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心灵捕手 （十）

    “我们手上有几个案子一直没破。今天跟林队他们讨论的时候，我提了个大胆的设想，就是这几个案子相互之间是有联系的……也就是是同一个人作案。”欧阳灿。
    “意思是这几个案子是连环杀人案？”夏至安问。
    “只是一个设想。”欧阳灿。
    “这要是个结论，得有数据支持。”夏至安。
    “我反复看了这几个案子的现场照片。从现场呈现的状态来看，确实有相似之处。我觉得如果这是同一个人作案，那这个人可能是有整理癖。”欧阳灿。
    夏至安沉默了片刻，问：“你这真不是编故事嘲笑我吗？”
    “我认真的。”欧阳灿忙。
    “那我也许就是嫌疑人呢？”夏至安。
    欧阳灿刚吃了一大口面，赶忙咽下去，：“我都了没有取笑你的意思。我很认真地在问你。”
    “没你不认真。万一你是认真地在嘲笑我呢？”夏至安抱着手臂，微微皱了眉。
    欧阳灿搅了两下面条，：“那你爱信不信吧。人家这不是跟你讨论吗？我认识的人里就你有这样的习惯。想问问你的意见，看能不能帮上忙。”
    夏至安看她有点气哼哼地冲着那碗面使劲儿，沉默了片刻，：“我又没不帮。”
    欧阳灿看着他。
    夏至安眉头还是皱着，看上去这个问题让他有点苦恼。
    她没出声，默默地挑了面准备吃，就听见夏至安：“我觉得有这类问题的人，通常他们的问题不会相同。”
    “你的是原因，我的是结果。没问为什么会有整理癖，而是想知道如果是的话会怎么样。”
    “当然是会把现场弄成符合自己习惯或者设定的规律的样子。”
    “我也知道啊。我就是觉得整个氛围非常相似，可是研究了好久，又不出到底这种感觉是从哪儿来的。我总不能一直跟林队他们，我觉得、我觉得……这太唯心主义了。”欧阳灿。
    “方便给我看看现场照片嘛？”夏至安问。
    欧阳灿看他。
    “干净的那种。”夏至安补充道。
    “你想看那样的我也不敢给你呀。我手机里有。”欧阳灿把手机解了锁，翻找出几张照片来，发给夏至安看。“是不是最好是几张照片摆在一起？”
    “不用。这样就可以。”夏至安点开照片。
    欧阳灿吃着面，不时看看夏至安——他一言不发，就坐在那里，拿着手机，看完了这张照片看那张，等她吃完了，他还在看，她就去洗了碗，回来继续等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把手机放下。
    “怎样？”她问。
    “看不出来。”他。
    欧阳灿泄气地往桌上一趴，“好吧，那算了……保密啊。”
    “知道。”夏至安。
    欧阳灿看他那副“还用你”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谢谢你啊。”
    “不嘲笑我，我还得谢谢你哩。”夏至安。
    “其实还是有点的……你怎么那么爱整理呢？”欧阳灿笑问。
    夏至安两道眉舒展开，淡淡地：“当然有原因。”
    欧阳灿有点想问到底是什么原因，但看看时间，：“十点多了，上楼休息吧。”
    “好。”夏至安站了起来。
    欧阳灿刚收了碗转身，听见夏至安叫了她一声，“嗯？”
    “玩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