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星之碎片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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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清楚。不过他开车走的时候确实有点进来。但这电话就是当着我面打，我也不会特地留意内容的。”欧阳灿着，看着自己的手机。“我早上听夏至安的手机丢了。”
    “是的。不过手机刚刚找到了。今天早上一个保洁在实验室附近捡到的。手机完好无损，只是没电了。保洁刚才把手机交到保卫科。保卫科已经确认过是夏老师的。”林方晓。
    欧阳灿点点头，没出声。
    “你之前见过死者？”林方晓问。
    “见过。大概两三次吧。具体的记不清了。有一天早上来过我家找夏至安，还有一次是我们一起吃饭遇到他的学生。我没有跟她正面接触，所以谈不上了解。只是对她印象比较深……喜欢穿白色裙子，好像很安静，不怎么爱话的样子。其他的就不了解了。”欧阳灿。
    “好。”林方晓晃了晃脖子，“还有没有啥有效信息要反映？”
    欧阳灿摇头。
    “行。那就这样。吃饭去吧。白等你那吧？”林方晓这会儿表情才回到平常的样子。
    欧阳灿没出声。老崔把她的手机推回来，笑了笑，：“夏上午有课。下午他会专门抽出时间来跟我们聊聊的。”
    “有什么进展没有？”欧阳灿问。
    “戴和潘还在那里了解情况。目前还不好有什么进展。死者家属在从外地赶来的路上，是下午两点的飞机，如果一会儿都不耽误的话，也得六点钟才能地。”林方晓。他看欧阳灿不做声，只是点头，敲敲桌子。“好啦，快点儿吃饭去吧。都忙了一上午了。”
    他着拿他的本子扇了扇风，做出赶她走的样子。欧阳灿这才起身，拿了手机要往外走，又站下，：“还需要我做什么，打电话给我。”
    “那肯定啊。”林方晓摸出烟盒来，跟老崔一人一支烟，点头道。
    欧阳灿走到门边，：“我走啦。”
    她出来见走廊上已经空荡荡的，看看已经是午饭时间，大多数同事都奔食堂了。她一边下楼一边看着手机屏。走出刑警队办公楼，她站在门边，试着拨夏至安的手机。电话仍然处于无法接通状态，她叹了口气，担心白春雪等急了，赶紧往回走。
    “欧阳！”白春雪看到她，喊了一声。
    欧阳灿抬手挥了挥，听见手机铃音，一看来电显示，跟白春雪示意了下，接起电话朝她走去，问：“吃午饭了吗？”
    “还没有。不过正要去吃……我跟戴警官和潘警官在一起。我们去食堂吃饭。”夏至安。
    欧阳灿“嗯”了一声，看白春雪走过来，挽起她的手臂，无声地告诉她“夏至安”，：“那你快点儿跟他们去吃饭吧，都这会儿了……我跟白师姐也去吃饭。”
    听筒里静默了片刻，夏至安才：“好。”
    “多吃点儿。对了，晚上一起吃饭吧？你有时间没有？”欧阳灿问。她见他没有马上回答，：“要不你想想吧，想吃什么，我们晚上一起吃……”
    “我没事啦，你别担心。”夏至安。
    “没担心你会有事……要不然回家吃吧。我问妈妈晚上做什么。”欧阳灿。
    “今天就不过去了。下午学生家长就到了，我得把他们先安排好。”夏至安。
    “我还没想到这里。好，那你空了打给我。”欧阳灿着，见给她掀起门帘来，赶紧跟着走了进去。食堂里冷风阵阵，吹得她一个激灵。“快吃饭去吧。bye！”
    “bye!”夏至安挂了电话。
    欧阳灿握着手机出了口气，白春雪抬手扯了下她的耳朵，：“快点儿过来，看看吃什么……别跟丢了魂儿似的，什么阵仗没见过啊，这会儿又没出息起来了。”
    “哪儿啊……我吃碗面吧。没什么胃口。”欧阳灿。
    “我也吃面。加肉加蛋……快饿扁了。”白春雪着，拉着她去排队。“你电话！业务真忙……又是夏？”
    欧阳灿看了眼来电显示，：“不是他。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