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一百一十二）滞留

    灰手人道：“你为什么要故意问啊？”
    褐手人：“其实，我就是想要听你强调那两个字啊。”
    “那我就强调给你听。共同，共同，共同！”灰手人道，“了三遍，你感受如何？”
    褐手人道：“谁让你只那两个字了啊？”
    灰手人道：“你还让我什么啊？难道再把那段话都了？”
    褐手人：“起码能让我听出来你的是什么吧。”
    “是‘名称’啊。”灰手人道。
    “对呀，就是这个。刚才我了你所责怪的和我所责怪的都有共同的名称，你知道我所想的共同的名称是什么吗？”褐手人问。
    “知道。”灰手人道。
    “怎么没？”褐手人问。
    灰手人明明知道褐手人想的共同的名称是什么，却就是想在这个时候别的，于是道：“我要是了，你会有什么反应呢？”
    “这需要你了才知道啊。”褐手人道，“你现在还没。”
    “就是在你还没的时候，我才想的这件事。”灰手人。
    “在之前，你还要先想想我会出现怎样的反应吗？”褐手人问。
    “当然要想。考虑一下你会不会因为我的而笑得更少了。”
    “不至于吧？”褐手人问，“我这段时间本来就没怎么笑，就算一会儿我听了你的话后依然没笑，那也不是你的话搞得我不想笑了。”
    “那会是什么搞得你不想笑了？”灰手人问。
    “我这段时间本来就显得没那么洒脱，一直也没怎么笑，如果听了你的话我还是没笑，那就是维持我之前的状态。”褐手人道。
    灰手人问：“你倒是也不需要自己这段时间显得没那么洒脱吧？”
    褐手人道：“还是需要的，让你对我的状态认识得更清晰啊。”
    灰手人道：“明白。你这样一，我也想到我自己了。”
    褐手人问：“想到自己什么了？”
    “没那么洒脱。”灰手人道，“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怎么笑了。”
    “就是‘滞留’在刚才的那种状态中了？”褐手人问。
    “似乎也不算绝对的滞留。”灰手人道，“我认为我的状态还是会流动的，只是不管怎样流动，我都没笑出来。”
    褐手人道：“无所谓，你想要笑的时候就尽情笑，不想笑的时候就不笑。”
    “你认为无所谓？”灰手人问。
    “是啊。”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到我的时候你就无所谓了？到你自己呢？你就自己那段时间没那么洒脱？还把你笑没笑的状态当个事来啊？”
    褐手人笑了笑。
    灰手人问：“你这笑是什么意思啊？”
    “我也不知道该什么。”褐手人道，“如果你是我，我是你，会怎样？你可以设身处地地想想。”
    “你看，你又让我设身处地地想了。”灰手人道。
    褐手人道：“想了吗？”
    “想了。”灰手人道。
    “想出什么了？”褐手人问。
    “想出如果我是你，你是我，我的情况会跟你类似。”灰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