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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25章:我觉得没咱绵绵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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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绵在想什么?进门不看路,要跌了如何是好?”压低了的嗓音在苏绵绵耳边响起,那股热气拂在耳廓,酥痒的不行。
    这种口味,还有动不动就抱的,除了冥殿下,苏绵绵压根不做第二人选。
    她转头过去看他,果然就见一袭雪白中衣,长发披散的少年面目柔和地望着她。
    顺手将人抱上外间床榻,冥殿下眯着眼问她:“刚在想什么?”
    苏绵绵将今天秦家五姑娘邀约九殿下的事在他手心写了一遍,又写道:“在想秦家那位驸马。真是个……好人。”
    苏绵绵一时词穷,找不到形容的,干巴巴地憋了个好人两字出来。
    哪知提起这个,冥殿下神色一下就冷淡了,他从鼻尖哼了声,表示知道了,旁的并不多谈。
    苏绵绵还是第一次瞧他这样淡漠,和九殿下冷着脸时十分相似,她凑上去瞅,暗想自个不会认错人了吧?
    好一会,他捏着她手背上的肉涡涡,垂着凤眼道:“秦家人还是不错的,当然除了当今皇后那一脉的。”
    不然,纵使再亲的血脉,经过岁月的蹉跎,也该是淡了,但秦家硬是知进退,半点都不引起皇族的忌惮,还安然的过了这么多年。
    苏绵绵见他并不想提秦家,便转而问道:“那个秦家的五姑娘是什么人,长的好看吗?”
    冥殿下侧目过去,就见她那张脸干净无暇,瞧着就让人心头软和,他将人搂到怀里,揉着细软发顶,漫不经心的道:“往后的京城第一大美人,你好不好看?”
    苏绵绵睁大了眸子,她这下比谁都想见见这个秦五姑娘。
    “不过,”冥殿下一顿,习惯地啄了她额头一下:“我觉得没咱绵绵好看。”
    苏绵绵朝他翻了个白眼,当她孩哄呢?
    冥殿下眯着凤眼就笑了,他那张皮相本就长的俊,往常都是绷着冷冰冰的,可这会一笑,顿若春花绽放,眩人的不得了。
    苏绵绵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对面的人是冥殿下,不是那个死傲娇九殿下,故而她胆子大的很,探身过去,抬手就揉他脸。
    冥殿下宠溺得让她闹腾,两人偎靠在床榻上,偶尔发丝相缠,分外和谐。
    “明个,你穿那身湖水蓝的衣裳去。”他记得,秦关鸠最是喜欢穿蓝色衣裳。
    苏绵绵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点头应下,半点都不怀疑他是另有目的。
    见她这么乖巧,招人疼的紧,冥殿一把抱着人就往里面床榻去,边走边道:“早点安置。不然长不高。”
    苏绵绵蹬了蹬腿,才被放到里面那张大床上,她翻身就跑下地,往外间去。
    冥殿下无法,只得又跟过去将人抱回来。
    苏绵绵根本不依,如此两三次后,冥殿下皱眉头:“绵绵不想同我一起睡?”
    苏绵绵还没来得及写字回答,就听冥殿下又道:“前几次都睡过了,绵绵你想赖账不成?”
    苏绵绵懵逼了,她赖什么账了?
    冥殿下到她面前蹲下视线齐平道:“咱们一男一女,目垂过了。我往后不能再娶别的女子,你也不能另嫁。”
    口胡!禽.兽!她才五岁啊!
    苏绵绵悲愤又谴责地看着他,十分想驳斥他的歪理,奈何,嗓子还没好,压根不会话,这真是一个悲伤的事。
    她干脆在他手心写道:“明早九殿下要踹我下床,还要让我去睡柴房!”
    她绝对不是在告状!
    冥殿下抿起薄唇,片刻后妥协道:“我晓得了,往后会与他。”
    紧接着,他也不去里间,就着苏绵绵外间那张并不宽敞的床榻先躺了上去。还对她招手道:“上来,天亮之前,我会去里间。”
    苏绵绵这才作罢,她爬上榻,人还没躺下去,就让身边的少年拢进怀里,又扯了被子给她盖,一应都不要她自个动手。
    “睡吧。”冥殿下声音温柔,他还在苏绵绵背后轻拍,浑然一副很擅哄孩入睡的架势。
    孩子很容易就睡着,没一会,苏绵绵呼吸一缓,人就睡着了。
    冥殿下单手撑头。看了她好一会,这才起身去书房,中途,他还转道去了月清那边,将人吵起来,同他要了份能致人昏睡的药粉。
    末了,他在书房中呆了半个时辰,夜半时分他出来后,居然脚一抬就去了柴房!
    是以,当天一明,初初醒来的九殿下就发现自个竟然在柴房睡了一夜!
    没有什么事能比在自己舒适的大床上入睡,醒来却是在柴房这样强烈的对比,让人愤怒的了。
    九殿下额头青筋迸起,他咬牙切齿率去了书房,果不其然,书案上正有封信。
    那龙飞凤舞的字迹很是嚣张,偌大一张纸,就唯有一句话:“吃下昏睡药粉,本殿替你赴约,勿须感激涕零!”
    这等口吻,也只有他才的出来。
    此刻,九殿下真是恨透了这种时不时的失控。
    他抬手就想摔了手边那一包药粉,但手才扬起,他又顿住了。
    他面色冰冷,凤眼黑沉,也不知他想起什么,他将那包药粉扔回桌上,背着手回了东厢。
    苏绵绵已经起来并率先用了早膳,此刻她在碎玉的帮助下,穿上那件湖水蓝的宽袖窄腰衫,下是一条同色的百褶裙。
    裙纱飘逸,层层叠叠,并裙摆是波浪样式,走动之间。恍如水澜起蔚,很是好看。
    九殿下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到里间,又抬脚经过碧纱橱去了后面沐浴的宅子。
    九殿下明显情绪不好,苏绵绵同碎玉对视一眼,两人皆捂嘴轻笑起来。
    苏绵绵拾掇妥当,她都没见九殿下出来。她也就不等他,自个出门到秋芜苑里溜达去了。
    然,她才出门,就听闻九殿下在柴房睡了一晚的消息。
    她怔了怔,顿一股子的心虚涌上心头。
    且还有宫娥都在议论,莫不是殿下喜欢睡柴房?这喜好多特别来着。
    苏绵绵良心过不去,她遂守在里间屏风处。
    见九殿下一身水汽的从碧纱橱出来,她眸子一亮,赶紧上去做了个对不起的手势。
    原本无甚表情的九殿下这下脸又沉了,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再冷笑一声,转身就进里间换衣裳去了。
    苏绵绵包子脸皱着,早知道冥殿下会如此。她就不跟他了。
    这好歹,不管是九殿下还是冥殿下,不都是一个人来着?非要走什么相爱相杀的戏码,多虐心哪。
    临到出门的时辰,苏绵绵早乖乖的在马车里坐着,九殿下随后出来,苏绵绵见他前脚才踏上马车。整个人顿了顿,又将脚缩了回去。
    只丢下一句:“本殿去去就好。”
    随后这人转身回了秋芜苑,谁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
    约莫两刻钟后,苏绵绵百般无聊地抬头,就见换了身衣裳的殿下不紧不慢的过来。
    他一身玄色阔袖蟒袍,头上羊脂白玉的簪子,映衬左眼银翎眼饰,加之天生的清贵之气,一身俊美,勾的人看上一眼都会面红耳赤。
    这是故意换的约会行头?
    苏绵绵瞅着他上到马车,待月白放下车帘后,她还没来得及眨眼,人就被再顺手不过的捞进了怀里。
    她鼻尖嗅到一股子熟悉的冷檀香。
    “绵绵,今日我俊不俊?”带戏谑的浅笑声在苏绵绵头顶响起。
    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抱她的人是冥殿下,分明刚才都还是九殿下来着!
    冥殿下给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她躺自个怀里:“他不愿意去赴约,便求着我代替他去。”
    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样子的,苏绵绵并不晓得,但是她知道,九殿下是会个求人的才怪。
    不过她也不戳穿,这下好生打量他,就拉他手笑话的写道:“穿这么好看,冥殿下也是想见京城第一大美人吧?”
    冥殿下眸色难辨,他摸了摸她的发髻,还挑了坠着的珍珠来把玩,高深莫测的道:“是哪,毕竟这京城第一美人,日后可是九皇子妃来着。”
    秦关鸠,秦家排行行五,自来得家人宠爱,当今皇后更是她的亲姑姑。
    来如今的秦家,也是怪的很。
    当年雒妃长公主那一脉的嫡出,如今悉数远离朝堂,在秦家住的都是最边缘的院子,更有甚者,早早离开了京城不再回来。
    而目下秦家的上话的,便是皇后这一脉与大理寺卿秦扶苏。
    是以秦关鸠在高门贵女中,走哪自来都是有人巴结的。
    但她从来一副云淡风轻,她长的好,端庄的鹅蛋脸,秋水剪瞳,雪肌粉唇,唇角天生的微微上勾,便是一副让人赏心悦目的笑脸,即便是她在哭的时候,看在旁人眼里,那也是哭中带笑的。
    就如此刻,她坐姿优雅,慢悠悠地端起盏花香清茶,再是幽幽地抿上一口,眸中未笑,但嘴角已甜上几分。
    “姑娘,姑娘,九殿下到了。”身边的贴身婢女探身往木窗外看甫一见九皇子府的马车,她就嚷嚷开了。
    秦关鸠端着茶盏的青葱玉指微微一抖,平澜无波的茶水荡开丝丝涟漪,一如她多年之前初见他的那一刻。
    “白栀,莫要大呼叫,恁的没规矩。”秦关鸠声音柔和,便是训斥下人的时候,她都是温温柔柔的。
    叫白栀的婢女不过十四五岁,总归没及笄,还梳着丫鬟苞头,生的眉清目秀,很有番家碧玉的模样。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规矩的拢着手站在秦关鸠身后,时不时为她添上茶水。
    冥殿下带着苏绵绵甫一进门,就见着这副景致。
    湖蓝衣裙的女子,娉婷玉立,得体精致的单螺髻,斜插一根羊脂白玉样式简单又大方的白玉兰花簪,旁的并无多的首饰。
    她就坐在那,未曾开口,只秋水剪瞳脉脉看过来,微微的浅笑,亲切的顿让人如沐春风。
    她目光当先在冥殿下身上,眸光微亮,她拢着手起身,盈盈一见礼,嗓音温婉柔和的道:“秦家关鸠见过九皇子殿下。”
    尔后她直起身,适才看到不点一般的苏绵绵。
    苏绵绵也直愣愣地看着她,就见这姑娘脸色笑意不变,半点不意外的道:“想必这就是苏姑娘了吧?今日一见,苏姑娘果然如传闻中的那样娇俏可人。”
    苏绵绵毕竟不是真的孩子,这样客套的寒暄她还是听的出来的。
    她礼貌地点了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冥殿下。
    冥殿下压根就不理会秦关鸠,他自顾自挑了临窗的好位置,人还没坐下去,就对苏绵绵招手。
    苏绵绵跑地过去,仰起脸就冲他笑。
    冥殿下坐后,他不等苏绵绵去寻锦杌子。长手一身,就将人搂进怀里,安放到自个腿上,竟是两人同坐一椅。
    苏绵绵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又回头看他,见他眉目浅淡。脸上的表情没有马车里时那样温和,反而多了几分九殿下才有的冷淡。
    对两人的无声互动,秦关鸠看在眼里,她除了暗地里看了自个那有些失态的婢女白栀一眼,旁的居然当没看到。
    她在冥殿下对面坐下,敛起宽袖,亲自为冥殿下斟上一盏茶,不疾不徐的道:“素闻殿下只喝祁山大红袍,关鸠想着这清风茗的不如自个家里的,便从祖父那求了点今年的新茶过来。”
    冥殿下还是默不作声,他半垂着凤眼,甚至还旁若无人地拉着苏绵绵软乎乎的手,挨个按她手背的肉涡涡来玩。
    苏绵绵扯了扯,没拽回自个的手,她遂抬头对秦关鸠天真地笑了笑。
    秦关鸠回以浅笑,她继续道:“也不知关鸠这煮茶的手艺。可否入殿下的眼?”
    着,她将一盏茗香四溢的茶盏双手捧着送到了冥殿下面前,末了,还对苏绵绵道:“苏姑娘不若与关鸠一起喝花香果茶,如何?”
    苏绵绵还没回答,就见冥殿下端起面前的茶盏,亲自喂到她嘴边,示意她喝一口。
    苏绵绵自然会喝茶,只是不会品而已,她也不太能喝出茶的好坏。
    那茶盏本就,是以她硬着头皮咀了一口。也是一半的茶水就没了。
    她正皱着眉头,在想要不要给冥殿下添上,就见冥殿下好不嫌弃地就着她喝过的位置,一口饮尽。
    这下,秦关鸠和她的婢女顿呆在当场。
    苏绵绵也一愣,她第一反应就是幸灾乐祸,这要让九殿下那个死傲娇知道了,指不定如何抓狂来着。
    从前给他夹菜,他还嫌弃她,这下可是他主动喝她喝过的茶水!
    冥殿下啪的将茶盏搁回桌上,冷冷开口道:“秦五姑娘。今日邀约本殿就是喝茶?”
    着,他嘲讽地看了眼刚煮好的大红袍,不无嘲讽。
    秦关鸠脸上依然笑容不减,她微微垂眸道:“自然不是,是关鸠对殿下有事相求。”
    苏绵绵此时才察觉出怪异来,这秦关鸠脸上无时无刻都在笑着,就是刚才愣神的时候,唇边也是有笑意。
    她仔仔细细地打量起秦关鸠的脸来,不得不,这高门贵女就是不一样,肌肤莹润,面有薄粉,唇不点而朱。
    她还嗅到一股子浅淡的胭脂粉味,分明这秦关鸠也是细致打扮过的,可偏生她半点都看不出脂粉的痕迹。
    真真裸妆的最高境界!
    至于冥殿下与秦关鸠谈的事,苏绵绵事不关己,她便饶有兴致地观察起她来。
    唔,髻上的发簪和冥殿下的好像,都是羊脂白玉的,看着就像是一对,还有她今日穿的湖水蓝的裙裾,秦关鸠也是湖蓝的,颜色撞了,差评!
    而且,这姑娘,天生的一张笑脸,多喜人呢。
    她想着有的没的,忽听秦关鸠道:“昨个关鸠听闻殿下正在寻百年份的没药,是以,关鸠是想问问殿下,可否有关鸠帮得上忙的,毕竟秦家也是家大业大,再不济关鸠的皇后姑姑那边也是能想想法子的。”
    苏绵绵敏锐地抓住没药两个字,一下就竖起了耳朵,浑然像一只机警的猫崽。
    冥殿下单手搂着她的腰身,不让她溜下去,一手有一下每一下的捻着她发髻上的珍珠。
    “秦五姑娘消息可真灵通。”冥殿下不冷不热的道。
    秦关鸠低头浅笑,她翘着指,露出半截白瓷细颈,敛了下耳鬓细发,柔柔的道:“事关殿下之事,关鸠都是上心的。”
    这话里头的意思太明显了,连苏绵绵都听出一个如花少女的羞赧心声,她捉狭地用手拐子轻轻捅了捅冥殿下。
    冥殿下低头瞪了她一眼,见她脸上的戏谑。恨不得将她翻过来屁股上给她几巴掌。
    这都有人在垂涎她夫君了,都不晓得护着点。
    没心没肺的混蛋,也不看看他今个应邀出来,到底是为了谁!
    冥殿下瞬间就没了耐心,他难得白日里能出来,还打算着陪绵绵在街上逛逛。故而他屈指轻敲道:“你有没药?”
    秦关鸠摇头:“关鸠没有……”
    她一句话还没完,冥殿下抱着苏绵绵就起身,转身就要走。
    秦关鸠条件反射地喊道:“殿下!”
    冥殿下止步,他头都没回,只有在他怀里的苏绵绵越过他肩,看见秦关鸠脸上出现一丝急色。
    “但关鸠能想法子帮殿下拿到没药。”秦关鸠急急道。
    冥殿下适才转身,他放下苏绵绵,改牵着她手,问道:“你想要什么?”
    秦关鸠本想在寒暄几句表露春心,但在冥殿下冷测测的目光下,飞快改口道:“听闻殿下府中的粉荷院,是为关鸠的一唯妹妹建的,关鸠想十日后借殿下的粉荷院一用。与书院好友办个以荷为题的赋诗会。”
    苏绵绵感觉到,再提及那个“一唯”的刹那,冥殿下身上陡升晦涩难辨的寒意。
    她抖了抖,猛然想起碎玉曾过的,皇子府中的粉荷院,当年是殿下亲自划出来特意建的,还不许任何人采摘!
    “院子可借,但本殿何时能拿到没药?”冥殿下面无表情的道。
    秦关鸠回道:“赋诗会当日,关鸠定然双手奉上。”
    冥殿下深沉地看了秦关鸠一眼,丢下一句:“本殿预祝秦姑娘赋诗会顺利。”
    这便是允了。
    然后不等秦关鸠些什么,冥殿下拉着苏绵绵抬脚就离开,他步子大,苏绵绵一时跟不上,只得一手提着裙摆,跑着踉踉跄跄地跟上。
    人走了,秦关鸠忽的一下软到椅子上坐着。她面色发白,竟有虚脱之感。
    白栀赶紧倒了盏花香果茶与她喝下,完了又心疼地抽帕子出来给她揩嘴角,不无埋怨的道:“姑娘何苦呢?婢子看九皇子是个眼瞎的,姑娘这样的大美人都不多看,偏生从头至尾抱着个哑巴当个宝。”
    秦关鸠摆手:“慎言,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那哑儿曾与殿下在三司会审上做过证,想来殿下待她才不同一些。”
    她缓和过来,起先冥殿下身上的威仪太盛,她到底只是养在深闺的姑娘家,多有吃受不住。
    “走吧,回去了。”秦关鸠起身,她理了理身上的裙裾,顿觉这蓝色颇有些碍着眼,便又道:“日后莫要再与我制这种颜色的衣裳,老气了些。”
    白栀疑惑地打量她,实在没看出这样清新的湖蓝色老气在哪里,不过姑娘什么就是什么。
    秦关鸠也不打算给白栀多解释什么,她摸了摸发髻上的羊脂白玉簪,想起九皇子头上,也是同样色泽的玉簪,蓦地眼眸一弯,就笑的越发醉人。
    苏绵绵跑的都气都快喘不上了,冥殿下都没注意到。
    她一怒,手从他手中挣脱开来,蹲在地上不肯走了。
    冥殿下怔忡看着空的手,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然后瞧着蹲地上仰头看他,委委屈屈的苏绵绵。
    他笑了下,同样蹲下身,捻起袖子给她擦了擦鼻尖上的细密汗珠道:“绵绵,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苏绵绵也不是心眼的人,她只是有些好奇,他起先到底是怎么了。
    冥殿下拉起苏绵绵。这下他刻意放慢脚步,牵着苏绵绵往热闹的地方去。
    苏绵绵抬头瞅他侧脸,冥殿下同九殿下是不太一样的,可这两人从某种意义上来,又都是一样的。
    经历一样的世事,遇上相同的人,心上镂刻下的还是同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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