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八百二十五）两可

    褐手人对灰手人笑道：「是吗？不管我怎么想，都可以？」
    完这话，褐手人又想了一下，道：「也是啊，反正不管是什么情况，话都可以随便。我就直接告诉你是什么事吧。」
    「哦，那你就继续提醒吧。」灰手人笑道。
    「继续提醒啊？」褐手人道，「你要的是继续提醒，而不是听我直接出是什么事？」
    「两可。」灰手人笑道。
    「你要不要二选一啊？」褐手人道。
    「为什么让我二选一？」灰手人问。
    「我想知道你是更希望我继续提醒，还是直接出是什么事啊？」褐手人问。
    「这两个其实是可以融为一体的。」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问：「融为一体？我想听听你怎么融。」
    灰手人道：「自然地，就融了啊。」
    「可你还是没。」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问褐手人：「不用我啊，是你，你的时候自然就融了。」
    「你的意思是，我继续提醒就可能是直接出是什么事了？」褐手人问。
    「就是这个意思。」灰手人笑道，「你一我就清楚啊。」
    褐手人坏笑了一声。
    「笑什么啊？」灰手人问。
    「你怎么知道我一你就清楚啊？」褐手人问。
    灰手人笑道：「你刚才坏笑，就表示你已经知道你一我就清楚了。」
    褐手人问：「这又是什么道理啊？」
    「你就直接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坏笑那一声吧。」灰手人道。
    「笑还要给出理由啊？」褐手人问。
    「你这不是一般的笑啊。」灰手人笑道。
    「是怎样的笑啊？」褐手人问。
    「是坏笑啊。」灰手人回答。
    「你这不是了相当于没吗？」褐手人问。
    灰手人对褐手人笑道：「就是坏笑啊，我又没错，你刚才笑得那么古怪。」
    「古怪？那岂不是应该叫"怪笑"？」褐手人问。
    「你想要改个法？」灰手人问。
    「改不改都行。」褐手人笑道。
    「我知道你想改个法。」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对灰手人：「好吧，那就改吧。」
    「已经改成"怪笑"了，你满意了？」灰手人笑着问。
    「你满意就行。」褐手人道。
    「这是你的笑声，什么叫我满意就行啊？」灰手人问。
    「反正改叫"怪笑"我认为不错，你还没你的意见啊。」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道：「你都满意了，我当然满意了。」
    「这么个满意法啊？」褐手人笑道，「那实在不怎么样。」
    「你还要怎么个满意法啊？」灰手人问。
    「跳过我，你自己满意。」褐手人道。
    「我都过我满意了，我就是我自己啊。」灰手人笑道。
    「但你没有跳过我。你不是跳过我去思考的。」褐手人笑道。
    「你怎么确定我不是跳过你去思考的？」灰手人问。
    「你刚才用这样的口气跟我："你都满意了，我当然满意了。"」褐手人笑道。
    「你模仿我这口气有什么用啊？」灰手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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