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赫敏石化

    “哦，我真蠢！”赫敏把书翻了一本又一本，平斯夫人责怪她没有专心地看书。现在赫敏一下子把手里的书塞进面前的书堆，交给金妮去收拾，“我为什么要傻傻地翻书？直接去问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教授不是更好？”
    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教授是在年初就该退休的凯特·艾博教授，但学校苦于一时间没能找到合适的替代人选，所以邓布利多挽留他再教半年。也就是，这是位在神奇生物知识海洋里浸淫多年的大师。赫敏希望他会和宾斯教授一样“热心”，把密室里的怪物给推断出来。
    艾博教授的办公室放在霍格沃兹城堡边缘，靠近禁林的地方。他并不总是在学校里上课，“那些课本可不会让你真正了解神奇生物”。正如斯普劳特教授的草药温室，艾博教授盖了一个棚子，里面各种各样的“可爱”，让他总是不大愿意出门。
    赫敏敲了敲艾博教授的房门，艾博教授的脑袋探出来，就像个人畜无害的平凡老头，黑色的瞳孔，山羊一样的胡子，戴着圆眼镜，身上有一股松果的气味。
    “你是？”艾博教授想了想，“我似乎没有你这个学生吧？”
    “抱歉教授，我是赫敏·格兰杰，格兰芬多二年级学生。”赫敏跟着艾博教授走进屋子。
    “难怪了，我的课是三年级以上学生才能上的，不过我听过你，有人你是百年来最有天赋的女巫，就是麦格教授也比不过你。可惜啊，我这学期结束就要走了，不然就能见识一下。大难不死的男孩，拉文克劳继承人和你都在一堂课上的精彩表现了。”艾博教授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一把松果，“要吃吗？”
    “不了，谢谢……”赫敏的话没完，艾博教授就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锤子，开始弄松仁。
    “哐——”
    “教授……”
    “哐——”艾博教授砸完一个接着另一个。
    “教授——”赫敏没有凑上去，但坐在椅子上很是着急。
    “吧，我听得到。我清楚你不是来一个退休老头这喝下午茶的。”赫敏让艾博教授挤兑得不好意思。
    “教授，我听五十年前有人打开过密室，所以想知道密室里的怪物是什么？”这是圣诞节那天哈利从马尔福那得知的。
    艾博教授敲松果的锤子一下子顿在空中，“你从哪里听来的？”他把锤子放在桌上，捡起松仁吹了吹，用来喂兜里的松鼠。“的确如此，一下子就五十年了啊！”他像是在感慨岁月的流逝。
    “曾经不止一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但我都没告诉他们。邓布利多五十年前也来问过我，我也没。因为我知道，一旦人们知道密室里是什么之后，一定会想尽办法除掉它的，尽管它是那样不愿伤人。”艾博教授有些伤心。
    “但现在有人又重新启用它了，要干当年的事情，我知道应该给它一个痛快，这对它也好。可到了我想的时候，邓布利多又不让我了。”艾博教授着，脸上有些痛苦，仿佛能感受到那个怪物的处境。“什么大局？什么尽在掌控？”
    “他根本不清楚！”最后这句是吼出来的，赫敏觉得这话听起来在邓布利多，也像是艾奇。
    “那么教授，能和我吗？我保证不大肆宣扬出去，这样不会影响所谓大局的。就当是满足我的一点好奇心嘛。”赫敏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
    可能是压抑得久了，艾博教授对这个主意很心动，“我发誓，在事情结束前，绝不会大肆宣扬出去。”这里，赫敏耍了个心眼，只是让几个人知道，不算违反的吧。
    “这……也不行。”他开了一瓶伏加特，猛灌了一口，“我是喝醉了的啊！”
    赫敏眨巴眨巴眼睛，却是听到了艾博教授的拒绝，“当然，您的嘴巴可是最牢的。我没能从您这得到任何消息。”
    艾博教授满意地点头，“你知道斯莱特林的标志是蛇吧，斯莱特林本人也是著名的蛇佬腔，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只有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才能打开密室并控制里面的怪物的原因，所有的蛇都听蛇佬腔的话，这是铁律。所以我猜测，打开密室的关键就是蛇佬腔。”
    “但一般蛇可不会有那么强的能力。”赫敏查了很多书，自然知道这个想法的漏洞，不然学校的所有人都能猜到了。但她也明白艾博教授猜测的可能性，因为哈利本就是个蛇佬腔。
    “没错。”艾博教授又灌了一口酒，“真是可惜，你不是我的学生。你的天份真的很高。”
    “一般蛇，没有那种石化人的法子，无法做到杀人不留外伤的程度。哦，那是五十年前那个可怜的姑娘的死法，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中毒。一般蛇也没能活这么久，从传中密室建立到现在起码得一千年啊。”着怪物的特殊能力，艾博教授有些兴奋，因为酒的缘故，脸红彤彤的。
    “但有一种除外。那是一种蛇王又称蛇怪的神奇生物，由蟾蜍孵化的鸡蛋里出来。现在很少看到成活的蛇怪了，甚至连记载都少。但你从游吟诗人那里还能听到少许的关于它们只言片语。”
    “这种蛇，可以长到几十丈，活好几百年，有毒可致命的尖牙之外，还有一双瞪死所有直视它目光的生物。蜘蛛一见蛇怪就跑，蛇怪是它们的天敌，而唯一能让蛇怪跑走的东西是公鸡的打鸣，因为这对蛇怪来是致命的。这是一本书上写的。”
    “对蛇怪来，学校的所有管道都是它的花园，可以随意走动。我想你听了海格那个大个子抱怨他的公鸡被谋杀的事吧，而且，我和你，在袭击发生的那些天，我都有看见蜘蛛成对地逃出来，对，就经过这里，逃到禁林里去的。”
    赫敏吃惊地捂着嘴，“这么，真的是蛇怪？可……可是为什么这些袭击只死了一个人？”
    “这就是我不愿你们伤害它的原因了，如果它真的有心想杀人，我们连尸骨都找不到。但它怎么做到只是石化人，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斯莱特林布下了后手，也可能是邓布利多的他掌控大局，也可能是因为受害者们的运气好，只是间接地看到蛇怪……”艾博教授完该的一切，就该醉了，嘴里嘟囔着什么。
    赫敏从他手里把酒瓶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祝愿这个教授做个好梦。然后飞快地往城堡里冲，她得赶紧把消息传给哈利他们知道。
    当赫敏也被石化的消息传到艾奇的耳中，他抓不住手里的南瓜汁，“怎么可能！”但僵硬着身子躺在校医室病床上的还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