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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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需要的话，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一个十八，一个六岁，这是有几兄妹啊？”
    “那个...”我犹豫着。
    我朝着门口一看，一个老妪拄着个拐杖，在一个微胖的胖妞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这是他娘亲?山贼窝里竟然还住着老人，这让我有些吃惊。有妹妹，有母亲，这一家人不都在这了？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有些不悦，我可没哭着喊着要嫁给她儿子，至于她儿子是什么态度，那就不是我该想的问题了。
    “我家瑶儿。”瑶儿此时还抓着我的裙摆。
    “是。”二蛋恭敬地应了声。
    “我只是看着––你那么年轻，而且长相如此邪魅，想着应该不是怎么厉害。”我的语气淡得如开水，其实只是因为有心事，所以面上都没有任何表情。“然后，觉得你这个位子难道也有世袭的。”我说完之后，听到一阵窃笑声...
    “这个又是几岁?”
    那个阿大看了看叫秋莲的一眼，脸都僵了，好些时间才反应过来，“母亲，这婚姻大事，关乎儿子一生的幸福，儿子自然是要找个情投意合的。”
    “还真是蠢。”说着还摇了摇头。突然眼睛转向了门口，急忙站起来迎了过来。“娘亲，你怎么来了?”
    “说。”阿大淡然地开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个有兴趣，要是知道，我怎么也不会在他面前笑了，只是发生了的事是无论如何都回不去了。要是能回去，她第一个肯定是不会再跟周博渊成亲，再怎么样，既然自己可以假冒刘琴玉，那换个人来冒充又有何妨?
    “六。”她问了一大堆问题，我却是没心情回答她。
    想到这，却是一阵忧伤。
    “哦。”老人家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不再问，待在一边坐定之后却是问我，“你几岁了？”
    “十八了？”老太太似乎有些不满，“老了。”我差点吐血...十八就老了？
    “这怎么行呢？”什么行不行的，我又不是你家儿媳妇，你管我成没成亲。
    “知道。”我点了点头小声嘀咕着。
    他说审问，刚才那些算是审问吗？就跟聊天差不多了，只是气氛比较僵。
    “丽儿带回来的，孩儿正在审问。”他走上前，搀着老人。刚才那个搀着老人的胖妞在一旁偷笑着，边笑还边瞧着阿大，看样子，似乎是对他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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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老点也罢了，成亲了没有？”汗，什么叫老点也罢了，她这是想干嘛...
    “人也挺高的?”虽然我知道他应该不是问这个，但是我也想不出他要问什么。难道是英明神武，聪明睿智这些?我又不了解他，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干娘~”那个秋莲听他这样一说，停住了笑，跺了跺脚，轻摇着老人的肩衣。老人伸手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下来。然后那胖妞就开始瞪我了...我这是躺着也中枪啊...
    “不是，是我妹妹。”虽然她说的话让我很不舒服，但是她也算是说得没那么难听了。其实，这时代成过亲的女子再嫁的很多，而且嫁得还更好。只是有些人家是接受不了这样的。
    “娘亲就是来看看你。”老人和蔼说着，然后瞧了瞧我跟瑶儿，我对她微微一笑，对于老人家，我一向是比较敬重的。“这是?”老人指的是我跟瑶儿。
    “别吞吞吐吐的。”二蛋又不耐烦了，瑶儿又是被吓一跳，要死了，这样的脾气怪不得没老婆。我蹙着眉，在心里谩骂着这个二蛋。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要让我怎么回答?是?或者不是?
    “我看起来中看不中用?”他说得风轻云淡，却是让我有些惧意。
    “...”我又哑巴了。
    “怎么证明?”其实我本想说，不用的，我一个小人物，怎么敢让他证明给我看。但是我好奇啊，这个要怎么证明?是要在我面前耍上一番刀枪?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又像是随意的一问，这是要把我问绝了。
    “你说呢？”他狡黠一笑，笑得我觉得心里渗得慌，而且是有些糊涂了。
    “你可知道，你被带来这是为了什么?”他突然有些认真地问。
    “挺好看的。”我木纳着回答，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何意。
    “成过亲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难受。
    “你们谁有病?”她来回扫视着我跟瑶儿，其实这不是很明显的，一看就明白了，但是她还是要问。
    “呵呵。”虽然心里在腹诽着，但是面上却还要露着笑。
    “别把人家给吓坏了。”那个阿大又是一摆手。
    “不麻烦你了。”我嘿嘿一笑，怎么看他笑得都有问题，到时别把自己给害了。
    “...”我不说话。
    “那也不能找个成过亲的。”老人家说着瞄了我这边一眼，似乎有些嫌弃，“那个是你女儿?”
    “跟你说吧！”老人家缓缓开口，“我们家名儿是不会娶你这样的女子的，所以，你也别心存希冀了。”我咬了咬牙，什么叫我这样的女子，我怎么了？我做了什么了？周博渊那王八蛋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这是我的错吗？为什么我要受这些委屈?为什么我得独自咽下这些苦?想着想着，不禁冷笑起来。
    “看病。”这时我的语气已经没那么好了，但是也就是有些倔强。
    虎皮座椅上的那位扫视了下面一眼，然后窃笑声顿时止住了。
    “名儿啊，要找媳妇也要找个清白人家才是。”老人转头朝一旁站着的阿大看了一眼，“这秋莲不是挺好的吗？你怎么就不喜欢呢？”她说完，另一边站着的胖妞害羞地一笑，掩着面。
    “一个人带着妹妹是要去哪？”
    “光的是好看?”他又问着。我现在才发觉，他问这些问题，有些像是在以逗我来打发时间，因为他的态度基本都是随意––随意––还是随意!
    “那你觉得我如何?”这意思是?
    “十八。”