捷？”陶子以前是给在问他的，忙回答：“是的，就是保时捷。”
    安大笨忙“不是和你陶子，我想到一事情，和保时捷有关。”
    顾明忙揶揄安大笨：“厉害了我的哥，你还和保时捷有关，快快，什么时候请我们也做做这保时捷是什么感受，肯定超级舒适，推背感极强，动力岗岗的，估计200码以上绝对没问题。”
    顾明着，安大笨：“你扯远了，明，陶子，我今天被一个女人邀请去参加她的音乐节，你我去还是不去？”大笨征询着他的连个哥俩的意见，
    “嘿，我大笨，你是不傻呀，这么好的事情，你不去我去，我最喜欢听音乐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真的歌手呢，哇，真是天大的事情呀。”顾明激动的。
    189、陶子倒是比较淡定，正拿着刚烤好的鸡翅走到刚刚点单的那对男女旁，把鸡翅给了他们。“我，你要是有空么，去见见世面也不错，难得的机会，多认识一两个朋友也不是坏事情。”陶子这样道。
    “问题是这个女人我不想见到她，见到她我就头大，我都被她弄疯了。”安大笨着着就激动了起来，谁不是呢，换作谁见到这样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谁都受不了。
    “阿唷，我们家大笨被女人给缠上了好事情呀，你还这样愁眉苦脸的，你是不是故意矫情来的，让我们俩羡慕，是吧。，什么样的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一个无理也要争三分的女人。”安大笨这样形容着那个叫张娇娇的女人。
    “不会吧，要是你这样，倒正激起我的好奇心了，这女人长什么样，真是你的这样吗？“顾明还真的被大笨的兴趣十足，他想认识这个女人。
    190、“今天就是她开着保时捷到叶青的医院，看望她的爷爷，就是我昨天救的那个老爷子，在路口的时候，她非是我擦了她的车了，可事实上没有，她还把我的锁给抢了，对了明天还要去买把锁，今天都忘了买了。后来在电梯的时候又碰到她，她去跟人家推着病床的护工吵，人家是要去检查的，她挡着人家的路不给人家走，你哪里有这样的女人。后来我碰到了他的爸妈，他们非要我去楼上见见老爷子，没想她就是老爷子的孙女，你有多么巧了，她知道我是救她爷爷的人，就非要我去参加她的音乐节，在音乐节上有她两首歌，叫我非去不可，如果不去，她就找到我的志愿者去告我的黑状。你怎么有这样的女人。”安大笨一口气把下午的经历都脱口了出来。
    “告你的黑状，你让她去告好了，看她能告你个什么鸟来。”那边工作的陶子这样着。
    “你可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她肯定会出恶主意的，我猜都能猜到她凶神恶煞的样子。
    191、“那我还是劝你去吧，反正邀请你去看表演，又不要你做什么，那天肯定人很多的，她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关注你的，放心吧，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带个我，我帮你壮胆。”顾明这样劝着安大笨。
    陶子在旁边一下子就点穿了顾明的想法。“你哪里是帮大笨去壮胆，你就是想去蹭音乐节玩。”
    陶子刚完，顾明在辩解道：“哪里是你的这样，我既是帮大笨去壮胆，又借此机会去聆听一下无锡真正的音乐盛会，我本来也想买票的，黄牛的价钱都炒到一千多了，我可没有这么多钱去。我姐姐我又不高兴向她去拿，省的她又要我。”
    陶子：“还不是，你看，我的一点都没有错吧，这么多年了，你想做什么，别人不知道，我对你可是了解的很的。大笨别听他的，让他自己买票去，上次他还有人家给的一万的，这么快就全部用掉了？”
    192、“用掉？一分没用。我统统的全部转帐还给她了，我不能拿她的钱，太没型了，好坏我也是男人，我不能让人低看了我。”顾明一听他们在上次钱的事情，赶紧把钱的事情给他们了。
    陶子赶紧给她竖起了大拇指，：“其实那天我就想你来着，后来看你心情沮丧，我再那话，你肯定更伤心的，我想着过两天，再劝劝你的，没想到你觉悟的那么早，好样的，算哥哥没交错你这个朋友。我们可不能拿那钱，太没骨气了，甩我们明，她也太嫩点了，是我们明把她甩了。”顾明一听陶子这样评价他，更是高兴了：“我没给你们丢脸吧。就是这脸是有价值的，我现在口袋里拿不出100块来。连个音乐会都去不了。”顾明着着就要开始哭穷了。
    陶子忙：“兄弟，真想去，哥哥支持你，一万拿不出，一千哥哥还是拿的出来的，收摊到我那去拿。”着哈哈笑了起来。
    193、顾明赶紧谢谢陶子：“兄弟，够哥们，等我飞黄腾达的时候，我还你，还家上利息。外加一顿大餐。”
    陶子：“好，好，好，我等着。”
    安大笨：“你听他的，你借给他就打了水飘了，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顾明忙：“太看了我，不是，我告诉你，过几天人家给我介绍一笔大生意，做了就有钱了。”
    安大笨：“多大的生意？”
    顾明压低了声音：“帮人家重装个电脑，两台，100元，好了。”
    陶子笑着：“我以为多大的生意呢？”
    安大笨也笑了。“你们俩取笑我，坏人，都是坏人。”顾明玩笑着骂道。
    安大笨：“明天顾明陪我去也好，省的我招架不住，他嘴灵活，万一有什么事情他也好挡挡，我来问问她多带个人行不，省的多花那个冤枉钱了，一千多，我们好吃几顿大餐了。”
    194、顾明：“怎的不是，赶紧联系，赶紧的。”
    安大笨掏出了手机，忽然他看见微信上有人加他，而且加了好几遍，他都不知道，最后那条加他的信息上还有留言：你是木头人，还是死人，加你个好友这么难，
    谁会来加他，他本能的想着要去删了这几条信息不会理会，可一听这口气，怎么这么象那女人，难道是她要加他。顾明问大笨怎么了，大笨可能那女人要加他，他没有加，那人又生气了。
    顾明生气了：“那你还不加，于是手机抢去，直接点了确认键。
    安大笨赶紧把手机抢回，此时对方早已经成为他的好友。
    “叮。。。”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铃声，只见一条信息跳出来：这么久才加，你真是后知后觉。紧接着又跳出一条：明天晚上穿的齐整点，带你见朋友。不一会又跳出来一条：听见了没有，真够笨的，怪不得叫大笨了，今天我爸起你的名字，我笑了半天，怎么还有父母起这样的名字呀。给你话你听到了没有，大笨。
    195、安大笨看她话真是没什么好印象，想着如果不回复，估计今天就没的完，就在下面输入了三个字：知道了。
    安大笨想起来要帮顾明也要要张票，就在输入框里面又输入了：明天有个朋友也想去，能否带上。
    那边过了好一会才回来一句：男的，女的。
    安大笨如实输入：男的。
    那边跳过来一条信息：来吧，我手里还有两张票的。
    安大笨礼貌的回了句：谢谢。
    那边回：矫情。别晚到了。
    安大笨回：哦。
    那边顾明早就凑过来一直瞧着呢，看见那边同意多给一张票，高兴的跳了起来。：“安大笨真棒，可省了一千多，又音乐会看了，”
    196、陶子端过来一盆烧烤，：“吃着吧，干聊着多无聊。要不要来两瓶啤酒。”
    安大笨：“晚饭刚吃过，吃不下了。”
    顾明：“来，来，来，我要，我高兴。”
    陶子拿来两瓶冰啤酒，然后给安大笨，顾明一人一瓶。接着在肚子前围兜的口袋里掏出了五百元钱，递给顾明，：“借你的，得还。”
    顾明赶紧一边吃着烧烤，一边接过了那钱，嘴里还：“谢谢了，哥哥。”
    陶子嘴里：“兄弟，什么谢，男人口袋里没几个钱，真是要被人笑话的，明天不能太气了，买瓶水啥的。”
    安大笨忙：“陶子，我有钱，你不要给他了。”
    陶子：“没事，没事。吃吧。”着又朝烧烤炉那边走去。
    197、顾明：“明天怎么去？”安大笨：“电动车。”顾明：“不会吧，人家开保时捷的，你开个电动车会不会太跌面了，再不济也乘个公交吧。晚上还好借口叫人家送送我们，多好，我们还能感受一下保时捷的舒适度。”
    安大笨：“就你机灵。电动车，就电动车。”顾明：“现在电动车不能带人。”安大笨：“我妈那辆给你骑。”顾明：“那地太远，骑了半路没电怎么办。”安大笨：“不会的，我的两个大电瓶的。”顾明：“明天我把你电动车气给你放了。”安大笨：“你敢！”顾明：“你看我敢不敢。”
    他们就这么瞎扯着，那陶子在旁边忙碌着，脸上露出了微笑。在夜色下，他感到很开心，身体的疲乏早已经烟消云散，看着桌子边的两个兄弟那样着笑着，他很满足，这样的生活又有什么不好呢，此时，他早已经忘了曾经那个叫黄翠花的人，也许她就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就象昙花一样，就那么一会会。
    198、接下来的时候他什么也不考虑了，叶青在单位也做的很好，他们也慢慢置办了家具，电脑，一个破败的家，慢慢也拾掇的挺象个样子，叶青每次回去，都把家里整理的井井有条，就象妈当年在的时候一样。
    叶青也今年也25了，也是大姑娘了。陶子有时候也会时不时的旁敲侧击的问叶青，有没有心仪的对象了，叶青可是机灵人，也没搭理他这话，自己这么胖，谁会看的上自己呀。
    这话陶子最不开心了，胖又怎么了，身体好，对人好，心态好不就好了，非要长的跟明星一样也不现实呀。
    每次陶子，妹子，别伤心，哥给你找个好的，气死那些看不上你的人。叶青总：“要没人要我，我就在家专心服侍我哥。”
    陶子点了叶青的头：“瞎什么，怎么能不找个男人呢？要找一个疼你，爱你，不让你受罪的男人。让你天天在蜜罐里。”
    199、叶青：“哥，你是不是烧糊涂了，哪有那样的男人，即使有，估计还在娘胎里吧。”
    陶子哈哈一笑：“有的，肯定会有的。”
    叶青：“我只觉得大笨哥不错，可是他从来不接我这岔。”
    陶子：“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喜欢安大笨了，大笨人是满好的，我也和他这么多年的兄弟做过来了，真是实诚，憨厚的人，秀芝姨也是通情达理的人，道全叔也基本上不管事情，天宝爷爷也更是对你也喜欢，那时候我也想着和大笨这事情的。闲聊的时候我也试探过大笨的，可是这大笨这人太认死理，他你是我妹妹，也是他妹妹，他一定会对你好的，但是也就是当成妹妹了，我也不能多什么。后面我就没敢跟他开这口。”
    叶青：“我也知道，我听他这样过的。管他呢。就这样也挺好，他不是也没有娶的吗？那就是还有机会。”
    陶子点了点叶青的头，：“真是个傻妹妹，哎。。。”
    200、陶子在那里胡思乱想着。
    生活就是这样，每个人都不一样，不同的人，不同的观念和思想，不同的行为方式，于是就构成了整个社会。
    谁也不能陶子这样的生活不好，安大笨这样的生活不好，叶青这样的生活不好，或是顾明这样的生活不好，童雯这样的生活不好，周思聪这样的生活不好，张娇娇的生活不好，他们只能按着自己的想法在生活。
    他们在有限的世界里探索着自己的未知，因为明天谁又能知道呢？我们所知道的也只有从前，生活就象写故事一样，要精彩，有起承转合，要有料。
    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未必不好，毕竟大多数都是普通人，每天上班下班，拿着那点工资，足够开销也就行了。
    明天又将是日出，等太阳睁开眼睛以后，他们又会迎来新的一天，然后日复一日，日复于一日，创造着自己那独有的价值。
    夜色渐浓，陶子也收了摊子，回到那属于他自己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