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八百二十一）换作

    褐手人道：“我们现在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似乎没那么好决定啊。”
    灰手人：“我也正在考虑如果再次出现不寻常的风声，是否还按照原来的计划来。”
    褐手人道：“你的意思呢？”
    “没想好。”灰手人道。
    褐手人道：“我也没想好。”
    “早晚能想好，是不是？”灰手人问。
    “大概是吧。”褐手人道，“但不知道到时候是否会来不及了。”
    灰手人道：“其实我们已经有过很多的‘来不及’，是不是？”
    “对呀，你看，我们刚才错过了想要做的事。”褐手人道。
    “你这话时，语气很调皮啊。”灰手人。
    褐手人道：“是啊，那我还要怎样呢？”
    “你这话的时候就没有刚才的调皮了。”灰手人道。
    “是啊，你明白我刚才为什么用那么调皮的语气话。”褐手人。
    灰手人又：“你果然知道我明白。”
    “所以你也知道我为什么后来又不那么调皮地下句话了。”褐手人道。
    “我觉得我明白。”灰手人，“需要我出来吗？”
    褐手人又：“可以啊，但你如果不想，也可以不。”
    “到了现在，还有什么想不想的？”灰手人道，“你呢？”
    “你不再像刚才那样担心了什么话，事情就变得朝那个方向发展了？”褐手人问。
    灰手人又：“也不是不担心，但此刻的我觉得似乎我也没那么大本事。”
    “哦？”褐手人道，“新的想法吗？”
    “是啊，新想法。”灰手人。
    “不算是感觉到的？”褐手人问。
    “不算。”灰手人道，“连表层感觉都不算，就算是一点点没什么根据的想法。”
    褐手人：“明白。那你还想吗？”
    “有些想，也有些想听你。”灰手人道。
    褐手人道：“我也有些想。”
    “是你先，还是我先？”灰手人问。
    “你先吧。”褐手人道。
    “刚才你之所以用那么调皮的语气话，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灰手人道，“是不是？”
    褐手人：“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灰手人道：“对了吧？”
    “对。”褐手人道，“那我后来为什么又不用调皮的语气了？”
    “因为你掩饰不住了。”灰手人，“对不对？”
    “也幸好是你。”褐手人。
    灰手人“哦？”了一声。
    褐手人又：“要是别人连我这个都了解了，岂不是很不安全？”
    “你担心别人也了解你掩饰不住情绪的事。”灰手人故意用调皮的语气道。
    褐手人道：“换作是你，你不担心吗？”
    “我在这方面肯定跟你一样啊。”灰手人道，“但别人也不可能像你我此刻这样了解彼此想的吧？”
    褐手人：“那倒是。别别人了，就你我两人以前，也不会这样啊。”
    灰手人道：“以前怎么会流露什么‘情绪’啊……”
    “对啊，化纳后的以前，我们都是那谁的工具吧？”褐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