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场主的确巨无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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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日,比流氓永远也比不过她叔系列,毕竟姜还是老的辣,禽兽他套上了衣冠还是禽兽。
    顾二白只对峙他幽沉的黑眸一秒,眼珠子便不自然的动了开,微微偏了偏脸。
    他一开口,就像释放了荷尔蒙威力弹般,劲热袭来,惹得人面红耳赤、口干舌燥,“那个,当我没,可以放开了我了吧?”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看到王庆利和花如意听到他亲口承认后,那不可思议的表情,她的内心不知道有多酸爽,至于其他的暴力就犯……就不用了吧。
    哪成想,她刚磕磕绊绊的完,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指节便加重了力道,生生将她微偏的脸给扭了回来,大掌顺势将她浑圆的屁股又往下按了按,同他无缝相贴。
    “……”变态。
    “你的注意力集中一会,就这么难?”
    男人好看的远山眉峰迭起,额鬓间有怒气轻耸,幽邃灼灼的双眸像是要穿透人心般震撼力十足,唯有那一对薄唇不冷不清的,勉强给他添了点人气。
    他不去上战场吓唬敌军真是浪费了,顾二白底气不足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像猛地意识到什么般,秀气的眉眼纳闷眨了眨。
    “啊、啊?”
    清叔……这是什么意思?对自己没正眼看他不满意了?生气了?
    那她可以理解为,他已经原谅自己了吗?
    “你……”
    女人猛然抬头望着他,含着期冀的眉眼动人,心中似有一只即将飞出笼子奔向春天里唱歌的百灵鸟,在跃跃欲试的扑腾翅膀。
    然而,下一秒便被一盆冷水无情的熄灭了。
    “好好看看,昨晚是我吗?”
    顾亦清紧眯着她灵动非常的脸蛋,滚烫的火眸底仿佛在刻意压抑着什么,就连紧绷的轮廓棱角也生生透出一丝狠戾轻蔑的味道。
    “……”我去。
    顾二白心里冰凉凉一片,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看着他故意找茬的眼脸,女人不经翻了个白眼,不好意思除了您没人这么变态。
    “话。”
    他强势的逼人,像一个极端s,但顾二白却鬼使神差的听出了那么点暴躁的意味。
    初步判断,这个死傲娇处于想和自己冰释前嫌,但是又觉得凭什么,是自己先背叛他,自己必须受点罪才能弥补他心灵肉体创伤阶段。
    想着,她忽然千娇百媚的捏着嗓子,娇滴滴环着他道,“场主大人以为呢?除了您……谁的尺寸还能把人逼得窒息啊?”
    话,满屋的人都窒息了。
    青衣掌事站在后面,手无足错的摸了摸鼻子,这个尴尬的场景里为什么有我?
    夫人真是越来越‘不拘节’了,不过,话是实话没毛病,场主的……的确巨无人性。
    桌边,花如意见他们二人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显然是沉浸在二人世界里不可自拔,这般场景按照她的经验,没有个十年八年情深似海的感情怎么也做不到这样,这个王庆利,难不成是耍弄自己!
    身为凉国头牌花魁,花如意从业这么多年,哪曾受到过此等侮辱,登时只觉得自己站在桌旁像一只臭鼬般无所遁形,最后只得咬牙切齿的恨恨瞪了眼王庆利,拂袖而去。
    王庆利则自身难保,吓得连连都退到了门边,扶着门框的手都在发抖,满脑子的完了完了,生意黄了暂且不,自己刚才好像还辱骂了顾夫人?
    吾身大去之期不远矣。
    “看来……你,记忆犹新啊。”
    顾二白赤裸裸挑拨的话,男人眸光湛湛的死盯着她,仿佛要用世间极其阴狠的话,不耐至极的语气,才能遮掩住眼下即将乍泄出来的浓郁深情,才能控制住不立马按着往死里操的冲动。
    把他玩弄于指掌很有意思?轻而易举的一句无心之话,就把他神思勾的飘飘欲仙很有成就感?
    然后呢……然后自己陷入了无极地狱,她再拍拍屁股就一走了之?
    顾二白,你到底是多狠的心。
    “咦?”
    顾二白的注意力,显然没有和他默契的碰撞到一块,而是注意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
    女人沾沾自喜的面上抹上两分羞涩,一双藕臂轻轻的缠粘住他的脖颈,长发披散香肩,微微斜着脑袋,灵韵逼人的问他。
    “亲爱的场主大人,您刚才停顿什么啊?差点叫顺口了吧?不要压抑自己的本性吗,按照你一贯的习惯来,应该是:看来夫人记忆犹新啊。这样才顺……”
    “唔……”
    顾二白没完,就被面前强行撕开画皮般恼羞成怒的男人下了狠手,指间钳固她下巴的力道,足足可以抵得上老虎钳了,直捏的人下颌骨都麻木酸疼了起来。
    “你轻点!轻点,没轻没重的一身蛮力,弄坏了怎么用,昨晚怎么没看你这么粗鲁!”
    顾二白疼的嗓中惊呼,立即收回手来打他。
    她昨晚梦到的那个白马王子,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和现在的冷残狠戾完全是两个人。
    当然她也知道那个人就是他,野兽也是可以变成温柔的王子吗,就是现在炸毛了,要一点点好生调教。
    “是吗?原来你享受昨晚的滋味,可昨晚比现在要粗鲁百倍,不然你也不会哭过去了。”
    男人斜讽地勾着残忍的唇畔,看着她冷厉的眉眼下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口中轻飘飘的着丧尽天良的话。
    “……”
    顾二白看着他一副大爷摧残了祖国鲜嫩苗的自豪感,不由的背后一阵恶寒,只得配合着故作惊慌。
    “你、你什么?你昨晚居然把我弄……”
    呵呵,请问您是不是就想看到这个效果?其实她想可以再粗鲁一点。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就继续。”
    顾亦清看着她委屈的耷拉着可怜的眉眼,活像只受了欺负的白兔,不知道忽然哪里来的一阵邪火,只手就将她反握在怀里,死死的掴着。
    “……”
    顾二白:出来有点羞人,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像在抱着心肝宝贝,然后……后……入。
    青衣掌事见势头,觉得差不多了,场主要开动了,便却默默的挥退一众人,尤其是走到门口早已吓得腿脚瘫软的王庆利跟前,压低了声音,“出去吧。”
    “人知错了,望大人饶……”
    王庆利满脑子都是即将一命呜呼的念头,神智已然有些不清晰了。
    青衣掌事提眉,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连拖带拽的弄了出来。
    “生意成了。”
    王庆利,“……”
    啊?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顾二白保持着极为羞耻的乘坐姿势,转脸只手缓缓揉着下巴,顺便朝他诱惑的勾眉,“清叔,您这么迫不及待的要那啥,是不是已经……嗯哼?”
    心软了,决定不折磨惩罚您的媳妇了?
    她就嘛,咱适可而止吧,我又没绿了你是吧?就当出去度了一年的假。
    她偶尔的言笑嬉闹都是对他致命的诱引,顾亦清烦躁的推过了她的脑袋瓜子,喉结不住翻涌,导致出来的话都砂砂的带着几分隐忍嘶哑的味道,“送上门来的,我从来都不拒绝。”
    呵呵~
    顾二白差点没忍住喷笑出声,谎都不打草稿的吗?真像你的那样,怕是早就精尽人亡了吧?
    顾亦清感受到她的无形得意,眉间紧蹙,像是被鄙夷了般,伸手蹂躏了一把她的胸。
    顾二白差点被压的没喘过来气来。
    禽兽就是禽兽,力气非人类能够比拟。
    “干嘛打人家那里啊~”
    顾二白眉心微动,转脸伸手抚摸着他肌理匀称的胸膛,声音嗲的自己都想吐。
    顾亦清霍然起身,一把将她死死按入怀中,一刻钟都等不了,这个人就是欠操,把嘴堵住了看她还能话吧。
    “欸欸欸~等等!”
    顾二白见他二话不,提起单刀要直入主题,惊得一把抓住了旁边的柱子。
    顾亦清眼底隐隐有威胁火光跳了起来,俨然的你今日再敢给我半个不字,老子做残你。
    “不、不是。”
    顾二白似乎从他冒火的眼中读出了这么个意思,不禁好笑的朝着桌子上指了指,“辛辛苦苦给你端来的,好歹吃一口吗,看你到现在都没吃饭,会饿的。”
    顾二白温声细语的出最后三个字,不正经的脸上浮上了几丝真挚,挑挑眉眼,大有让他尝一下的意思。
    男人看着她那副模样,却不知是怎么了,只觉得整个人的血液都在倒流。
    先前是被她撩拨的浑身的血液都集向下面,现在不知不觉的全回来了,流经每一处血脉,最后汇聚于心脏。
    一股再温热不过的暖流,聚集流窜在心脏,逼得他掌拳都不禁紧了紧。
    顾二白不知他忽然停下来是什么意思,刚想话,便见他忽然惯性的对她勾起嘲讽一笑,“辛辛苦苦端来的?还以为是你做的呢,大言不惭。”
    最后四个字仿佛是咬出来的,才能彰显他的鄙夷之情。
    “哦~”
    顾二白听了心里却美滋滋的,得意的咬着唇,眉眼处的神采扬的都快飞了起来,“这么,我做的你就吃了?”
    他怔怔的站在原地,像一块被人用火红铁烙一点点融化的冰山,露出最不堪的一角,最隐藏不住的脆弱之地。
    “好啊,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亲手给你……”
    她没完,顾亦清身形猛然间像一只敏捷残酷的豹子,覆在了她的身上,只手钳固着下巴,俊朗的面上布满了不耐烦,“顾二白,你不是来献身的吗?还想做什么?”
    顾二白被看似极度危险的男人玩弄于手掌心,却丝毫不觉害怕。
    她知道……他的面具要临崩了。
    “我还能做的还多着呢,光是我在床上哪够,以后还要每天帮夫君把饭做好,把孩子哄好。”
    她樱唇轻煽,每一个字,就能感受到男人眼底火光的一次跳跃。
    那是多么炙热,多么深重,多么的震人心弦,像一个被伤过的人,浑身长满了刺,再不愿意再相信任何人,可又根本控制不住……去伸手乞讨着爱。
    像在火光边缘试探的飞蛾,终究敌不过那炙热的诱引。
    谁能忍受得了漫长的孤独,不过是在苦苦等待着那一瞬。
    顾二白回应着他热切的目光,企图用坚定不移的目光告诉他。
    这次,她再也不会离开他。
    没有任何人事,可以再分开他们。
    她此后只做为他厉兵秣马的朝臣,只在他的世界里披荆斩棘。
    “废什么话?做不做!”
    对峙的时间越久,他的失败就展露无遗。
    直到最后,顾亦清近乎嚼穿龈血的看着她,她一个轻而易举的神情,就能将让他灵魂捏在手中震颤,肆意的玩弄侮辱。
    或许只有在忘却尘世,酣畅淋漓的性爱中,他才能找到那种不顾一切去爱她的勇气。
    他太怕了,怕她看出来自己的不堪一击,怕她玩性不改,更怕自己再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做,做。”
    顾二白笑眯眯的,极为立即利索的点了头,但是仍旧立场坚定的抱着柱子不放松,“想做多久做多久,不过先把饭吃了。”
    ------题外话------
    今天依旧是狗莲的勤奋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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