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一百一十一五）想改

    灰手人对褐手人道：「他倒是回答了。」
    褐手人：「我们明白了什么呢？」
    「似乎就是明白了，他特别相信。」灰手人道，「至于为什么相信，好像他也没。」
    「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褐手人。
    「我们再问问，会不会能问出些什么来？」灰手人问。
    「怎么问？」褐手人道。
    「就问：「怎么不会？」」灰手人道，「这样行吗？」
    「没什么不行的。想这样问就这样问。」褐手人。
    灰手人又：「我的这个有点像废话。」
    「你要是这样的话，他刚才回答的像不像废话？」褐手人笑着问道。
    「他回答的可以是废话。」灰手人道，「我现在想了解情况，问他的话按道理来不该是废话。」
    「按什么道理？」褐手人问。
    「常理啊。」灰手人道。
    「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有什么常理可言？」褐手人道。
    「好像之前过的话题又回来了一样。」灰手人道。
    「如果你认为这样问不合适，你再个别的也行。」褐手人。
    「你觉得是不合适吗？」灰手人问。
    「我没觉得不合适。」褐手人道，「我的是你觉得。」
    「其实我倒也没觉得。」灰手人道，「就觉得自己的那个似乎是废话，但又好像没那么不合适。」
    「那就问吧。」褐手人道，「现在一起？」
    「行。」灰手人道。
    灰手人与褐手人一起问那个人：「怎么不会？」
    那个人立即答道：「我知道的。我敢肯定。」
    灰手人对褐手人道：「他他敢肯定。」
    褐手人：「我们可以问问他：「为什么敢肯定？」」
    「行啊。」灰手人道。
    「那么问像在问废话吗？」褐手人问。
    「我觉得不像。」灰手人道。
    「我觉得有点像。」褐手人道。
    「你想改吗？」灰手人。
    「你呢？」褐手人问。
    「我不觉得像在问废话，也不觉得有必要改。」灰手人道，「如果你认为有必要改，随你。」
    褐手人：「不用改了。」
    「你也没觉得那么不合适，对不对？」灰手人道。
    「差不多吧，主要你不觉得不合适，就不用改。」褐手人。
    「哦，对了，陷得还深着呢。」灰手人道。
    「你看，你看。」褐手人道。
    「看什么看啊？」灰手人，「想改的话，你就啊，我是不觉得有什么必要改。」
    「有这工夫，我们都问完了。」褐手人道，「就算问的是废话，问了也没什么，如果没要到想听到答桉，继续问就是了。」
    「是啊，就是我废话太多了。」灰手人道。
    「怎么又扯到你头上了？」褐手人。
    「哎呀，那就问吧。」灰手人。
    褐手人笑道：「突然想要抓紧时间了，是不是？」
    「你是，我就是啊。」灰手人道。
    褐手人道：「行吧，其实我也不算是。」
    「我也不能算。」灰手人道，「问就问吧。」
    褐手人「嗯」了一声后，便跟灰手人一起问了：「为什么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