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啥叫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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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跑江湖久了，赚到钱了，厌倦走南闯北、风吹日晒的生活，老搁念便开始转行。
    “不多，不多，真的？”
    同时约定，楚河的骨雕不能再批发给古玩市场其他人。
    二人嘻嘻哈哈经过卖古玩的黄马褂老板摊位。
    语重心长对他说道：“宋厂长以后就辛苦了。”
    买卖人里有这么一句话，叫“上杆子不是买卖。”
    座子是跑江湖的对批发江湖产品的搁家人的称呼。
    绝对挨家吃闭门羹。
    “大叔我还没说价格那，你急啥。”
    如果新产品试销对路的话，一年几百万、上千万轻松能赚到。
    楚河拍着二肥肩膀头，“明天开始，就由你来给老板送货。”
    多功能切菜器的开发，着实让一大批没上学、没工作的人发财致富。
    “大叔，一块五都多，我是实在人，批给您四毛一枚。”
    因为畅销的江湖产品几乎都是家庭或厨房用具，紧贴实用性，且便宜。
    所以他选择与站台后面的黄马褂做邻居，目的就是引起他的兴趣，让他来经销自己的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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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子就是批发商。”楚河只是简单的给二肥讲解一下“座子”是干什么的后，夹着折叠桌准备回家。
    “座子比批发商称呼好听，楚河哥，我要当座子，我要天天坐着，数钱。”
    不仅开发的大座子一夜暴富，连复制它的十几个其他座子也赚的满身流油。
    “兄弟等等，我们唠两句。”
    二肥屁颠屁颠拎着马扎紧随其后。
    “呼……终于出声了！”
    楚河听出来，他言外之意就是说，“他很牛，要货量很大。”
    所以楚河要当座子，华夏最大的座子，成为至高无上的卖货王。
    其中最有名的滨城章姓大搁念，收一个徒弟都要一万拜师费，包教会你卖拖把。
    他只是楚河预选的经销商其中一个。
    他再次晃晃四根手指，“四毛您还嫌多么？”
    “别说了，赶快回家，你还要买材料去呢。”楚河打断二肥要说出忙不过来那句话。
    往往只需要一个创意，一个别人没发现的或是改良已有的厨房用具，你就能一夜暴富。
    二肥一边向公交站台走，一边撅嘴道：
    如今黄马褂老板主动上杆子求他，主动权便掌握在自己手中，无论价格还是数量都占有优势。
    “那我就直接说吧，我想从你们手里进些骨雕来卖，你们给我多钱？”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我忙……”
    大座子不仅仅搞批发，他们有自己的厂子生产江湖产品，同时研发一些新产品和新的卖货模式。
    “我说大叔，你啰哩啰嗦的累不累，到底要干啥痛痛快快说！”二肥耐不住性子，也不知道楚河目的，急得催促老板，他还等着回家吃午饭呢？
    “有事？”
    “刚才我听你哥俩唠嗑骨雕是你们做的？”
    老教授的道歉那是意外福利！
    黄马褂手中茶壶往摇椅扶手上一墩，眼珠瞪得溜圆。
    “哦，那骨雕谁做？”
    厂子不大，租一家农村大院便成。
    “骨雕绝对在京城畅销，你看到了刚才那买我货的旅游团不就是京城人么，大叔你就大胆干吧，三天进货一千，六天后进货一千五。”
    “走吧，宋厂长。”
    如果楚河一下车，还没卖货便挨个摊位问，“谁愿意经销我的骨雕”。
    小部分人或租柜台或开商店，脱离跑江湖行当。
    至于怎么能一天批发出二千枚骨雕就不是他操心的了。
    楚河一直在等，等黄马褂老板上钩！
    京城的报国寺，潘家园，琉璃厂，亮马路，红桥，天坛东路六个古玩交易市场，我都有朋友。”
    “不行，新产品刚投放市场，谁知道京城人认不认那，我只能保证一天进货五百枚骨雕，六天后每天进货一千。”
    江浙省的易乌市只是批发集散地。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还以为你不动心呢？”
    自从楚河下公交车，脚落在古玩街第一步，他便观察到黄马褂老板是这条街上摊位最大的卖家。
    就连第一批卖拖把的几个东北跑江湖的也腰缠百万。
    那它的成本是多少呢？
    目的无外乎，让他自己找上门来承揽骨雕经销。
    本来黄马褂老板还处在模棱两可，卖不卖都行的想法当中，经过江殿勤火烧骨雕一出戏后，他立刻拿定主意，卖！
    楚河伸出一个巴掌，有把大拇指弯曲到掌心，张动四个指头道，“这个数。”
    “啥？真是上杆子不是买卖啊！你零售五块，批发给我四块，你懂啥叫出厂价不？”
    北河省罢州是全国著名的塑料小商品生产厂家集中地，许多大座子的厂子都建在那里。
    楚河也按捺不住高兴，脸上露出灿烂笑容：
    一见楚河二人奔公交站台而去，黄马褂老板立刻起身，及时叫住楚河。
    好哇！
    又如：二零一二年的新式绞馅器，也是火爆产品。甚至到一五年农村集市，城市的早市还能见到它的身影。
    “是啊，独家生意。”
    楚河装作莫名其妙，回头询问。
    座子分大座子，小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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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他借笔写字，朝老太太要高价，忽悠美女记者林玉真，跟二肥大声谈论每天生产骨雕数量，等等一系列行为，其实都是做给黄马褂看的！
    黄马褂无视二肥无理，不紧不慢问楚河。
    很多不未人知的发财例子实实在在在江湖人中传诵。
    楚河留下日产五百枚的数量，打算交给其他人。
    “太黑了，这买卖没个做！”
    鸡蛋不能都装在一个篮子里。
    “不过……”楚河接着道：“如此低廉的价格批给您，您得保证每天进货二千个。”
    “我有听你们打算一天生产二千个是不是？”
    大部分人转行还是离不开跑江湖行当，或是批发江湖产品，或是生产江湖产品，当座子。
    打瞌睡送枕头，这回不用费心思寻找其他经销商了。
    研发江湖产品可不是高科技，它不需要调研、实验、大规模投资，只要座子有一定实力便可自行加工，再不继也可以到北河省找个小厂家代工定制。
    例如：九十年代中期东北某座子开发出的甩干拖把，一时间甩干拖把火爆华夏大江南北。
    小座子只搞批发，偶尔也卖卖新产品。
    再如：九十年代末、二十世纪初，多功能切菜器也风靡一时。天南地北、大街小巷到处是口若悬河削土豆皮的跑江湖人。
    “心不苦，命苦！”
    “那你说，超过一块五毛钱，生意免谈，刚才就当我没问过！”黄马褂看似稳重悠闲的模样，没想到谈起钱来也吹胡子瞪眼。
    “还是你呀，上午送货，下午生产，两不耽误。”
    “是。”楚河道。
    同时把追随他的人都教导成卖货高手，让每一个卖他货的人都能赚到钱，大钱。
    “一言为定！”老板同意。
    不待楚河说话，他又补充道：“我可不是像你刚才一样零售，我没那耐心跟人磨牙调价还价，我也是往外批。
    黄马褂不可置信，四毛远远超乎他的预料，这么高档的东西，卖的太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