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四百四十）忍到

    那个人回答：“他到时候我就……我就知道了。”
    灰手人道：“梦里你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忍下去？”
    “是的，只能忍。”那个人道。
    灰手人问：“你忍到了什么时候？”
    那个人：“我……忍到了自己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
    “眼前一片漆黑了？”灰手人问。
    “是的。”那个人道。
    “这时又出现什么新情况了吗？”灰手人问。
    “出现了。”那个人道，“我听到之前‘针即是石，石即是针’的人……了话。”
    “了什么？”灰手人问。
    “他问我……现在眼前是什么颜色的。”那个人道。
    “你回答了？”灰手人问。
    “是的。”那个人道，“我……是黑色的。”
    灰手人又问：“然后怎样了？”
    “然后他……知道蓝甲人平时的感受了没有。”那个人道。
    “你知道还是不知道？”灰手人问。
    “我了知道。”那个人道。
    “他又问了什么吗？”灰手人问。
    “问了。”那个人道，“他就问我……知道的感受是什么。”
    “你是怎么回答的？”灰手人问。
    那个人答道：“我知道了蓝甲人的感受就是……一片漆黑吧。”
    “接着呢？”灰手人问。
    “他问我为什么。”那个人。
    灰手人又问：“我……因为那时我眼前一片漆黑。”
    “他听了怎样？”灰手人问。
    “他用一种不太满意的语气，：‘就是这样？’”那个人回答。
    灰手人又问：“你回答了？”
    “我没敢话。”那个人道。
    “他呢？”灰手人问。
    “他我还需要继续治疗。”那个人道。
    灰手人问道：“继续了吗？”
    “暂时还没有。”那个人道，“我赶紧跟他……不止这样。”
    灰手人问道：“他就继续听你解释了？”
    “他问我……还有哪样。”那个人道。
    灰手人道：“你了？”
    “我……还有痛苦。”那个人道。
    “他听后呢？”灰手人问道。
    “他我没清楚……让我是……怎样的痛苦。”那个人道。
    灰手人又问：“你想出来了吗？”
    “梦里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要听我些什么，所以……所以我就……随便了一个碰运气。”那个人道。
    “你怎么的？”灰手人问。
    “我……就是那种心脏被扎的痛苦。”那个人道。
    灰手人问：“他听了满意了吗？”
    “我也不知道这一刻他满意没满意，他又问我，我是不是……能体会蓝甲人的痛苦了。”那个人道。
    灰手人：“你当时能体会吗？”
    “梦里的我……这时只能体会到我自己痛苦，并没觉得那是蓝甲人的痛苦。”那个人道。
    “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灰手人问。
    “我能体会。”那个人道。
    “他信了吗？”灰手人问。
    “他……他没信吧，所以就问了那些人话。”那个人道。
    “问什么？”灰手人问。
    “问那些人我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那个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